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禮拜我們都在其他班同情的目光中奮力抄着考點,等一遍抄完我覺得我人也差不多去了半條命了,感謝老徐讓我們班成了其他文科班同學們眼中的勇士與倒黴蛋,我想我永遠也忘不掉那天韓湘沐在知道我們班的确要抄完所有考點後流露出的震驚與同情。
其實除了老徐對我們的摧殘,還是有些值得開心的事的,就比如那次我們做的統考卷。說到統考卷就要提到我們的期末考,期中考是市裡面的四校聯考,而期末考自然要更慎重一些是三市統考,也就是三市統一出卷其質量與難度肯定是期中考無法比拟的。
這次我們做的統考卷是上一屆的期末考試卷據說十分之難,做的時候我就隐約有了這種感覺,等做完批出分數我們班就一個前半卷上五十分的,當然是不含作文的前半卷,因為是給我們練練手所以就沒要求寫作文。
當時語文老師一說完我們班有一個五十分以上的大家均發出了喟歎之聲,畢竟在一幫二三十分裡這已經是很高的分數了,連我也覺得這人很厲害竟然能上五十分,要不是班長就是宋景雲,直到試卷傳下來到我手上時果然看到了那張五十多分的卷子,再一看名字,好吧是我,竟然是我?
說實話不是我凡爾賽,是當時我真的沒有覺得會是自己,雖然我語文也不錯但基本屬于保持前三那種,就是我上面的人一直在換,我下面的人也一直在換,隻有我巋然不動,我理所當然覺得會是宋景雲他們,沒想到竟然是我自己。
不過宋景雲也不錯差一點就上五十了,那時心裡多少有些開心,終于我還算有一門拿得出手,可能都是用稀爛的數學換的吧。現在再想來卻又覺得如果當年不那麼懶,多用些心思在語文上是不是就不會白白浪費這份靈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又開始練起了字,說來很久不寫了,因為寫小說我都沒空去練字了,可最近卻和着了魔一樣,然後我就發現高中時學校發的本子太适合寫鋼筆字了,再然後我就去問了學妹她們現在還用這種本子嗎,結果是意料之中不用了。
說到那位學妹,其實要感謝她的,因為我寫的時候很多細節上都有些忘了就會去詢問她,不過通過她我也知道原來我們當年真的很幸福了,比如她們現在有了什麼八省聯考,又比如隻能在學校裡吃飯,甚至連社會實踐都沒了,更别提放假了,這麼一比我們當年要什麼有什麼不要太幸福。
最後,我最近深受姨媽困擾,隻希望我下輩子當個男人謝謝。。。。
第39章第39章
五月時還發生了件大事,那就是葉緣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消息傳來得十分猝不及防,等我們發現那個男生再也沒有早上來我們班門口送早飯,葉緣也就和那個男生分開有段時間了。大家一時間都十分好奇,紛紛猜想為何他們倆會就此分開,畢竟可以看出來那個男生真的很喜歡葉緣,當然沒人會去問當事人,最多在背後猜測一二。
也有人來問過我,誰讓我是葉緣的後座,所有人都覺得我會知道什麼内情,可令她們失望了我知道的不比她們多,甚至分手這件事還是我聽聞的。反正以我們這些旁觀者的視角怎麼也輪不到她們分開,可有時就是那麼世事無常,這就不得不歎上一句‘人生若隻如初見’了。
說到納蘭性德的詞我又突然想到高一時李老師課上也曾提到過,她說女生一般都會很喜歡倉央嘉措、納蘭性德和李煜的詞,隻因意境凄美讀起來婉轉動人,事實上也的确如此,反正我就挺喜歡的,李老師還為我們細說了一下他們的生平,聽完我隻得感歎一句果然癡情。
反正關于葉緣那段無疾而終的戀情大家都抱着惋惜的态度,不過随着時間漸漸過去提起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倒是一進了六月最困擾我的老毛病又複發了,于是一年一度的過敏之戰又要再次打響。
說起我的過敏體質其實從小就顯露出來了,我的腳極容易生一團團的小泡,也不是腳氣,是那種一到夏天必然肆虐的過敏,除了小泡還會有一個個的大泡,甚至蚊子一咬就會起一個泡然後愈演愈烈變成了一排的泡,所以每到夏天到來我就必須要穿上透氣的拖鞋和每天不停歇地塗藥。
每年一次的醫院之行成了我最害怕也最無奈的事,果不其然今年同樣中招了,那一團團密密麻麻的小泡泡任誰看了都不禁頭皮發麻,除了每日的塗藥,穿透氣的拖鞋也成了我另一種續命的辦法。可悲慘的是老徐并不允許我們穿拖鞋來學校,其實不僅是我們,政教處規定了不允許學生穿拖鞋,而老徐作為政教處三巨頭當然要以身作則和我們下了不能穿拖鞋的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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