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笙就不是那麼輕松了,一杯下去,從口腔到喉嚨再到胃裡一陣火辣,燒得她腦子發麻,眼前開始轉悠。
“那我先失陪了。”喬笙面色如常,四穩八方地向衆人辭行,沒有人懷疑。
“我早就訂好了房間,先送你去休息。”張姜知道喬笙的酒量,知道她在硬撐想要跟上卻被喬笙阻止。
“新娘還是要在場,我沒事……”
喬笙将張姜送回新郎身邊,後就出了大廳,沉重精緻的兩扇宴會大門閉合,隔絕了裡邊熱鬧的聲音。
喬笙終于忍不住靠在牆上喘息,宴會用的酒濃度不高,但她确實不會喝酒,一個高腳雞尾酒杯下肚,腿肚子就開始打顫,腦袋也暈乎了。
喬笙閉着眼睛,默默數着數,很快身側的大門又被人推開,一道黑影随即籠罩着她。喬笙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笑得又軟又甜:“你來了。”
“嗯,我來了。”程昭被她的笑迷了心竅,輕柔地扶起喬笙軟在牆邊的身體,拉到自己懷裡。婚宴上喬笙喝酒前看了他一眼,他便明白她的意思,看到喬笙離場他也馬上找了借口跟了出來。
程昭也喝了些酒,身上帶着酒氣,不難聞卻勾得喬笙本就不清醒的腦袋越發迷糊。
“唔。”喬笙喝醉之後乖得狠,像隻迷路的羔羊,蹭進程昭懷裡拱他的胸膛,拱得程昭失笑,眼裡帶了寵溺:“這是怎麼了?”
喬笙感受着程昭的因輕笑而緩慢震動的胸膛上,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胸膛悶悶地傳出,聽得喬笙酥了耳朵。
見喬笙不語程昭也隻能哄着她:“我先送你回房間好不好?”程昭給了醉酒的喬笙極大的耐心,好在喬笙還算乖巧,一路上不吵不鬧任憑程昭攬着她跌跌撞撞前進,那副軟弱無力的模樣任誰見了都覺得她醉得不輕。
“我們到了。”
程昭随手将門帶上,将喬笙扶近屋裡讓她躺在床上,被黑色高跟鞋包裹的腳還懸在床邊。程昭蹲下來,一手握住纖細的腳腕,細嫩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減輕手上的力度,另一隻手扣住鞋子将它褪下。
喬笙人高腳丫子并不是小巧型,但骨型漂亮,線條流暢,皮膚瑩白溫軟帶着點粉,一雙玉足腳趾微蜷,讓人想捏在手裡把玩。
算了,她還醉着。程昭最後還是放棄,拖着喬笙的腳跟将腿移到床中間,為她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做完這些再一擡頭就撞進喬笙烏黑水潤的眼,本來以為早就昏睡過去的人此時卻半眯着眼看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程昭對上她的眼睛,眼尾狹長上挑映着臉頰的熏紅,煙波流轉間帶起無盡的媚意,紅唇輕啟,隐約露出潔白的貝齒。
過了半晌,程昭才艱難地移開眼:“先把外套脫了再睡。”
西裝上的紐扣僅有兩枚且靠近腹部,程昭感受到喬笙灼人的視線,顫抖着手解了半天才解開,露出裡面完整的黑色襯衫。程昭松了口氣,正待哄喬笙将外套脫下就被拉住手臂往下一扯,随即一陣天旋地轉就躺在床上,喬笙俯在他的上方俯首看他。
眸子裡帶着黑色漩渦,看得程昭魂都要被吸進去。直到喬笙将手靠近他的領口,程昭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細膩的手我在掌心,隻覺得灼熱非常,喉嚨上下滾動才擠出幾句話:“你醉了,現在不行……”
喬笙反抓住他的手壓在頭頂床頭,俯身下去咬住他的襯衫紐扣,一粒粒解開,含糊的嗓音說道:“我沒醉。”
程昭想掙紮卻又怕傷到她,啟唇還想再說什麼就被喬笙堵住了唇,溫柔厮磨的缱绻讓他再也扛不住,混亂着思緒沉淪在欲海裡……
喬笙始終在上方占據主導地位,欺負他。
喬笙帶軍沖到城門口,就發現敵軍城門半掩,防衛并不森嚴,于是一舉入攻,不顧敵軍求饒在城池裡四處點火,無惡不作,聽敵軍**求饒也毫不心軟,俨然一副霸軍模樣。
敵軍在喬家兵強大的攻勢下很快就潰不成軍,沒過多久室内就響起程昭啜泣的碎音,帶着哭腔喊着喬笙的名字,斷斷續續又婉轉動人,聽得人面紅耳赤。
終于,在一聲顫抖破音後,室内極速安靜下來,留下一片喘息和系統許久未聞的電子音。
「任務完成,系統開始脫離……」
「脫離成功。」
随後隻留下一片寂靜,喬笙恍惚間聽見系統的聲音,想細聽卻累得擡不起眼皮,被程昭抱着沉沉睡去。
翌日近午時,程昭才朦胧地睜開眼,看到懷裡的喬笙就想起昨夜的荒唐,一陣熱氣在臉上蒸騰,紅得欲滴血。
這人是多麼惡劣,欺負他欺負慘了。仗着他不會掙紮,對他肆意欺負,挑逗着他不上不下,逼他胡言亂語說些羞人的混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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