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翎岚砸吧了砸吧嘴,不知為何這心裡竟有幾分同情,還有幾分愧疚。
“阿岚,不管他,我們去用膳,剛才張漢臣命人送來幾隻冰鎮蜜瓜,待會我們嘗嘗,解解暑。”
“冰鎮蜜瓜?”季翎岚一怔,随即眼睛一亮,道:“這個好啊,我喜歡,走,我們去用膳。”
經傅南陵這麼一提醒,季翎岚突然想到現代的冰激淩,正想着找個什麼理由,能讓唐棠在解剖室弄個冰箱,最好是四門冰箱,冷凍放滿冰激淩,冷藏放滿各種解毒劑,這樣就圓滿了。
小李子跟在兩人身後,看了一眼龐立離開的方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得罪誰也一定不要得罪季翎岚,否則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日時間匆匆而過,季翎岚和傅南陵睡過午覺,正在院子裡下棋。劉曦腳步匆匆地走來,來到近前躬身說道:“主子,城内有變。”
季翎岚聞言眉頭一皺,道:“劉大哥,可是高瑾發現俆曹村的事了?”
劉曦答道:“是,現下城内已經戒嚴,隻許進不許出。”
“那徐大人呢,他如何了?”
劉曦猶豫了一瞬,道:“徐大人在高瑾派人去俆曹村之前,便已自盡,屍體正懸挂在城門之上。”
季翎岚面色變得異常難看,道:“怎會如此?他可是宏縣知縣,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高瑾這般做不是公然造反麼?”
“徐大人的容貌被毀,城門告示上言其為江洋大盜。”
“容貌被毀,那你怎知那是徐大人?”季翎岚心存僥幸。
“阿岚可還記得徐大人臉上那道疤?”
季翎岚一怔,随即說道:“記得。”
徐懷文臉上的那道疤是舊傷,是獨一無二的傷痕,可用來辨别他的身份,身為法醫這點他懂。
“早知會是這種結果,但真正聽到時,還是難以接受。”季翎岚長長地歎了口氣。
傅南陵安慰地說道:“這就是徐大人想要的結果,也算是得償所願,阿岚不必難過。”
季翎岚明白傅南陵的意思,在徐懷文決心要留下時,就預測了這樣的結果,以高瑾心狠手辣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背叛他的徐懷文。而徐大人雖然是迫不得已,到底是害了十條無辜性命,與其背負罪孽而活,還不如以這種方式來贖罪,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可事實是事實,但季翎岚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傅南陵看向劉曦,道:“吩咐下去,所有人暫時蟄伏,不要擅自行動。”
“是,主子。”劉曦領命轉身離開。
“小李子,你出去給張大人傳個話,就說暫時隐忍,等待時機。”
“是,主子,奴才這就去。”小李子也躬身退下。
季翎岚擔憂地問道:“阿陵,你說甯城戒嚴,劉大人的府上是否會受牽連?”
“劉府早已布下天羅地網,猶如鐵桶一般,有無異常,高瑾心中有數,應不會累及劉府。”傅南陵頓了頓,接着說道:“況且,高瑾還要留着他們引君入甕,所以阿岚不必擔心。”
季翎岚微微皺眉,猶豫了猶豫,道:“阿陵可還記得我之前所說,如何設計擒住高瑾?”
傅南陵眼睛一亮,說道:“自然記得,阿岚可是完善了計策?”
“倒也不算完善,還有諸多風險,但目前似乎隻有這一個辦法。”
高府書房内,高瑾面色陰沉站在書桌前,堂前跪着一個男人,男人身邊散落着一些瓷器的碎片。
“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你們卻還茫然無知,真是蠢,蠢到家了!”
“大人息怒!”曹青顫抖着身子匍匐在地,道:“大人,肯定是徐懷文聯合外人搞的鬼。”
“屍體都在外面挂着了,這還用你說!”
高瑾怒極而笑,拎起桌上的茶壺,朝着曹青砸了下去,滾燙的熱水在身上炸開,曹青強忍着身上劇痛,哼都不敢哼一聲。
“大人,回京的路都被兄弟們堵死,就算他們插翅也難回京都,如此我們便還有挽回的機會。”
高瑾似是因方才那一摔熄了火氣,面色雖依舊難看,語氣卻緩和些許,道:“你怎的就确信他們還未回京?”
“大人,李泰失蹤日久,京都卻無信傳出,足以說明無人回京報信,皇上那邊并不知情。隻要我們卡住進京的路,在這遼遠的地界,就是您說了算,想要拿住那些鬼魅還不輕而易舉。”
“進京的路?”高瑾眉頭緊皺,随即面色更加難看,道:“進京的路可不止一條,隻要他們繞過遼遠,穿過平城一樣能夠到達京都。”
曹青也是一愣,随即說道:“大人,二公子一直在追蹤陸九的下落,他重傷在身不可能繞過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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