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目濺有意落後幾步,與白茉莉并肩,同她搭話:“那幾間草屋裡住着幾位老人,都是曆經當年一役,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我初來時,頗費了一番心思,都沒能叫幾人放下疑心。”
白茉莉寡淡地說一句:“哦。”
幾人目送鶴公子叩門,入内,沒多久,他眉眼盈笑,探回一個腦袋:“茉莉,我們能留在此處吃午膳嗎?”
蟹目濺這才是震驚:“你從哪裡拐騙來的寶貝?”
白茉莉彎腰作揖,一拱手:“鄙人拙計,讓您見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連遇幾篇超好看的文(詳見微博@甜餅良推薦),磕得上頭。今個一邊追更新,一邊噼裡啪啦地敲字,一章一章地給太太碼評論,喪失理智地贊美太太寫得好。
然後——猝不及防,我把文追平了。
太太還嘲笑我說“是的,你追平了。接下來你就不能想看就能接着往下看了hhhh”
*
唉,我感覺自己現在就猶如一個被渣男玩弄了感情的失足婦女
光着腳,淋雨到家
在黑暗中,雙手放在鍵盤上,眼裡滑落兩行清淚:這麼多天沒有更新,真是對不起大家!!
第37章尋往2
鶴公子權當是在自家一般,熱絡地招呼幾人入内。
他側身一旁,單撩開粗布門簾,方便白茉莉進門,然後是白南、蟹目濺。隻等柳和靜走進時,他手倏地一收,門簾下卷,猝不及防地打到了柳和靜的眼前。
柳和靜步子一頓,掀開簾子。
就見作俑者已經麻溜兒地轉了身,随去了白茉莉的身後。他幼稚、可笑、樂此不疲地給柳和靜找不痛快,就連一旁的蟹目濺都看不下去,感同身受般,憐憫地拍了拍柳和靜的肩:“别理他。”他不知哪裡來得經驗,還分享給柳和靜:“你越生氣,才越是着了他的道。”
“嗯。”柳和靜低應一聲,自嘲地笑笑:“這大概就是所謂……風水輪流轉。”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知曉淮揚地界有“鶴公子”這号人物。然而與其有聯系,還是逢着某次白茉莉來訪柳家時,他陪她上街去買莢開糖。
那一日不巧,白茉莉慣例買的那家,因故歇業。他便帶她走出一段街,尋了另外一處口碑極佳的老牌店面。掌櫃聽完她的古怪要求,一邊支攤熱爐,一邊為難地嘀咕:“糖衣做薄,多裹甜酒?”他嘗試着做了一份,不稱她心意,隻得反複調和配比,一次次的開始試驗。
白茉莉飽有興趣,他給她搬了條闆凳,她就坐着湊近了看,做個企圖指揮内行的外行人。而他百無聊賴,從後院料房繞回正廳的時候,就見一個青衣少年疾步闖進了店中。
小二驚訝地喊:“今個是什麼日子,把鶴小公子吹來了?”
那少年許是一路跑動,氣喘息息。
小二領他入座,他連忙擺擺手,紅着一張小臉問:“白姑娘是不是在此處?”
小二一擡眸,正看見他,那即将脫口而出的“在料房”就不怎麼敢洩露了。小二識趣地征求他的意見,“柳三公子,您看……”
鶴公子也看向他,神色不太自然,但眼神閃閃爍爍,掩不去地期許。
柳和靜問:“找茉莉何事?”
鶴小公子勉強笑說:“有事。”
若是旁的什麼人,柳和靜定不會攔。但若是春風三月閣的公子說要找人“有事”,那多半是什麼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有心多問幾句,少年果真半答半避,含糊地說不清楚。
兩廂僵持,突地聽後院傳出一聲歡呼,緊接着,白茉莉滿意地捧着一包糖走了出來。少年得救了般,眸子發亮,激動地要喊她,然而白茉莉徑自穿堂而過,别提他,便連柳和靜都沒過多的看上一眼。
少年愕然,柳和靜卻習以為常。他同随之出來的掌櫃付完錢後,緊跟了去。少年回神,急慌地也要追。但白茉莉仗着自個輕功極佳,慣不願行常路。她出門,乍見路上行人多些,道途熙攘,便翻身跳上了屋檐,幾個縱躍間,不見蹤迹。
而柳和靜打鬥的本事雖不算出色,輕功卻被迫磨練出了一等一的迅捷。他提氣,一路踩緊她的步伐,不近不遠的跟着。然那少年就束手無策了,擠在人群中追沒幾步,就已茫茫然地尋不着了目标。
此後,柳和靜多生出一份細察的心思。但凡白茉莉出現在淮揚地界時,他總能在周圍什麼地方,注意到那鶴公子的一抹身影。鶴公子聞訊而來,愈發迫切地想要和白茉莉搭上線。但中間有柳和靜隔着,白茉莉又是個目下無塵的主兒,通常都注意不到他這般的旁枝末節。
柳和靜明為白茉莉“未婚夫”的身份,實際不過是她的一個跟班跑腿。他苦于白茉莉的任性妄為久矣,每每看少年艱難地追尋白茉莉的蹤迹,看他因注視着她而變得歡喜的神色,看他因錯失機會,而抑不住泛紅的雙眼,有時也會惡意地想:不如他把這虛有其表的未婚夫身份,讓給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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