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停雲道:“這幾日你的傷可好些了?”
佛生點頭:“好多了。”她說着要從輪椅上起身,給他展示自己的健步如飛,被霍停雲按下。
他失笑:“那就好,再過些日子,想來就好全了。再過些日子,是太後壽宴,興許得勞煩佛生陪我進一趟宮了。”
進宮啊,她對進宮沒什麼好感,主要是規矩又多又麻煩,萬一哪個環節沒記清楚,就丢了霍停雲的臉。而且講話也得小心翼翼的,要體面。果然體面人的生活也不太容易。
“行,什麼時候啊?”佛生伸手拿了塊西瓜,想着還能準備準備。
太後壽誕就在幾日之後,當今皇上孝順那是有目共睹的,因此太後壽誕也絕不能馬虎。諸方朝賀,自然也怕有人渾水摸魚。因此太後壽誕附近,皇宮中的守衛也加重不少。
進宮那日,佛生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隻不過霍停雲還是不放心,千叮囑萬囑咐好些事項,又叮囑夏荷跟着她,仔細照顧她。
“我知道啦,你好唠叨啊。”佛生有些無言。
夏荷捂嘴偷笑。
霍停雲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好,我不說了。”他視線忽然一頓,落在她滿頭珠翠的頭上。
佛生眨了眨眼,便見霍停雲伸手替她理了理珠钗,“好了,咱們走吧。”
“嗯!”佛生重重點頭,挽住他胳膊。因為今日場合隆重,因而女子都得着華服。華服與常服不同,華服衣服大多緊得很,佛生行動不便,跨門檻的時候習慣性地邁開步子,結果衣裙邁不開腿,她差點被絆倒。
好在霍停雲眼疾手快,将人攙扶住,“小心。”
佛生有些尴尬,扯了扯衣服,這衣服也太緊了,她連走路都不會走了。萬一待會兒摔倒了,那可就丢人丢大發了。
今日也算是第一次,她以幽王妃的身份正式見人,有不少人對她那是充滿了好奇。因而才下馬車,便已經時不時有人拿目光打量她。
那些目光或是探究,或是好奇,這些倒也不算太過惡意。隻是還有一些,充斥着可憐與不屑。
佛生不認識那些人,隻覺得他們内心醜惡。
出去這些,還有一道十分敵視而又幽怨的目光,來自永甯公主,另一道陰森滲人的目光,則來自魏起。
這一個宴席,堪比武林大會了。
佛生盡量讓自己四平八穩,男賓無女賓的坐席是分開的,她與霍停雲分開,獨自入席。她甫一來,席間衆人的視線便齊刷刷掃向她。
佛生差點摔了,強自鎮定着坐下,一言不發。她身旁的二人,一位是有些年紀的夫人,另一位則是位年輕夫人。總歸她誰也不認得,索性閉嘴。
那位年輕些的夫人忽然問:“見過幽王妃。”
佛生朝她笑了笑,友好示意。年輕婦人笑起來的時候十分和藹可親,看着像個好人。
年輕夫人說:“久聞王妃大名,今日總算一見。王妃生得花容月貌,與傳聞不大相像。”
佛生尴尬地笑笑:“傳聞嘛,本來就是不準确的。”
年輕夫人點頭:“王妃說的是,是我太過膚淺了。聽聞王妃是南州人士,我對南州一直很是好奇?所有機會,還想請王妃與我說說。”
佛生保持着微笑:“有機會一定。”
就這麼會兒工夫,見着每個人都要笑,她嘴都快笑僵了。
好在沒出什麼岔子,大抵是因為太後壽誕,沒人想鬧不痛快,連魏起都沒找她麻煩。原以為今夜要輕松地度過了,哪知道到快散席的時候,竟然突發意外。
第32章不吉……果然不該出門啊。……
意外是,魏起稱在伺候的小太監與小宮女中,找到了個刺客,懷疑刺客意圖刺殺皇上或者太後,已經将人抓住。
“人雖然抓住了,可不知道有沒有同夥,隻好勞煩諸位今夜先在這兒等一等了。畢竟諸位貴客都不想被誤認為是刺客吧。”魏起用那張陰森而恐怖的老臉緩緩掃視過一圈,最後才向太後躬身請罪,“今夜事出突然,攪了太後的壽宴,還請太後娘娘恕罪!”
太後臉色雖然不大好看,可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比一個壽宴大多了,也隻好擺擺手:“不必了,你還是快些将這事查個水落石出吧。”
既然太後發了話,大家也隻能認了。這麼多人滞留宮中,便被安排去閑置的宮中暫做休息。
霍停雲與佛生自然也跟着宮人來到落腳處,才進大門,佛生已經繃不住,直直地癱進貴妃榻裡。她頭上的首飾也重,這麼一身行頭傳下來,比練武功還累。
霍停雲在一旁坐下,叫夏荷倒了杯水給佛生,佛生接過水杯咕噜噜喝完,才有力氣感慨:“不知道是真有人刺殺太後,還是魏大人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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