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虞卿卿不由地咬緊了唇,藏在衣袖内的手下意識地握緊,指甲深深的掐進肉裡。
小說原劇情裡,喬氏這一胎是沒能保住的,而且還是一屍兩命。
虞思思傾心于太子傅景晏,又有皇後從中牽線搭橋,便借侍疾的名義留在鳳儀殿。虞思思日日在宮中,與明月縣主一撞上便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兩人誰也讓誰這梁子結得頗深。
正月初五,聖上在太極殿宴請諸位親王國戚,虞思思獻舞助興受了皇上的賞賜,卻也遭了明月縣主的嫉妒。
明月縣主命人在虞家的馬車上偷偷做了手腳,本想教訓教訓虞思思,怎料當夜虞思思留在了宮中,坐上那輛馬車的是喬氏。
馬車失控撞上宮門,喬氏也因此小産。那胎兒生下後不足三日便夭折了,而喬氏也因傷痛欲絕沒幾日後便郁郁而終。
虞卿卿是記得這段劇情的,所以自喬氏懷孕後,她很是小心謹慎。家中的丫鬟小厮被她訓話了不少次,喬氏服用的安胎藥她也命人跑了好幾個藥房,讓好幾個大夫一一看過後這才放心。
她與明月僅僅是打了兩次照面,雖相互之間不太對付,但也沒到要讓明月心生嫉妒下狠手的地步。離宮時她命人檢查了馬車,一句相安無事,以為終是替母親擋下了這一劫。
虞卿卿想,她心心念念的弟弟馬上就要出生了。可今早,喬氏怎麼偏偏就被個石子給颠着了呢,而且還恰好是在宮宴的後一日。
難道原劇情真不能改?
“有孕之人最忌麝香紅花之物,夫人近日可有接觸此類物品?”将虞卿卿從思緒中扯回來的,是女醫詢問的聲音。
“知曉内人有孕後,家中對此物便格外小心。不論是吃食、用品都兩次三番的查驗過,應當是不會……”虞宏章握着喬氏的手,沉眉答道。
虞卿卿也附和着點了點頭。
從前她宮鬥劇看過不少,雖說府中并無姨娘争寵,可她也都親自檢查過喬氏的吃穿用度,絕不會混入麝香紅花之物。
聞言,女醫搖了搖頭,道:“夫人胎像數來穩健,雖是崴了腳卻未到動了胎氣的地步。如若不是接觸了這類藥物也不至于如此……”
“那……”
虞宏章正急着發問,女醫便打斷了他的話,道:“還請侯爺安心,索性夫人接觸此類藥物量不至多,發現也及時。接下來好生休養調理,便能平安生産。”頓了頓,再次開口,“老身不得不提醒侯爺,往後夫人的用物還需檢查得再仔細些才是……”
“哎,是、是、是。大夫醫者仁心,我記下了。”
送走了女醫,虞宏章便命人将喬氏近日所用之物全數找出一一查驗。
虞卿卿坐在床檐邊陪着喬氏,餘光瞥向窗外,丫鬟們來來往往,正檢查着院中、屋裡的各物。她輕微擰着眉,随手又将系統給召了出來。
那女醫雖說母親隻需好生休養調理,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改變不了原劇情軌道那該怎麼辦?
她需要金手指,需要一張能保護母親和她那未出世弟弟的底牌。
原本,虞卿卿是想清楚了的。
她靠着穿越重活一世,又喜提金手指改了自己的炮灰命,本不該貪心再求其他。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沒有了助力錦囊,她便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
可眼下,需要金手指保命的不是自己,而是疼她愛她的母親。
上輩子,她孤孤單單一個人,這輩子有爹疼有娘愛有兄長庇護。
她承認她有些貪得無厭,想要這樣的日子能永遠永遠持續下去。
她敢拿自己的命賭,卻不能拿母親的命賭。
半透明屏幕右上角的數字和之前相比又有了些變化,是因為昨日和傅景骁接觸關系嗎?
她無意識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腕,偏頭見喬氏眉目不展,忙擡手替她撫了撫眉,笑着道:“娘,别憂心,你和弟弟都會沒事的。”
傍晚時分,回到房中時,羽兒正往碳爐裡添着碳。
将暖手爐放至一邊,半倚在榻上,指尖繞着垂直胸前的發絲,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來長安這麼久了,羽兒對長安城可熟悉了?”
“姑娘放心,我記性可好了。長安城内大街小巷,那處鋪子裡的點心味道最佳,那處鋪子裡的首飾最為精巧,全都記在羽兒腦子裡呢!”
虞卿卿輕笑了一聲,道:“眼下不用你記鋪子,你機靈些幫我找人打探一個人的行蹤便可。”
羽兒有些茫然,問道:“行蹤?姑娘想打探何人?”
繞着發絲的指尖頓了頓,虞卿卿稍抿了抿唇,不徐不疾地道:“五皇子傅景骁。”
第三十八章熏香
虞卿卿跪在蒲團上,雙手合虔誠地望着前面莊嚴肅穆的佛像,而後虔誠地拜上三拜,為喬氏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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