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撞到了什麼,他摸一摸拍一拍,感覺似乎是靴子什麼的,閃光彈的效果漸漸散去,江峰用力眨着眼睛,讓眼前的世界逐漸恢複清明,随後他便看到一個一隻腳被他壓着,另一隻腳高高擡起的黑衣特警。
那個姿勢和隔着面甲都能感受到的微妙殺意,江峰立刻就意識到眼前這貨想要做些什麼事情。
“阿Sir别動腳是我啊!”
在江峰的意識中斷之前,他隻記得那隻42碼大腳兇狠的踩踏,以及被男人用腳踩臉的那份巨大屈辱,明明隻是想要盡情爽到,江峰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麼不得了的勢力,才會遇到這種講不清理還亂的破事。
可謂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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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峰臉上貼着膠布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
剛到紐約時那身心都要飛起來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現在的江峰别說是飄了,根本就是沉到了心靈與身體的最低端,已經喪失了一切浪的興趣和欲望,隻想趕緊回到迦勒底,躲在自己的被子裡痛痛快快睡一覺,靠着睡眠來治愈自己滿是傷口的身心。
嘴裡嘀嘀咕咕着一些罵人的髒話,江峰用手機與貞德和玉藻前聯絡,這兩個家夥似乎已經在集合點等着了,他們甚至準備江峰再不發來聯絡,就要開始動手搜索紐約了——這是貞德的說法,玉藻前在貞德這麼說的時候,一直在一旁嚷嚷着什麼點火和爆炸之類的危險發言,江峰由衷感謝這位聖人能夠成功地把玉藻前給壓制住。
衆所周知,紐約有很多小巷子,所以江峰偶然經過一個小巷子并不算是奇怪;而紐約也有着很大的人流量,所以就算是遇到自己的舊識。也勉強不算是非常奇怪;而在紐約的某條小巷子裡遇到自己的舊識,嚴格來說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大概吧。
所以江峰在紐約的巷子裡見到小威廉姆斯,也不是不能夠接受的東西。
江峰看看小威廉姆斯,小威廉姆斯看看江峰。
江峰沖着小威廉姆斯點頭示意,小威廉姆斯對着江峰招手示意他過去。
所以江峰扭頭就跑。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出現在歧分點的家夥又會出現在這裡!小威廉姆斯在這裡,就說明哈維·沃爾特也有很大的可能在這裡!】
江峰根本不想再見到那對主仆,又或者是師生?在從迪蒙得回到迦勒底後,他特意拜托迦勒底的資料室去查找了資料,尤其是各類史書和英雄史,但卻根本找不到相關的資料,哈維·沃爾特和小威廉姆斯根本就不是留名史書,可以成為英靈的人物,江峰覺得或許是假名,但他想不通那種情況下,到底有什麼報上假名的意義,更何況這貨還是那種會面無表情給人打一些可以藥物的家夥,總而言之。
那對組合充滿了神秘感,而江峰根本不想探究。
但這可不意味着别人願意放他離開。
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住江峰的腳腕,一下子把他提了起來,江峰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的臉就被向着地上狠狠地砸過去,剛要出口的求救立刻被憋了回去,隻能老老實實地被無形的力量給拖進巷子裡。
巷子的最深處擺着一張破舊的沙發,身穿着一身全新燕尾服,帶着銀邊紳士帽,将腳上皮鞋擦到可以倒映人臉的哈維·沃爾特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放在手邊的不再是文明棍,而是一根修長而雕工精緻的拐杖,拐杖頭是一枚圓球,上面刻滿了奇怪的符号和花紋。
無形的力量拘束着江峰,把滿臉是血的他倒吊着拎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野豬;江峰的狼狽不堪和哈維·沃爾特的優雅端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再加上周圍肮髒陰暗的小巷和穿着一身女仆服的小威廉姆斯,這一幕就像是從某個怪胎畫家的噩夢裡截取出來的景象一樣。
“貴安,江峰先生。”哈維·沃爾特摘下自己的帽子對江峰點頭示意,臉上露出一個标準的柔和笑容:“很高興見到你還活着。”
“不,好歹把我放下說話,我這樣一點都不貴安。”江峰被倒吊着,血倒流進鼻子裡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他露出一個有些艱難的尴尬笑容:“我可是真的一點都不高興見到你。”
“拜托,親愛的江峰,别這麼絕情,我們可是并肩作戰的戰友。”哈維·沃爾特打了一個響指,拎着江峰腳腕的無形力量消失,讓他直接臉朝下摔在地上,連哀嚎聲都發生不出來:“我曾經救過你的命,記得嗎,别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到底想要什麼?”江峰捂着鼻子站起來,他覺得自己的鼻梁骨好像又斷了,不由得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毀容,他沒有問對方從哪來到哪去到底是誰這種哲學問題,而是選了一種更加婉轉的交流方式:“你說嘛,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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