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出動,他對張大少唯唯諾諾,聽完了張大少的話,連忙點頭,「原來你家的仆役被這個男人給捉走,你要讨人,他還踢了大少一腳。該死,真該死,好個刁民,你是何方人士?竟敢在我們青蓮縣胡作非為?」「說啊,青衣。」仙豔就像在看戲一樣戳戳葉青衣的胸口,葉青衣陰冷着目光,狠瞪他一眼,仙豔隻是笑得更愉悅。然後他的陰冷目光才對着縣令,縣令頭冒冷汗,退了兩步,這男子不怒自威的樣子可怕至極,随即又想起自己乃是縣令,乃是一縣之首,豈可害怕。「看你目光,就知道你是刁民。來人啊,他不報上名字,鐵定是朝廷的通緝要犯,給我拿下了!」仙豔笑道:「慢着,他可是葉青衣哦。」「竟敢假冒國君之名,犯上他的名諱,簡直是膽大包天。來人啊,把他捉起來!」葉青衣陰冷的目光閃過在場所有人,任是縣令喝令,就是沒人敢動,葉青衣抱着仙豔冷漠地走過縣令身邊,連縣令也不敢動他,冷汗涔涔的任由他走過。仙豔拍手大笑,「好玩,真好玩。」「把你的臉遮起來,再給我惹麻煩,我就……」仙豔擡起身子,笑道:「要殺要剮,我随便你啰,隻是沒有我,皇位怎麼辦?你不當皇帝了嗎?」「你……」葉青衣不屑再說,見着了客棧,他抱着仙豔入内,他陰冷的目光雖然令人望之生畏,但是英偉的身材,英俊逼人的外貌,倒也讓掌櫃的姑娘臉紅心跳,說話吞吞吐吐,趕着替他開門、關門的。進了房間,仙豔哼了一聲:「是誰在賣弄色相啊?」葉青衣斥了聲:「無聊。」才剛說完這話,縣太爺又來了,叫人包圍住客棧,外面是喊殺連天,就是沒人敢闖進來,連張大少也隻敢在外面耍嘴皮子叫陣,葉青衣全都聽而不聞。「好熱鬧,對不對?」仙豔調皮笑道。葉青衣将他放下床鋪,外面喊殺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傳來幾聲細微的聲響後,終于有人敲門,「王兄,是我亦新,侍衛放出飛鴿,說有刺客謀殺,我連夜立刻趕來接駕了。」「進來吧。」葉青衣冷聲道,葉亦新這才敢開門進入,仙豔躺在床上,秀白的面容比記憶中更加妖豔,他不敢亂看,隻敢看着葉青衣。「外面說什麼通緝要犯,我叫縣令回去了,叫他不準再冒犯王兄。」聽到這句通緝要犯,讓仙豔噗嗤地笑出聲,越笑越是大聲,葉青衣就像要拍桌大怒,終究還是忍住氣,他道:「立刻派出人手,不過也别太張揚,我要帶着仙豔立刻回宮,順道嚴辦這個昏庸縣令跟仗勢欺人的張大少。」「是,我立刻去準備。」葉青衣僵着聲調道:「還有查探那批殺手是誰派來的,目的是我,還是仙豔。」「是,我立刻調查。」仙豔屈着手,撐起了右頰,「亦新,怎麼這麼久不見,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是嫌我年紀大了,醜了嗎?」葉亦新眸光不知道要望那裡,葉青衣厲聲道:「出去。」他眼光終究沒轉向仙豔,轉向門口,就恭敬的出去了,仙豔呼了一聲:「真無趣,他以前還有趣的多。」「你再賣弄色相,我就把你鎖起來,就赤裸裸的鎖在床上,哪裡都去不了。」「你敢這樣對我,我就把自己餓死。」仙豔似真似假的目光一刹那間充滿寒光,葉青衣寒厲的目光與他對望,他疾步走到床邊,對着他嬌豔的臉蛋降下一吻,仙豔環住他的頸項,張唇輕聲的挑逗着。「你嫉妒我跟亦新說話嗎?」仙豔嬌喘,他已經露出大片白晳的胸膛,葉青衣雙指夾住他腫脹的紅乳,讓他嘤咛出聲,葉青衣吸吮着他的舌尖,手指毫不留情的穿入褲内,愛撫着他的情欲根源,熱情變成了燎原的野火。葉青衣沒有回答問題,他剛硬的身體壓上了底下柔軟的嬌軀,在馳騁中,盡洩熱情。「仙公子要回宮了‐‐」「聽說今天仙公子要回宮了!」仙豔還未回宮,幾個老太監已經心神不甯的私下傳言,厚祥眼光不屑的這幾個元老級的太監睨了一眼,他一個眼神過來,那些老太監地位與他相差甚多,立刻就退開了,就算地位與他一樣,隻伺候皇上的高福,見着他,也是微微作禮。皇上寵愛皇後是衆所皆知的事,皇上有的,皇後有一份,而後宮的管事,皇後說一句,比皇上還能調派人手。這全是因皇上寵愛皇後,将這後宮的事全都交給了皇後,那些什麼貴妃、秀女的,都還得巴結皇後呢,自然也得巴結他這個皇後眼前的紅人。