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真沒發現樓小月眼裡的殺意,他急着拼命的道歉:「對不起,小月,我下次會記得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看他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饒,樓小月慢慢的微笑了起來,一想到等會兒這個男人摔下土丘,變成一團爛泥,就讓他心情變得很好。他破天荒的接受他的道歉,而且口氣挺愉悅的說:「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懷真,你過來。」懷真驚喜的踏前一步,隻因為在沒有歡愛的夜裡,樓小月對他不是不說話,就是根本說不上好話,他從來沒聽過樓小月對他說話這麼客氣溫和過;他心中一陣大喜,内心的每一處彷佛都沾着如糖釀般的甜蜜,那被心愛的人甜蜜呼喚的感覺,讓他全身酥麻起來。樓小月見他站得不夠近,等一下推他,隻怕滾不下去害不死他,所以他又輕柔的道:「再過來一點。」懷真不敢站得太近他的身,隻因為之前樓小月要他站離他三尺之外,他搔頭說:「小月,你上次嫌我太臭太髒,要我不能站離你三尺之内的。」「傻瓜,那是那個時候說的話,現在我要你站近一點,靠過來,快一點!」樓小月說話像撒嬌一樣的動聽,完全聽不出那其中包含着殺意。懷真聽話的靠過去一點,樓小月可以想象等會兒他摔下土丘的死樣,他心情很好,所以不常笑的臉微揚了起來。他的笑容足可傾城傾國,懷真被他迷得七葷八素,隻想抱住他,好好的吻他;但因為要碰樓小月,還要他開心時,所以他不知道此時能不能碰,隻好低下頭極力忍耐。「你幹什麼把頭低下?」懷真喘氣的看了樓心月一眼,在他眼裡的樓心月不論是什麼模樣,都是美到讓他的心跳加速。他臉紅的吶吶開口:「我覺得你好美,小月,我……我覺得……」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樓小月就知道他想說什麼,反正他已經快死了,他心情又好,于是就逗他道:「你想親我?想跟我做那一件事是不是?」懷真臉紅到脖子,他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更低垂着頭,露出羞澀的拙态。「沒、沒……是、是。」「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樓小月看他那副笨拙的樣子,打從心底瞧不起他,自然問得更不客氣。懷真頭已經低到快碰胸膛,卻還是限用力的點頭。樓小月看他對自己癡迷的蠢态,心裡嗤哼一聲,腳卻往前移,雙手拉起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腰。「不能讓你做那件事,但是你可以吻我,你想吻吧!」懷真當然想吻,更何況是樓小月願意讓他吻,他很不好意思的輕抱着樓小月,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親了,小月。」樓小月微微的點頭,懷真的唇就靠了過來。他忍着懷真髒兮兮的頭發碰到自己額發的作嘔感,他将手慢慢的移到懷真胸前,輕輕的抓緊他胸前的衣物,等着他吻到渾然忘我時,就一把狠力的将他推下土丘,讓他連自己是怎麼死去的都不知道。懷真的吻很輕柔,彷佛害怕亵渎了樓小月嬌美的紅唇,他輕輕的、崇拜似的柔吻着。樓小月已經有點不耐煩,他一直等懷真吻到忘我之際,想不到他不再吻他的唇,反而吻一下他的面頰就離開,懷真滿臉通紅的道:「我、我……吻好了。」樓小月真有一拳打死他的沖動,他不吻得渾然忘我,他如何有機會将他推下土丘;所以樓小月的口氣變得很不好,低沉的聲音合着風雨欲來的怒氣:「你幹什麼不好好的吻,以前夜裡不是這樣吻的?」懷真拉了一下自己破舊的衣服,傻傻一笑,他不好意思的說:「因為以前我會洗澡,今天我沒有洗澡,我知道……」頓了下,他又将頭低下來。「心月你不喜歡沒洗澡的我,所以我輕輕吻一下就可以。」他臉擡起,充滿了喜悅,似乎對樓小月肯讓他吻,其實是一件令他非常興舊的事。「我很開心,真的,心月,我今天好開心,因為你今天肯正眼看我,讓我覺得好開心。」因為樓小月除了在媚藥發作的夜裡會正眼看他外,其餘的時候是從沒正眼看過他的,所以他特别高興他的另眼相看。然而樓小月現在一心一意想要害死他,看他對自己說得深情,也毫無感覺;但是他顧慮他的喜惡,令他有點感動,隻不過那感動很快就消逝無蹤了。隻是他不靠過來,自己怎麼推下他?于是,樓小月反被動為主動,他已在這裡耗掉太多的時間,福來随時會帶着摟家的人來,他沒有時間耽擱了。他走近了懷真,側歪着頭,用盡全身的熱情去吻懷真的唇。懷真大概沒想過樓心月會這麼做,他大吃了一驚,身子彈跳了一下。