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沈清歪了歪腦袋道:“是嗎?”指尖敲了敲自己的上嘴唇,看淺淺的紅色沾染到指尖。
劉婷還沉浸在喜悅之中,說個沒完,畢竟沈清是她帶過的和見過的所有非資源咖中最有潛力的,也是最快被市場注意到的。
“我們真沒看錯,你果然是命中帶火!”
沈清沒有很高興的模樣,順着劉婷說:“公司決定就成。”
Y家并不是什麼高端品牌,她從沒用過,不了解,更談不上喜歡。再者,她來娛樂圈走一遭主要是想演好作品,得到認可。這些與金錢直接挂鈎的商業活動對她來說最多是錦上添花,再多一些可有可無的小錢。
公司很開心,認為這說明市場注意到了沈清,歡欣鼓舞地應下,開始準備拍攝物料的工作。沈清兩手一攤隻顧拍戲,劉婷忙前忙後,輾轉各地,最後隻等她通知一聲,從劇組請了兩天的假飛回A市拍攝。
不幸的是,A市從前一天下午開始,風卷殘雲,狂風暴雨,雨像是從天上砸下來的石塊,伴随着轟雷陣陣,宛若災難片的場景。
飛機在極端天氣無法起飛,航班被迫取消。
氣象預報說明日雨就會停,拍攝計劃照常,但她們會趕不及,最後隻能采取開車前往的方式,路途整整八小時,整個夜晚将在保姆車中度過。
起先沈清還靠刷手機維持清醒的狀态,随着夜逐漸深,困意席卷。可即使是無人說話的昏暗車中,關雨和劉婷的呼吸聲還是沒法讓她入睡。當車行駛至越來越靠近A市的路段,雨也落了下來,途經車窗留下一道道斜斜的痕迹。
沈清索性靠着窗,食指尖在玻璃内側輕撫着觸摸不到的雨水。
鬼使神差地,她很想找點事做,打開微信,從好友申請列表裡翻出謝辰的那條,猶豫片刻後,選擇通過請求。
不過一分鐘,手機無聲地提示她有新消息。
謝辰:「?」
謝辰:「三點了。」
也許她隻是想在這不眠雨夜找點可看的東西,才會通過,卻并不願意回複。
謝辰:「睡眠不足會影響第二天的工作。」
沈清抿了抿嘴,知道他從來是工作狂的性格,從前是一頭紮進書籍的海洋,後來想必也是工作大于一切的人,這點和沈南倒是頗為相似,好歹也是兄弟相稱了十幾年。
她還是沒有回複,但卻按下了錄制語音的鍵,一語未發,任憑隔着窗的喧鬧雨聲被收錄,最後松開手指發送過去。
沈清等了好一會,放下又拿起手機數次,在心裡狠狠罵了謝辰幾句,她讨厭等待,讨厭等待。良久,謝辰也發了一條語音。她身形微頓,調整坐姿,戴上耳機,點開。
“下雨了?帶耳塞了嗎,躲進被子裡,可以隔絕很多聲音。”
“不要在意雨聲,不要開始想象一些童話故事,什麼都别想,慢慢睡着。”
或許是深夜的緣故,他的聲音中也帶有一絲疲憊,愈發沉靜。語氣像是在哄人睡覺,緩慢得宛若蝸牛,又像摸不到抓不着的雲朵軟綿綿的。
謝辰還記得,一到雨天睡不着覺時,她就會豎起耳朵聆聽雨聲,或是小雨滴答,或是大雨如注,她能從雨聲延展想象成一個童話故事,尤其鐘愛于呼喚一隻兔子形象出來,打着草葉傘穿梭在城市的行人道上。
沈清又點開那條語音播放第二回,第三回,端正靠坐在椅背上的身體逐漸沉重陷入夢鄉。
抵達A市時,雨果然停了,地面仍舊潮濕一片,一腳踩進水坑中濺起的污水花了褲腿,可喜的是太陽已從高樓之間冒出頭,掃去籠罩在整座城市上空的灰蒙。
沈清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藝人沒有規律作息,即使是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她們也沒有時間返回家中哪怕休息片刻,馬不停蹄趕去做妝造。
掃了兩眼化妝師準備的隔離霜,是她讨厭的牌子,沈清默了默低頭閃過對方貼近自己臉的手,從包中拿出一瓶:“用這個。”
化妝師一時愣住。
沈清很沒有必要地解釋了一句:“我不喜歡那個牌子。”
非要說的話,是讨厭那個牌子家的公子哥,很不幸,他們曾是同學,對方在學生時代就是讨人厭的存在。
從業多年,見過耍大牌的,沒見過小牌硬耍的。化妝師接過隔離,沒多說,但是面上神色已變,冷着臉操作完全程。
沈清大緻翻閱了一下Y家的資料,發現這家的“大使”頭銜也是搞批發的,算上她有足足四個人,加上品牌本身格調不高,價值便更弱了。
拍攝進行得極不順利,為了效果需要用水澆在頭頂,展示水流中那張極具魅力的臉蛋和彩妝。
“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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