他是皇後身邊最重用的人,就算伺候皇上的大太監高福,見着他,也要一句祥哥稱呼,在這後宮,他可算是呼風喚雨,他隻聽皇後一人的命令。皇後今早宣他進殿,下了一道旨令,要他去伺候仙公子,他是這些年來才進宮的,不曾見過仙豔這個人,但是他可看不出這個男人有什麼好重要的。皇後隻道這男子邪媚,今日就要回宮,要他盯着點,想想也不過是個男人罷了,滿宮殿的女人皇上嫌膩味,才換換口味。恰巧這男人也懂得一些狐媚之術,這些在宮廷裡侍奉過幾十年的老太監,卻把仙豔說得像個令人畏懼的鬼神一樣。呸,不就是個見不得人的男寵而已嗎?說得倒像比皇上還不能得罪,簡直是笑掉大牙。不過也難怪如此,這些老太監若是有他機靈,怎麼會在宮裡這麼久,還混不出個名堂。他移了腳步,到了仙豔宮殿,這裡原來是鎖着的,他得了皇後娘娘的喻令,開了殿門,一進了門,他險些口水直流,宮殿裡全都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披散一地,有些還像廢物一樣的丢在牆角,難以數計的閃亮亮光澤,差點刺瞎了他的眼珠子。這此這麼漂亮的珠寶,他連看都沒看過呢!這些年來他跟在皇後娘娘身邊,珍奇寶也見得不少,但是從沒有見過比得上這裡的任何一件東西。他心髒怦怦亂跳,撿了幾個塞進了袋裡,這個男寵這麼久不在宮裡,應該也早就忘了他房間裡有什麼,他就撿幾個小的,料想也不可能出事的,畢竟誰敢對他這個祥公公不敬,甚至搜查,後宮的貴妃還得巴結他,一個小小的男寵算什麼?說不定他房間裡的珠寶,沒多久都得拿來巴結他,可憐兮兮的哀求他,叫他在皇後娘娘面前美言幾句,好讓他在皇宮不會太難過日子。他回過了身,正想關上殿門,一道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接着一張如夢似幻、天香國色的面孔出現在眼前。他癡呆了目光,他不知道有人竟能美豔到這種地步,他的眉眼上勾,眼角帶着煞氣,就算一身風塵仆仆的舊衣,也掩蓋不了他的絕世豔麗。「你是誰,在我的宮殿裡鬼鬼崇崇的幹什麼?」仙豔厲聲責問,在仙豔後頭的宮女急忙道:「那是祥公公,娘娘頒了道命令,要祥公公來伺候您。」仙豔不曾眨眼,「推出去殺了。」厚祥張大了嘴巴,随即露出了鄙夷的冷笑,誰敢動他?在後宮裡,除了皇上、皇後娘娘之外,就他最大。「我可是皇後娘娘派來的人呢!」想殺他,也得看皇後娘娘的人臉色,這個男寵自以為是誰?瞎了他的狗眼了。「我說推出去殺了,聽不懂嗎?這種眼神奸邪,渾身臭氣的惡心東西,在我住的地方東摸西搜的,弄髒我的屋子,葉青衣知曉了,照樣會殺了他。」「你竟敢直言皇上的名諱,這可是滔天大罪呢,我看你是嫌活膩了。」厚祥挺直了背,捉着了把柄,當然先給這個男寵下馬威,不要臉的男寵,也敢與他硬碰硬,他真的是活膩了‐‐找死。「不曉得是誰活膩了?會重用你這種廢物,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樣不入流的貨色了。」「大膽!竟敢污辱皇後娘娘,侍衛,把他捆起來治罪。」厚祥大呼小叫,仙豔微一冷笑,新進侍衛沒見過仙豔,隻認得厚祥,就要把仙豔捆起,葉青衣大踏步的走進,厚祥見着機會,急忙叩地告狀,「皇上,仙公子對皇上及皇後娘娘出言不遜,我正要捆了他,請皇上及皇後娘娘處置。」仙豔嘻嘻而笑,臉上雖是笑意,說的話全都是尖刺,葉青衣面無表情的臉上不作聲響。「原來我不在這裡,随便一個臭得要死、自以為是的太監就可以進我的宮室,亂摸我的東西,這個宮廷規矩倒越來越松,搞得這間屋子都是臭氣。」「殺了他。」聽完仙豔的話,葉青衣啟唇,隻說了冷冷的這一句話。「是。」侍衛架住了仙豔,仙豔笑得喘不過氣來,葉青衣比着前方的厚祥,「還聽不懂嗎?給我殺了厚祥,沒大沒小的奴才,誰叫他私自進入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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