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太可能,他一向是班裡的第一,我這得過且過的成績也就隻能在後面待着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怕看到宋景雲,連我自己也說不上來我在怕什麼,大概是怕看到他想到曾經的那些尴尬吧。
其實報告廳挺大,能容得下全校學生開大會,可進進出出難免會碰到,尤其宋景雲那優越的身高猶如鶴立雞群般紮眼,我能做的就隻有繞着前門走能避則避了。
不出意外這次月考我又要去報告廳,一般我們的考試都會分為三天,畢竟有九門學科要考,不知為何這次卻有些不太一樣,三天被縮減成了兩天,也就是說餘下的七門我們要一天考完,原本除語數外三門之外的學科都是一小時四十分鐘,現在直接被縮到了一小時一門。
簡直就趕得飛起,我隻覺得自己的筆不知道在寫什麼,本身政治曆史的答案就要寫很多,現在這麼趕真的是要縱筆如起舞了,而理化也不是那麼好做的,計算量大題又難,我本來就不怎麼會了,如今在學校這堪稱騷操作的排考下徹底沒了分寸,哪怕是會做的都因心中焦急算不出了。
毫不誇張地說那天考完最後一門我走出校門時腳步都是虛浮的,像是踏在雲朵之上,無法觸及實地也滿目虛幻之感,尤其是眼前仿佛有着漢字不停飄閃而過,我想我的人可能有些不太好了,考試考到如此懷疑人生慘還是我們慘。
雖然那麼趕了,可傳答案依舊不會因此消停,說來學生們作弊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什麼縮印知識點,又什麼傳小紙條,當然這種行徑極是極為不好的,老實如我就從未參與過。
說起我的老實連我媽都這麼覺得,最多也就編理由請請病假和抄抄作業,甚至上次我抄作業被化學老師發現,他把我叫過去一問我立刻就招了,連垂死掙紮都沒有,最後隻得回去将作業重寫了一遍。
于是老實如我也是最見不得偷雞摸狗行徑的。那是月考後的一段時間,不知什麼時候起班裡開始頻繁丢東西,先是一些小東西,像是筆之類的,後來竟然連放在桌子裡的錢都被偷了,更令人覺得無語的是那位竊賊連林恬的雙眼皮貼都不放過,我也被偷了一支筆,當時憤怒湧上了心頭,卻又因隻是支筆也不太好說些什麼,隻能在小作文裡批判了一下這行竊之人。
後來丢錢的同學去調了監控,我也不清楚他的錢有沒有找回來,反正我的筆和林恬的雙眼皮貼是徹底消失到毫無蹤迹了。當時我們也有過懷疑是不是外面的人偷跑進我們班所為,猜測隻能是猜測,最後還是随着時間不了了之了。
反正我是覺得這樣的行為挺差勁的,無論是處于什麼原因都不是去拿别人東西的理由。人啊還是需要約束自己的行徑的,就像每個人心中都有猛虎,卻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它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真的想不起後續了,那位同學的确去調了監控然後就不了了之了,後來我們再沒丢東西也就漸漸忘了這件事,但我想說的是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不好,尤其是連雙眼皮貼都不放過可以說很可怕了。。。
第14章第14章
初次聽到翊哥這個稱呼是從周珂她們的口中,當時我有些怔愣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她們說的是誰,待恍然大悟後又不得不感歎起了取名者的聰明才智,陳老師名為陳立宇,将宇換為羽,再和前面的立組合在一起可不就變成翊了嗎?
這名字似乎是從後排的男生處流傳出來的,不知怎麼就瞬間傳遍了整個班,以至于大家私底下都以翊哥稱呼陳老師,當然其中也肯定少不了我。
翊哥第一次開關于文理分科的班會是在學期過了大半之後。文理分科顧名思義就是自高二開始分文理班進行更有側重點的學習,選了理科就必修物理,再從其他六門中選擇一門成為選修,而選了文科同理在曆史必修的同時再選任意一門學科成為選修。
理論上是剩下的六門中哪一門都以自選,但實際上學校開課的組合都是很固定的,比如我們學校的理科班有物化、物生和物地,文科班則隻有史政,市裡的學校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情況應該也差不太多。
其實我倒很想知道有沒有什麼物政或者史化這種頗為奇葩的組合,道理上說是可行的,但學校不開課也是真實的。那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這又要從我們省的高考制度開始講起,3+2的組合除了語數外三門算分數剩下的兩門都以等級形式來算,而其他未選擇的科目在高二時會有小高考,同樣也是以等級形式折算,并且一個A最後高考能加一分,四個A則是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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