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我……”
見傅南陵又要幫忙,季翎岚連忙阻止道:“少爺,祖宗,你好生呆着,我怕廚房被你燒了。”
高斯垂着頭,不敢出聲,他清楚自己的手藝,做出來能不能吃都另說,更何況還是給傅南陵吃。
傅南陵也清楚自己在做家務上有幾斤幾兩,識趣地說道:“那我站門口陪你。”
“廚房要生火,又是午時,我可不想你再中暑,老實去陰涼的地方呆着。”季翎岚小聲的說完,提醒地看向正房的方向。
傅南陵也跟着看了一眼,不情不願的應聲,走到院中的大樹下坐了下來。
高斯看了看季翎岚,又看了看傅南陵,頓時有些為難。好在劉曦回來的及時,幫着季翎岚做好了午飯。一頓飯下來,季翎岚熱的滿頭大汗,身上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都被打濕了,而劉曦則隻是微微有些冒汗,這不禁讓他再次生出習武的想法。
因為有外人在,四人不分尊卑地圍坐在石桌前,安靜地吃完了飯,又簡單地收拾完,這才回到了客房。
季翎岚看看正房的方向,伸手将房門關上,看向劉曦問道:“劉大哥,你走這一遭可有收獲?”
劉曦看了看傅南陵,答道:“正如那人所說,這裡确實沒有婦人和孩子。”
“當真沒有!”事情得到證實,季翎岚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我去了方才待過的樹林,走到了樹林深處,那裡密密麻麻全是墳頭,我查看了一番,那裡大多是婦人和孩童的墳墓。”
“這村子果然沒有婦人與孩童……”
聽劉曦這麼一說,季翎岚除了悲痛以外,更多的是毛骨悚然,人常說“虎毒不食子”,他萬萬沒想到整個村子裡的人,居然為了活着,居然像貨物一樣賣掉了自己的妻兒,還是在明知他們命運的情況下,季翎岚真的無法想象那種慘狀。
衆人相互對望,久久不能言語。
劉曦出聲打破沉默,道:“這裡村民看人的眼神都不太對。主子,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劉大哥,你可是發現有何不對?”
劉曦微微皺眉,道:“他們看人的眼神麻木不仁,好似野獸盯着獵物,或許是因為之前的慘事,讓他們失了人性。”
“既如此,那我們便先行離開,之後在做打算。”
傅南陵的身份特殊,身體又不好,季翎岚自己又是個沒什麼用的半大孩子,真動起手來,他隻能是累贅,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傅南陵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即便要走,也不是現在,我倒想看看他們能做點什麼。”
“不行。劉大哥和高大哥雖然武藝高強,不懼任何人,但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要顧及我們,沒有完全的把握,我們不能冒險。”
“那好,聽阿岚的,不過我們離開最好不要驚動旁人,還是到入夜之後再說。這樣讓零七再次折返,還能暗中觀察他們是否真的心懷不軌。”
季翎岚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好,想必□□,他們也會有所顧忌。”
衆人打定主意,待在房間等待夜晚的降臨。
“吱呀”一聲,衆人聽到響動,劉曦來到門前看了看,道:“是那男子出了門,似是酒醉。”
傅南陵微微皺眉,道:“不必管他。零四,你去看看馬車是否還在。”
“是,主子。”高斯随即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官倉老鼠大如鬥,見人開倉亦不走,健兒無糧百姓饑,誰遣朝朝入君口’,哈哈,哈哈,當真是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門外傳來男人說話聲,聽語調便能聽出這人定是酒醉。
季翎岚一怔,小聲說道:“這男子似是讀過書。”
傅南陵點點頭,說道:“他衣衫上有墨漬,應是書寫所緻,此前應是讀書人。”
“讀書人?怎會活了下來?”出于職業習慣,季翎岚下意識的心生懷疑。
倒也不是季翎岚疑心重,那樣一個人吃人的年景,活下來的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而讀書人常年與書為伴,和終年幹體力活的人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活下來的幾率要小很多。
“能在那種環境中存活下來,還能守住這份家宅,足以證明此人不簡單。”傅南陵笑眯眯地說道:“阿岚,你這運氣真好,偶遇也能遇到這樣的人物。”
季翎岚一噎,不由想起這些天他偶遇的那些人,貌似真像傅南陵所說,他這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季翎岚指了指門外,道:“阿陵,你說他是真醉,還是假醉?”
傅南陵笑了笑,道:“若他是個心機深沉之人,便斷不會在家中有旁人時,讓自己酒醉。”
“所以他如此行徑,有何目的?”季翎岚看着窗外發酒瘋的男人若有所思,呢喃道:“裝作酒醉,引起我們注意,讓我們懷疑他的身份,對他有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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