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壞您此次行程的人,很多。”路宇強調。
“我知道。”蘇菡看着車窗外飛逝的風景,“我個人當然想促成此次合作,但誰又能保證,你們現在派出的警衛不是來刺殺我的呢?”
“蘇小姐,大可不必如此揣測我們。”路宇無奈,低聲勸說道。
“我隻信任我帶來的人。”蘇菡的手指敲着安全帶的搭扣,對路宇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希望你們能理解。”
……
“對的,事情就是這樣,這個女人,太多疑了,她到底是在一個怎樣的環境下長大,真的搞不懂。”路宇在江影的辦公室裡抓着頭發,一抓就掉一大把,對着江影訴苦。
“她拒絕便拒絕,多派些人暗中看着。”江影自然沒有功夫去應付這種事情,既然抛出的好意對方不心領,那麼也沒有拿熱臉貼冷屁股的必要。
“他們背後的人絕對會想辦法從中破壞。”路宇感到有些焦躁。
“這就要麻煩你多看着了。”江影氣定神閑,慢悠悠翻閱着桌上的報紙。
“執政官大人,您也不出面說兩句!”路宇覺得好委屈。
“我不哄人。”江影将報紙翻過一頁,語氣冷冷,他沒有任何理由去順着另一人的傲慢與多疑。
“想要和這樣的人建立信任,達成友好交流,很難啊。”路宇感到有些挫敗。
江影身為靈祁城的執政官,強大威嚴,能力膽識遠見一樣不缺,缺的就是這張嘴巴,他确實缺乏外交能力,讓他和蘇菡說兩句話,非把對方氣哭不可。
“和平交流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式,我隻是暫時不想啟用第二種方式。”江影垂下眼睫,平靜說道,“靈祁城不需要要向其他任何一方勢力低頭,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擺正自己的态度,錯把尊重當做畏懼。”
路宇聽江影一說,一拍腦門,差點沒暈過去,聽聽,這話術是人能聽的嗎?江宜城的蘇菡聽了之後肯定想打他一拳——即便他說的都是事實。
他們有随意商讨了兩句,此時,櫃子裡擺放着的古董鐘當當響了五下,已經是下午五點,是中心政府的下班時間。
“好了,到點了,我走了。”江影站起身來,将文件收攏到一邊。
“我今天加班诶!”路宇不敢置信,“蘇菡要我們陪她去靈祁城的特色酒樓吃菜。”
“這也叫加班?”江影反問一句。
“執政官大人,您真的非常不對勁,這麼早回去做什麼——”路宇如此抱怨道。
他抱怨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
不對,江影跟他不一樣,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他天天這麼早就回家,肯定是忙着陪女朋友去了。
“執政官大人,您忙,您忙。”路宇話鋒一轉,對江影露出一個“我理解”的笑容。
即便江影解讀面部表情的能力很強,他也沒能明白路宇的笑容代表着什麼意思。
回莊園不過十餘分鐘路程,江影把房門打開的時候,宋栀栀正盤着腿坐在沙發上,腦袋微微垂着。
江影注意到她的頭發披散着,末端微卷的頭發垂落肩頭,看起來心情不佳的樣子。
——因為以往若是他回來了,宋栀栀肯定扭頭跑過來了。
江影覺得有些不習慣,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宋栀栀腦袋頂上耷拉下來的小小栀子花,這花看起來都快蔫了。
“回來了。”他輕咳一聲,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宋栀栀頭也沒擡,在燈下低着頭,自顧自鼓搗着什麼東西。
“回來啦?”她很敷衍地應了一聲。
江影覺得宋栀栀今天很不對勁,他甚至開始思考是不是因為他到了下班時間還和路宇說了兩句話,導緻他回來遲了三分鐘,宋栀栀才這樣。
然而現在的宋栀栀隻是單純地在研究要怎麼把從發繩上掉落的小花粘回發繩上。
她原本買了一盒發繩,結果用着用着便越來越少,那天“吃早餐”的時候被江影薅走了倒數第二根,後來他也沒還她,她剩下最後一根,每天都用得小心翼翼,再沒亂丢。
但是今天回家之後解頭發的時候,最後一根堅強的發繩上面裝飾着的小白花因為本身質量不佳而脫落了,宋栀栀睡醒之後就一直在試圖把掉了的花安裝回去。
江影覺得他應該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但是宋栀栀一直杵在沙發上,似乎有些阻礙視線,于是他坐到了宋栀栀身邊。
宋栀栀隻感覺到自己身側的沙發一沉,她勉強擡起頭來,搭理了一下江影:“我在弄我的發繩。”
“我這裡還有一根。”江影想到了被他放在辦公室的那一根。
“我待會就要上班了。”宋栀栀很苦惱,她把掉了的小花和光秃秃的發繩亮給江影看,“今天早上一不小心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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