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要不是觀察仔細,跟着毛利走了一段,也不會發現毛利會藏在樹上。
他看着毛利靈巧地上了樹,回過頭去找幸村說他的發現。
這是出于一點被培養出來的責任心,和看着幸村就這樣直接将網球部承擔起來後不自覺想要幫忙的心情:“如果想要找毛利前輩,可以先去那棵樹上找找。我總覺得他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裡。”
“爬樹嗎?”幸村有些發愁,“萬一摔到受傷就不好了。”
仁王吐槽:“你可真像是擔心小孩摔倒的家長啊。”
“我是部長嘛。”幸村理所當然道。
這種能感受的沉重的責任心讓仁王說不出話。
兩天後正選結果出爐,正選八人是幸村,真田,柳,仁王,狄堂,三枝,道江,毛利。
在正式定下正選的這兩天裡,幸村先是找了真峪幫忙打聽一下毛利在年級裡的一些瑣事,又親自去找毛利談了談,最後才正式定下的正選名單。不過訓練的時候毛利依然不怎麼來。真田為此頗有微詞,但在幸村找他聊過以後也不再說什麼了。
仁王忍不住和系統感慨:【我們的部長可真厲害啊。】
系統:【宿主加油,你也可以的。】
仁王沉默。他并不是想要鼓勵的,也明白自己并不會成為幸村這樣的人。
正選選拔賽結束後,很快就是關東大賽。除去要提早到校再乘車去東京以外,不管是規則還是形勢都和縣大賽沒什麼區别。立海一路往下赢,沒有一支隊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比往年更為強勢。
一輪又一輪以後,決賽眼看就在眼前。
他們的對手,自然是冰帝。
立海大是神奈川縣大賽的冠軍,冰帝是東京縣大賽的冠軍,分别成為了種子選手,被分在了上下半區,想要相遇必然是決賽。而兩所學校也一路勢如破竹,直接在決賽相遇了。
比起立海大赢得毫無波折,甚至幸村每次都報了單打一的名額卻每次都在教練椅上坐到最後,被開玩笑戲稱“對于立海大來說單打一和替補席沒有區别”,冰帝則在關東大賽第二輪遇上了青學。
在縣大賽上兩所學校也相遇過,但冰帝向來有在縣大賽派非正選成員的習慣,哪怕今年正選中一半是一年生,也沒有改變這個規矩。而剛剛在練習賽上輸給了立海大的冰帝,出場的正選和被帶着出場的非正選,也都憋着一股氣,就這樣打敗了青學。
等到了關東大賽,青學的隊伍裡也出現了一年生正選。
手冢國光。
是在賽後才聽到的消息,作為單打一的迹部打敗了青學的現任部長,而手冢也打敗了被安排在單打三的一個冰帝的三年生。網球周刊稱此為“互換傷害”。
“青學的部長看到這個并不會高興吧。”仁王翻着網球周刊,“冰帝正選中的三年生……不要說是部長了,根本就是在之前那批三年生退隊之前卡在正選邊緣的存在。”
冰帝也不是沒有正選留下來。是有的,卻是二年生,對迹部多少也有點“當年我沒做到的事你做到了”的欽佩。而三年生,雖然小松伬網球技術不怎麼高,但煽動人心的能力并不弱,正選中的三年生都被他帶着退部了。也不知道後來有沒有後悔。以迹部的性格,就算那些人退部了以後後悔,想要再回來,他也絕對不會“廢物回收”的。
柳正拿着網球周刊做例行的數據分析:“這種事,要問狄堂前輩才會有确切的答案。”
“你要去問他嗎?”
“這是在挑釁吧。”柳說。
習慣了仁王的說話方式以後柳偶爾也會附和着開開玩笑,算是一種隊友間的感情聯絡方式。一直很嚴肅也不太好。
想到嚴肅,就想到嚴肅的那個人。柳筆尖頓了頓,轉過頭想問問真田的看法,就看到真田拿着一本網球周刊,鄭重地放在桌上:“手冢!”
柳沉吟了一會兒,見真田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又見幸村和仁王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由得想:他們三個又有什麼共同的秘密嗎?還是JR大會的?去年覺得JR大會沒什麼好打又忙着搬家所以沒有報名,真是失策啊!
他思忖着,決定找仁王問問。
也可以問幸村,可那樣做正确率也不會比問仁王得到的答案更準确。幸村的惡趣味他也有所領會了。
問真田?
他有些想知道的,不太适合直接問真田。畢竟有些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練習時他去問仁王,開門見山。仁王調侃道:“你這是把和我交換資料當做一種社交活動了嗎?”
柳不置可否:“事關真田,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說的。”
“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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