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賽對冰帝所有網球部成員開放,到場時已經騰出了位置,并且有一些網球部成員提前占住了觀衆席。當然,也就二三十個人,看上去稀稀落落的。據說冰帝網球部百分之八十的二三年級學生都退了部,看這場面,傳聞的真實度頗高。要知道冰帝中學的學生要比立海大多一倍,那麼網球部成員,按照比例,至少也該多一倍才對。
榊教練到球場後就示意迹部和幸村:“今天的練習賽你們來安排,可以開始了。”
他坐在了觀衆席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将網球場内的教練席空了出來。
兩個神交已久的一年生這才正式打招呼。
“啊恩,冰帝這邊不需要熱身。”迹部揚了揚下巴,“你們立海大需要嗎?”
“不,不用,熱身已經提前做過了。”幸村微笑着道,“可以直接開始比賽。”
“那麼,就直接開始吧。”迹部挑了挑眉,“那邊是你們的休息區,你們可以在那裡再做一些準備活動之類的,還有出賽安排。”
他說完走向了另一側的教練席,坐下了。
幸村還是微笑着,氣場卻明顯地沉了下去。很少見到他這副表情的網球部其他人頓時噤聲。平日裡溫和的幸村就夠可怕的了,現在的幸村……不是,為什麼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有黑色的背景啊?在黑色背景裡開出百合花是正常的嗎?!
很快,作為雙打二出場的兩個組合就已經站在了場上。
立海大的仁王和柳,以及冰帝的向日和宍戶。
“赢得好看點。”幸村笑着吩咐,“都是一年生,要是輸了可沒有任何借口。”
“放心。”柳平靜地道。
走上場時仁王夾着球拍,調笑一樣道:“這麼有信心?我們可沒有詳細的資料。”
“足夠了。”柳瞥了他一眼,“你難道靠資料打球嗎?”
“Puri,你不需要嗎?”
在得知要組合出戰時約定好的交換資料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們兩個拿到的大部分資料都屬于已經退部的前輩的,面前同為一年生的新正選反而是盲區。可反過來不是一樣的嗎?冰帝的人,也拿不到他們立海大的資料。而與同齡人做對比,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大概是看出了立海大兩個人輕松的态度,在賽前握手時宍戶皺起眉:“可别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了!”
“不會。”仁王笑着道,“我們的老大可不允許我們陰溝裡翻船。”
“這是直接認為會赢嗎?也太傲慢了吧!”向日不客氣道,“讓你瞧瞧我們的厲害!”
雙方的挑釁點到為止。
負責做裁判的網球部幹事坐上了裁判椅,示意雙方猜球。
第一局的發球權是立海大的。
在走回發球位時,柳淡淡地道:“小心一點,他們看上去挺有默契。”
仁王若有所思:“應該是小學同學,認識很久了。不過,關系好不好,和雙打打的好不好也沒有必然聯系不是嗎?”
他說完意有所指地對柳道:“我們難道靠‘關系好’打球嗎?”
柳歪了歪頭:“不,但我們還算有默契。”
同為正選,一起訓練了一個多月,四個一年生早就比剛開始臨時組隊時熟悉許多,和前輩們的關系也有了新的進展。
在這之中,柳傾向于守序,因此和真田的關系非常不錯。而反過來,作為和真田兩看相厭的仁王,和柳的關系也就泛泛。沒什麼共同話題,但也沒什麼很讨厭的地方,作為普通同學和隊友一起合作能夠付出信任,僅此而已了。
這也并不妨礙他們作為雙打合作愉快。
仁王在雙打上是個初學者——這指的是他和幸村說可以接受雙打的時候。在這一個多月的練習時間裡,柳和鶴守是教導他雙打相關技巧的主力軍。而這兩個人也是最直接直面仁王“天賦”的人。
在此之前,柳很難理解幸村偶爾的感慨。
但在于仁王做過雙打配合訓練之後,柳終于有所明悟:為什麼幸村總是強調“初學者”。
仁王學東西的速度太快了。或者說,仁王本人太聰明了。不管是理解能力還是承受能力,以及舉一反三的能力,都是佼佼者。
更有意思的是,仁王本人對自己的天賦,并沒有充足的認知。
這很矛盾不是嗎?
一個膽子很大的,看上去和實際都很叛逆的,靈活的人,卻覺得自己在網球上隻能“勤能補拙”,因此給自己安排了很重的訓練量(在這一點上即使是真田也對仁王頗為贊賞,雖然仁王本人并不想接受這種贊賞)。就好像這個人在其他方面都很敏銳,隻在這一點上遲鈍。
越是觀察仁王,柳就越覺得仁王這個人像個謎,很難理解,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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