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陣?”季翎岚看看四周的花草樹木,頓時恍然大悟,他還奇怪為什麼怎麼走都走不出去,原來是走進了迷宮,這周圍的花草樹木,以及迂回婉轉的遊廊,都是迷宮的一部分。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面對奇門八卦這種玄學,季翎岚這個知識分子也隻能自認是文盲。
“隻能等他們來尋。”似是生怕季翎岚不耐煩,傅南陵馬上加了句,道:“應不會太久。”
季翎岚一陣無奈,隻得重新坐了下來,道:“也隻能如此了。”
“聽表哥說阿岚父母早亡,家中可還有親人?”
“應是沒了,即便有,我也識不得。”在原身的記憶裡,他從小就被定了娃娃親,女方似在宛城,是他父親的故交。
“阿岚不必傷懷,以後我們便是至親。”
眼看着傅南陵蒼白的臉上浮現紅暈,季翎岚一怔,随即無奈地說道:“公子,阿岚與公子雲泥之别,以後這話可說不得。”
季翎岚心裡無奈腹诽: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小古闆!
“阿岚,娘親說……”
“公子,你誤解夫人的意思了,也誤解當時我之所行,若是當時換成旁人,或幼童,或女子,或老人,我亦會如此之做,并無輕薄之意。”季翎岚怎麼說怎麼别扭,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和一個十四五歲的熊孩子說這些。
“阿岚,你曾那般救過别人?”季翎岚似是沒聽明白季翎岚這番話的重點。
季翎岚一怔,随即說道:“那倒是沒有,隻是以後或許會有,畢竟性命大過天。”
傅南陵勾唇一笑,道:“阿岚,聽阿旺說你想讀書識字,我來教你可好?”
“公子事忙,不敢勞煩,況且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季翎岚現在隻想離傅南陵遠點,他發現這孩子腦袋一根筋。
“不忙,最近正好有幾日的空閑,想在這别院住下,正好可以教阿岚讀書識字。”
如果不是不合時宜,季翎岚真的很想翻白眼,可他深知兩人身份懸殊,隻能硬着頭皮說道:“那倒是不巧,我正打算今日和李公子辭行,打算明日便離開别院。”
傅南陵微微蹙眉,道:“離開?阿岚的傷還沒好,為何着急離開,是這裡的下人伺候的不好,還是阿岚在這裡住不習慣?”
“我已在别院叨擾多日,現下傷好的差不多了,也該離開了。”雖然内傷還沒徹底恢複,到底是好轉了不少,未免惹上麻煩,季翎岚還是盡早抽身的好。
傅南陵眼底浮現難過的神色,站起身說道:“阿岚若是這般讨厭我,那我現在便離開,阿岚還是等傷好了再走吧。”
傅南陵小狗般可憐兮兮的神情,讓季翎岚心裡一軟,道:“公子,我并無他意,隻是不敢過多麻煩公子,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救公子一命,公子也救我一命,我們算是扯平。我雖出生貧賤,卻也知分寸,懂進退,還請公子莫要誤解。”
“阿岚若不是厭煩我,為何一見我便躲着,卻和阿旺那般親近?可是也如他人那般,厭惡我這病弱的身子?”傅南陵鳳眼下垂,一副情緒低落的模樣。
季翎岚聞言心裡莫名湧起愧疚,道:“不是,公子莫要誤會。”
“我知我身子孱弱,自小泡在藥罐子裡長大,周圍之人當面噓寒問暖,背地裡卻叫我病秧子,甚至賭我何時會死……阿岚能和阿旺那般相處,不計較他的身份,把他當成朋友,我以為你也能不計較我的身子,現下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傅南陵頓了頓,接着說道:“阿岚放心養傷,我現在便走。”
季翎岚聽完,心裡更加愧疚,道:“不是,公子,你聽我解釋。”
第7章
看着傅南陵兩眼通紅,活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白兔,再想想他說的話,季翎岚這心是一軟再軟。
“公子,阿岚之所以能和阿旺成為朋友,皆因我們身份相當,而公子與阿岚之間,就像是天空中的白雲和地上的泥土,相距太遠。”
說這些不過是托詞,季翎岚内心從不覺得自己身份比别人低,隻是即便再高傲的人,也得先融入社會,才能談改變它的可能。
“我以為阿岚不在乎這些。”傅南陵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公子,哎呀,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怎麼還哭了?”季翎岚最受不了旁人哭,尤其是長的好看,又沒有攻擊力的人,就像現在的小白兔傅南陵。
“那我不哭,阿岚是否便能和我做朋友?”
看着明明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努力不哭出來的傅南陵,季翎岚真是一陣無奈,卻又不得不硬起心腸,道:“公子,你我不是一路人,還是不要同路而行,各自安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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