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比賽前,仁王也因此而有些擔憂。他對勝利不算特别執着,卻不喜歡輸。很矛盾嗎?并不。本心裡他對勝負的追求沒有那麼狂熱,但勝利能獲得獎勵,失敗則什麼都沒有,這才讓他更喜歡勝利而不是失敗。而團體賽,一場比賽的勝負說重要也很重要,說不重要也确實不能完全決定一場團體賽的勝負。隻是仁王不喜歡自己變成其他人的負擔。他想要赢下這場雙打。
各自做完準備活動,又一前一後走進了球場,在有些古怪的氣氛中,仁王鎮定地看向場對面走上場的對手。同樣是熟悉的人。
“又是你啊。”他在網前不客氣地道。
這次他可沒有收斂的意思了,而柳和幸村也沒有阻止他“發揮”的意思。
嶽人眉毛微揚:“你什麼意思?是我怎麼了?!”
“不,沒什麼,稍稍有點意外。”仁王瞥了一眼走在他身邊的忍足,意義不明道,“換搭檔了嘛。”
“你不也是一樣。”嶽人不甘示弱道。
這一點倒是确實如此。隻是立海大目前正選中就沒有固定的雙打組合,唯一固定的比起上次一個在正選内一個在正選外,這次反而都沒進入正選。也說不出來這兩種到底哪一種更慘一些。
簡單和向日寒暄後,握手順序來到向日的新搭檔。
忍足推了推眼鏡,對仁王有些好奇:這畢竟是立海大的一年生正選,據說立海大一年生奪權的流程和冰帝不太一樣,他就總有些好奇。隻是幸村深居簡出(幸村:嗯?),也不接受采訪,上次練習賽上也沒表現出什麼,沒有出場,在三年生前輩情緒失控時也沒有表露出慌張或者其他情緒。
“請多指教,我很期待今天的比賽。”他對仁王似有深意道。
仁王從中嗅出了熟悉的屬于“聰明人”的氣息。
Puri,我讨厭聰明人。他想。
毛利沉默地看着面前三個一年生互相試探和放狠話,一言不發。
忍足注意到了這一點。
立海大雙打搭檔之間,似乎并不熟?這之中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嗎?曾經四天寶寺的“天才”……我也是冰帝的“天才”啊。想起迹部在采訪裡說過的話,忍足不由得露出一個帶着深意的笑。
“雙方做好準備!由立海大附屬中學,毛利壽三郎,仁王雅治,對戰,冰帝學園,忍足侑士,向日嶽人的比賽,正式開始。現在雙方開始猜球!”
第一局的發球局屬于冰帝。
仁王走到了後場。
毛利是個全場型選手,前後場都沒有短闆。而仁王在打完排位副本後,原本的後場短闆也被補上了,現在也算是個全場型選手。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定下固定的前後場位置。于是賽前仁王和毛利商量的也是用澳大利亞陣型,适合雙打生手,也方便交換前後場。
決定最開始前後順序的,隻是誰想先發球而已。仁王想趁早試探忍足的實力(向日的實力和相關數據已經不需要試探,留存在他心裡的數據庫裡了),便直接走向後場。
毛利也沒有喊住他,而是配合地留在了前場。
忍足推了推眼鏡,透明的鏡片噌地一下反了光。
他扔起網球。
這個發球并未用到太高深的技巧,隻是最基礎的對旋轉和發球技術的運用,因此在前場的毛利眼神一瞥,手臂一伸就打回了球。
同樣在前場的向日直接跳了起來,像是芭蕾一樣輕巧地在網前跳躍,反手回球的技巧有種獨特的美感。
可這樣技術并不足以讓毛利眼前一亮。
他還是面無表情地,兩步跨出去就趕到了球的落點。
忍足在鏡片後的瞳孔一縮,網前的向日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太快了。這樣的速度,甚至比打着體操網球的嶽人還要靈活。
他們的神情被仁王看在眼裡。
握着球拍,仁王在心裡歎息:這樣的速度,甚至還不是毛利前輩的巅峰。可想而知,一年級的毛利前輩有多讓人驚豔了。
在過去半年裡,毛利長高了幾乎有二十公分。這讓他整個人的重心提高了不少。在四天寶寺做正選時,甚至在八月參加全國大賽時,他都隻有一米五多一點,身材“嬌小”,十分靈活。他的速度那時候甚至超過了100(五維計數)。但随着長高,他的身闆也在變得結實,又因為心情不佳家庭變故而沒怎麼長肉,顯得長高以後頗為瘦削,力量和速度便因此而降低了,甚至靈活性也不如從前。
在立海大成為正選的毛利,實力依然強勁,可實際上比起一年級時,是退步的。
仁王一開始看毛利的比賽,有這樣的感覺,還覺得是不是自己去看過的四天寶寺的全國大賽在自己記憶裡被過度美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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