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峰,貞德像是一個生性羞澀的學校後輩,但對于這些異形的怪獸可不是這樣。
旗槍被投擲而出,刺穿那滑溜溜的蛇身,将噴吐出的尖刺生生制止在蛇怪的喉嚨口,貞德雙腿發力躍起,仿佛離弦之箭一般沖出通道,他一手握住旗槍的槍杆,沒有絲毫憐憫狠狠一劃。
蛇怪的身體被劃開,屍體摔倒地上,散發着詭異腥臭味的内髒流了一地,會議廳裡其他蛇怪注意到了這裡,它們嘶吼着撲過來,貞德卻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他眼神閃過一絲狂熱,嘴角不自知地扯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吾乃主之利刃!”貞德吼叫道,面對撲過來的蛇怪,他的心靈熔岩般狂熱,頭腦冰山般冷澈,旗槍再次刺出,穿過一隻蛇怪胸前的人臉,随後橫揮,把這隻蛇怪割成兩半的同時,斬下了附近一隻蛇怪的頭顱,散發着惡臭的綠色鮮血從脖頸的斷口噴湧而出,仿佛噩夢裡的噴泉。
但死亡的盛宴仍然沒有結束,貞德借着揮槍的力道轉身,直面另外兩隻撲殺而來的蛇怪,他冷笑,然後松開握着旗槍的手,旗槍受到重力的牽引而落下,随後,貞德右腳向上一頂一歪,膝蓋頂着落下的旗槍直接穿過了第一隻蛇怪胸前的人臉,然後橫着切開蛇怪的身體;與此同時,他左手如同炮彈般探出,鋼鐵的手套直接捏住了第二隻蛇口的脖頸,然後向後狠狠一拉一捏,隐約的粉碎聲從蛇怪的體内傳出,怪物顫抖一下,再也沒有了氣息。
會議廳裡的蛇怪隻剩下一隻,胸前的人臉發出無意義的凄厲嚎叫,蛇怪一轉身,向着會議廳外逃去,但貞德又怎麼會讓它如願;他扔開手裡蛇怪的屍體,向下一撈将旗槍握在手中,然後再次投出,從者那超越人類的力量讓旗槍擁有了如同弓箭般的速度,旗槍穿過蛇怪的身體,将它狠狠釘在地上,令其動彈不得。
咚,咚,咚。貞德向着被釘死在地上的蛇怪走去,鐵靴踩在地上發出死神的嬉笑聲,蛇怪掙紮着,哀鳴着,胸前的人臉已經完全扭曲,眼淚,鼻涕,唾液全部流出;不成詞句的嚎叫聲在會議廳裡回蕩,貞德走到蛇怪的邊上,面無表情地看着掙紮的蛇怪。
“寬恕……”人臉說道:“我們……要……寬恕……”
“QueDieuvousbénisse。”
貞德說,語氣沒有半分的波動,他擡腳,然後踏下,蛇怪的頭顱在鋼鐵長靴的重踏下爆開,就像被墜落鐵闆壓爆的西紅柿;然後,他從蛇怪的身體裡抽出自己的旗槍,粘稠而散發着惡臭的綠色血液粘在上面,如同加熱到半融的芝士。
貞德轉身,向緊急通道的方向走去,他一甩旗槍,魔力在周身回蕩,血迹和内髒被震碎然後甩開,隻留下周圍一圈綠色的飛濺血迹;他低頭,一隻手握槍,另一隻手在身前虛畫一個十字,他的動作沒有半點神聖感或儀式感,隻有刀鋒般的果決與狠厲。
“Amen。”
江峰顫抖着走出緊急通道,他現在很想一轉身再逃回召喚間,然後把自己鎖在裡面。
“禦主。”貞德走到江峰身前,朝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我結束戰鬥了。”
“你……你和我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真的。”江峰深吸一口氣,用力捶捶自己發軟的大腿,讓自己冷靜一點:“你的職介,其實不是裁定者,而是狂戰士對吧?”
“哎呀……”貞德發出有些尴尬的哂笑,他撓撓頭,臉上一下子飛滿了绯紅——微妙的有點可愛:“這是老習慣了……”
“冷兵器戰争是這樣的啦,暴力對砍什麼的……”貞德解釋道:“這樣是最能激發士氣的,所以不知不覺就這樣做了……”
“嗯……嗯!說的真有道理!仔細一想确實是這樣的!”江峰用力一點頭,決定不去深究比較好:“戰鬥辛苦了,我都沒有派上用場,真是丢人啊。”
“不……您是禦主,您的舞台應該在更加廣大的地方,請不要妄自菲薄。”貞德笑着點頭,說道:“這種不成樣子的戰鬥,沒有您出場的必要,如果這種鬧劇還需要您來指揮,那便是我這邊的失職。”
“總……總而言之。”江峰覺得這個話題已經足夠了,他走到會議廳的長排座椅旁,看着上面殘缺不全的人類屍體:“真是慘啊……”
“有一些被吃了,有一些……隻是單純地被玩弄。”貞德蹲下身,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這不像是生物喜歡的行為……雖然我也并不覺得那些東西是生物。”
“嗯……啊哈。”江峰左轉右轉,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是一張貼在牆上的地圖,雖然被人血染紅大半,但還是可以派的上用場:“這些事情以後再說,我們現在還是優先去找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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