蘇驕終于注意到我們的存在,眼角微微一跳,剛才的潑悍蕩然無存,聲音一下子溫柔得能擠出水來:“澤翌你有客人?”
變得好快!這種當熟人一套當生人一套的性格,似乎更像……
“咳咳。”兩聲假咳響起,梳妝打扮完畢的雲滟婀娜多姿地走了過來,目光在我和碧兒身上微做停留,又迅速移開,“兩位姐姐還是先整理整理再出來吧。”
氣氛再次有些微妙的尴尬。我還算好,雖然衣服上有些皺褶,但大體上還是整齊的;碧兒可就不同了,她那身很明顯是胡亂套了一下,香肩半露,春光無限……
“碰”!碧兒的房門毫無征兆地關緊,我朝皓陽抛了個暧昧的眼神,也關上門,回去梳洗。
第23章人是物非的重逢(下)
早飯過後,雲滟被她哥哥哄着去“飯後散步”。
雲滟直直地望着她哥哥,語氣裡有着深深的悲哀:“哥哥有什麼不願讓滟兒知道的,直說就是,滟兒不會聽的。”
說着她轉身就走,一點沒有回頭。潋的目光一直跟着她消失在大門口,才落在了我身上,歎了口氣說:“至少,給她一個好的結局吧。”
我微微一笑,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你說怎樣就怎樣。”
但事實上,他有幾分認真?對于那個從小喜歡他的妹妹,他又有幾分真正的感情?一旦真的有了危機,以雲潋的性格,除了能與他合作的人,他會把所有能利用的統統拿去當擋箭牌使。那個無法給他任何想要的東西的妹妹,對他來說,難道還能算得了什麼嗎?
支開了雲滟,歐陽府就等于沒有了被偷聽的威脅,幾個少的可憐的下人都被澤翌吩咐了工作,于是我們就光明正大地在前廳開起了會議。
澤翌大早把蘇驕叫來,是我的吩咐。我要确認她是不是我昔日的好友。其實從她剛剛的表現我已經大緻可以确定,就算不是,我也要設法把行雲袖這個龐大的經濟支柱掌握在手裡。
“蘇老闆,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蘇驕擺着風情萬種的坐姿,聞言輕聲道:“郡主請說。”
“敢問蘇老闆,”我眼中閃爍出狡猾的光芒,“如果要搶銀行,是搶運鈔車還是搶金庫?”
不出我所料的,蘇驕先是一愣,再是一驚,然後一喜,最後一臉詭異地掃過我和碧兒的臉:“要我說是搶運鈔車,不過兩位郡主一定是想搶金庫吧?”
我會意地笑。當初我們在宿舍裡無聊着的時候就讨論到搶銀行的問題,琴和璐一緻認為要搶運鈔車,容易得手又方便逃跑;而我和現在的碧兒都覺得搶金庫的效益大而且更有挑戰性。這是我們讨論的此類問題中唯一一個有分歧的問題,蘇驕既然說是搶運鈔車,再加上她對外人大方可人對熟人極端暴力的性格,無疑就是那個夢想做黑心老闆現在也已經是黑心老闆的女人。而她更是說出“兩位郡主一定是想搶金庫”,也就是認出了我和碧兒的身份。
“你們兩個死好命,怎麼就能混到郡主?”
蘇驕自毀形象地往凳子上一踩,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們,站姿呈茶壺狀,語氣誇張地飽含酸氣。
我促狹地笑她:“哪裡,你都成腰纏萬貫的富婆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誰知道這話一出,蘇驕像被戳到痛處一般跳起來大喊:“當然有!尤其看到你們兩個我更不滿!憑什麼你們穿越就穿成千金大小姐,老娘穿越就要穿成妓女!更可惡的是,憑什麼你們穿越就還是原來的年齡,老娘穿越就平白無故地從二八芳齡變成了二十四歲的老女人!老娘的青春啊!老娘的豆蔻年華啊!誰來還我八年的青春!”
我無語地看着某個正為了青春跳腳的女人,确實剛才澤翌也叫她“驕姐”來着……而現在,澤翌的表情簡直可以用一臉迷茫一頭霧水來形容,連事先告知澤翌“她們說什麼都不要驚訝”的潋和皓陽,臉上也有着掩飾不住的僵硬——畢竟,這不是他們能理解,也不是他們需要理解的話題。
“算了啦,身份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嘛。”我好笑地安慰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某個人,“有些事也不是年齡大點才可以做的,是吧碧兒?”
碧兒無力地縮在椅子,一手撐着她的小蠻腰一手支着額頭,秀眉緊蹙,臉色可謂差到極點,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痛。我白了皓陽一眼,你小子也太欲求不滿了吧?皓陽嘴角一勾眉角一挑,絲毫沒有半點要忏悔的意思,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閃動着異樣的光彩,樣子活像一隻春風得意的狐狸。
碧兒聞言惡狠狠地用目光在我身割來割去,不過看樣子她也就隻剩了瞪我的力氣。倒是蘇驕,一雙賊眼在碧兒脖子上的瘀痕處掃來掃去,撫着下巴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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