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乖乖坐在了座椅上,兩手放在膝蓋上,讓江影載着她去公寓。
一輛通體純黑的流線型車輛駛離靈祁城中央的莊園,守衛莊園的警衛朝江影的車輛行禮執意,但宋栀栀正扭過頭認真觀察江影開車的動作,并沒有發現這個細節。
此時已是夜晚,白天江影曾拜訪過的中心研究所頂層還亮着燈,所長辦公室内,衛衡将身上的白色外套脫下,挂在辦公桌旁的衣帽架上。
“今天執政官大人會親自到這裡,比較突然。”衛衡輕歎一口氣,“我也沒想到,不過是已經消失千年的血族會讓他如此感興趣。”
辦公桌後筆直站着的人正是今日被江影命令離開的研究員,此時的他脫去了隔離服,已經露出了真實的樣子,他瘦削高挑,不到三十的年紀,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鏡,模樣端正,是标準的研究人員長相。
“常鳴。”衛衡的語氣低了下來,似乎帶着一絲愧疚,“執政官大人既然明令讓你離開,你也不能再留在研究所裡了。”
“怎麼?”顧常鳴挑眉譏诮地望了一眼衛衡,“衛大所長,所裡多少研究成果是由我的數據分析得出,而你也知道,我的能力遠不止于此,把我利用完畢之後,你就好借着這個由頭把我趕走,讓您真正的‘好兒子’上位是麼?”
衛衡并未如此想過,他亦是欣賞顧常鳴的才華,本來顧常鳴在兩年前已經當上了研究組的組長,但他的科研理念太過激進,在某一次研究項目中做了錯事,被江影發現,便免去他的職務。
隻是當時衛衡鑽了個江影命令的空子,隻是免去了顧常鳴研究組組長的職務,并沒有讓他離開研究所,隻是變為一個普通的研究員而已,項目裡如果有複雜的難題,有時也會參考他的意見。
“常鳴啊……”衛衡長歎一聲,“這是執政官大人的命令。”
顧常鳴輕嗤一聲:“他一個執政官,能理解我們科學的偉大嗎?”
“常鳴,研究一事,謹記要端正态度,莫要走上歧途。”衛衡勸說道。
最終,他還是狠下了心,對他認真說道:“明天可以不用來研究所了。”
顧常鳴看着眼前老人湛藍色的理智眼眸,冷笑了一聲,将掌心裡緊緊攥着的電子芯片丢到桌上:“這是我在研究所裡保存的研究資料,還有一部分儲存在我家裡的電子設備中。”
“啊……”衛衡急着拿回資料,便将挂在辦公椅背上的外套拿了起來,“我陪你去家裡拿。”
“好。”顧常鳴推了一下眼鏡,與衛衡一道走進觀景電梯裡,來到地下車庫中。
同樣的夜色下,藏着各異的心思,這座靈祁城,遠沒有表面上的平靜。
而此時,在新式公寓樓裡,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穿過純白色的廊道,影子映在白牆上。
宋栀栀與江影來到了她的公寓門口。
“到了。”宋栀栀不好意思地在門口站定,兩手背在身後,有些不好意思,“我家裡有些亂。”
好像昨晚她急着上班,起床忘記疊被子了來着……
江影側過頭去,語氣依舊漠然:“沒事。”
宋栀栀扭扭捏捏用指紋将門鎖打開了,公寓不大,是個單間,從門口處就能将整個房間看清楚。
江影的目光落在了宋栀栀的床頭,他清楚地看到了在她枕頭旁躺着一隻毛絨兔子。
這隻兔子的模樣很熟悉,跟他脖子上那個印記十分相像。
第11章咬十一口毛絨兔子
江影盯着那隻毛絨兔子看了一眼,薄唇緊抿着。
倒是宋栀栀率先跑了過去,先将兔子給抱了起來,塞進江影懷裡:“我要帶這隻走。”
江影一手揪着毛絨兔子的耳朵,似乎極為抗拒用他身體的某一部分去觸碰這隻兔子。
他猜測過他脖頸上那個兔子印記所代表的含義,猜了很多種可能,但這個兔子印記來源于宋栀栀的毛絨玩具,他确實沒想到。
到底是是他無關緊要還是這隻兔子太過重要?
江影的這個疑問在不久之後得到了解答,宋栀栀把抽屜裡的一個筆記本抽了出來,皮質的封皮,内裡夾着許多收據,是她用來記賬的工具。
宋栀栀把這個筆記本遞給江影,讓他幫忙裝進行李箱裡,但宋栀栀遞過去的時候手滑了,筆記本掉落在地,一張展開平整的收據飄落在地。
江影眼尖,垂眸瞥了一眼,看到這收據正是宋栀栀買這隻毛絨兔子的憑證,其上明明白白地寫着這隻毛絨兔子原價九十八元,因為是庫存貨太久賣不出去,還打了個折,被貪便宜的宋栀栀抱回家。
好了,現在這隻兔子背後有個特别故事的可能性徹底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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