樓小月抓住他胸前的衣衫,将嬌甜的心舌探出吻着懷真,他的聲音低柔,誘引着他的反應。「吻我,快一點,你不想吻我嗎?」懷真在樓小月的熱力攻擊下,他捧住了他的臉,深深的一吻再吻,每一個吻就帶着一次憐惜的吮動。樓小月隻不過是嘴唇被愛憐的吻着,他的心卻忽然緊縮,身軀也跟着緊繃,他的吻教人如癡如醉。他本來要推懷真的手,在下意識裡揪緊他胸前的衣服,慢慢的往上滑,撫摸上他的脖子,整個身體幾乎是緊貼着他。直到兩人吻得快洩氣時,他才放開懷真,氣喘不已。自己的反應如此激動,連他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的投入,但是他想害死懷真的決心一點也沒變,絕不會因為一個讓他喘不過氣的吻而改變主意。懷真顯然也在喘氣,他髒兮兮的臉若不是被污塵所覆,鐵定是滿臉绯紅。樓小月的手準備從懷真的脖子滑下,滑到他的胸前;懷真看他的表情還是充滿了癡迷,連氣也喘得很急,他可以從手心感覺到他小的急速跳動。但是懷真的感覺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樓小月手往裡一縮,正要用力的推下懷真時,懷真突然伸手憐惜的摸着他潮紅的臉,擔心的問:「小月,你的臉好紅,是又發作了嗎?我也感覺我不太對勁,可是現在明明不是晚上啊!」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讓樓小月吓得将手緊急的縮了回來,他抓住懷真的衣袖,急得連聲音都變了,「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是感覺好像怪怪的。」樓小月又急又氣,動手就給了他兩個巴掌,他氣得聲音都變了,「你不是說那藥效隻有一個月,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不是嗎?」「沒有啊,還沒過一個月,今天是最後一次,因為那日期的算法是第一次發作後的一個月,也就是說……」樓小月惡狠狠的瞪着他,「也就是說發作期是一個月又零五天,是不是?」懷真伸出手指去掐算,他算了半天,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的好。樓小月生氣的又給了他好幾個巴掌。知道了這個壞消息,樓小月恨不得能立刻殺死懷真,但是今夜要是沒有懷真,他恐怕又要做出什麼醜事來而不自知,而且還是在人人都識得他的京城,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做出醜事,淪為京城人的笑柄,他的自尊絕不允許。懷真被他打得臉快腫了,急忙抱住臉,以免他再繼續打下去;但是樓小月沒打他,反而拉住他的衣服,直往山丘下扯。懷真的衣服都被他給扯破了,他連聲的慘叫,因為他隻有這一件衣服,而這衣服還是他跟倪悅容要的,他沒銀子再買另一件了。「别拉,我的衣服破了……」他這一叫,樓小月又是接連着給了他好幾個巴掌,怒吼:「你這件爛衣服你以為有人要嗎?破了就破了,你叫什麼叫!」「我隻有這一件……」懷真的哀号,隻是讓樓心月的怒火更旺,他又罵道:「沒出息,一件衣服叫得天都要塌下來,你給我走,不準給我待在這裡,若是……」樓家仆役婢女上百個,若是此時他們被迎接回家,那他夜裡在家裡發作,跟這個又爛又賤的男人在床上糾纏成一團,做出那件羞恥的事,被家裡的仆人發現時。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唯今之計,當然是先在外頭過一夜後,再想想用什麼方法害死這個又爛又賤、根本沒資格碰他的男人。懷真哪裡知道樓小月的心思,當樓小月用力拉他,他怕反抗會傷了他,也就順着他的腳步走。樓小月走下土丘,不敢去客棧住,怕的是他在京城這麼有名,萬一有人認出他跟懷真在同一個房間裡盡惜歡愛,他的面子往哪裡挂?不能去住客棧,又不能回家去,自然隻能找荒郊野外的地方,然後像隻野獸一樣的與這個爛到極點的男人交合。一想起這個情況,他不禁又恨又怒,自己如此高貴的身分與地位,卻好幾次與這個男人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結合。做出這麼羞恥下賤的事的他,根本就不像原來自己的個性所為,都是這個爛男人害的;若不是他出現,他依然是全世間最高貴的人,都是他害得他變得跟隻野獸一樣,在地上就跟他糾纏了起來,還任由這個又臭又欄的男人壓在他的身上,然後一次次的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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