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和孟茜照常逛超市聊天時她和我說她有預感我會遇到個很好的男生,我笑了和她說我注定孤寡了,她又說要是我遇到了就請她十頓飯,我當時滿口答應了說要是真的就讓那個人請她十頓。
于是約定就這麼立下了,就目前而言我孤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第22章第22章
本以為下山的路會好走些卻發現這過程要更痛苦一點,我想我可能體會到了小美人魚每步都似走在刀尖上的感覺了,鑽心的疼痛令我的步伐變得更為緩慢,直至我身旁再見不到一個人,委屈感才驟然湧上心頭。
這好似淩遲般的痛楚宛若附加在我身上的酷刑,令我每下一步都痛得窒息,我不明白為什麼變成了這樣,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要來參加這該死的社會實踐,更不明白的是我為什麼要像個傻子一樣爬這座山。
強烈的情緒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令我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刻或許是雙腳過于疼痛難忍,又或是突如其來的委屈與厭惡,我哭得怎麼也停不下來,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使勁擦去卻不過片刻再次模糊不堪。
這副情形倒真的過于凄涼了些,我的後面已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我的眼前也望不見一個人,仿佛被全世界抛棄了一般,這個世界目所能及的隻有我一人。我哭得更兇了,伴随着淚水洶湧而來的是如狂風暴雨般快将我吞噬殆盡的疼痛。
我正欲擡手擦去面上的淚水,一隻修長的手突然伸到了我的眼前,那指間遞來的紙巾令我瞬間愣在了原地,透過滿是淚痕的鏡片我側頭望去,依舊是那張望來沒有其他神情的面孔,不知是不是我的淚眼朦胧的緣故,宋景雲的眉眼似乎柔和了許多,倒和想象中一樣的溫柔了。
哭懵了的腦子再次開始運轉,他不是下山了嗎?怎麼會在這?我這副鬼樣子居然被别人看到了?另一種更為猛烈的難堪湧上心頭,我一下轉回了臉看也不看他而是繼續向着山下走去。
此時也顧不上痛楚了,我隻想趕緊擺脫這尴尬至極的情況,可無論我再怎麼努力移動的速度都未曾加快多少,倒是那張紙巾始終在身側的視線之内。崩潰之下我自暴自棄地接了過來,在擦過淚水後果然視線清晰了許多,可隻要一想到我這副狼狽樣被身旁的宋景雲一覽無餘,眼中的淚水就湧出得更多了些。
在手中的紙巾被我擦得皺皺巴巴後,新的一張又被遞了過來,早就放棄掙紮的我一把接了過來,卻沒想到耳畔蓦然傳來了宋景雲的聲音。
“瓶子和紙都給我好了。”
那刻也不知道為何腦子一抽竟然真的照他所說的把手裡的瓶子和用過的紙遞給了他,後來再想起或許是他的聲音過于溫柔,又或許當時的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那平靜溫和的語氣中我心中的委屈一齊湧現,真的好丢臉,我活到那麼大從未如此丢臉過,如果有個地縫我一定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這麼想着我卻哭得更兇了。
伴着不停遞來的紙巾,這漫長且痛苦的路途突然就沒那麼難熬了,漸漸地我們趕上了尾隊,都是些女老師跟着學生走在了最後,見我們這詭異的組合一時均投來了奇怪的目光,我深感丢臉地把自己的眼睛埋在了紙裡,不想耳邊又傳來了宋景雲的聲音。
“小心路。”
随即我拿下了紙巾,也幸好離山腳不遠了,沒走多久我們終于看到了通往大門口的路,不過前方的路也是同樣崎岖,想到已經報廢的腳深感絕望的我又哭得模糊了視線,也正是在這時一旁掃地的阿姨突然招呼了我們一聲。
“同學你怎麼了?别往那走了,走這邊吧,也能下去。”
順着阿姨的指向另一側供車輛通行的平坦道路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吸了吸鼻子正欲向着那所指的路走去,身旁的宋景雲卻蓦然開口道了聲謝。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向阿姨道謝,随即我也跟着宋景雲說了句感謝才走向了那斜向下的車道,說是平坦隻是較之山路平緩些,其實也是有着似鋸齒一樣的層層小階梯,我的腳依舊處于水深火熱之中,而我的眼淚也始終不曾停下過。
盤旋而下的車道一個人也沒有,我們也一直沉默着,我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哭腔卻還是忍不住抽噎了起來,直至喧鬧聲由不遠處傳來,再過一個拐角就能看到洶湧的人潮我才堪堪止住淚水。
最後擦去了臉上的痕迹,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起碼不能再在大家面前丢臉了。
“你先去。”
我疑惑地望向了左側的宋景雲,透過已然布滿幹涸淚痕的鏡片我望見了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還有那柔軟發絲下似擁有着萬千天光于其中的眼眸,大概是沒發現我的視線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人群,那專注的模樣令我如觸電般立刻轉過了頭不敢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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