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斷空将他摟進懷裡,見他雙眼通紅,因為太羞恥而不敢看自己,心裡竟升起了某種異樣的感覺。他覺得這個臉色蠟黃的小道士似乎不醜了,而且還可愛得讓人心疼,他輕拍着他的背,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哭什麼?這樣就哭了,以後怎麼服侍我?」他逗着他。平瑩震驚的望着蘇斷空,好像能服侍蘇斷空是他心裡最大的渴望,淚水更從他的眼角滑落。「大人願意讓我服侍嗎?」「我說你這個小笨蛋,你現在不就在服侍我了嗎?」蘇斷空的話讓平瑩破涕為笑。蘇斷空又加了一句:「不過得讓我親親你,才讓你服侍。」「嗯,大人。」平瑩又開始害羞了,目光不斷飄移,就是不敢看蘇斷空的臉。見狀,蘇斷空笑出聲來,他羞澀幼稚的模樣讓他的笑聲源源不絕,他吻了平瑩一下,直到他喘不過氣,才放開他的唇。「你真的隻服侍過我?」他好奇的問。平瑩老實的點頭,臉又紅了,他的命格本來是不允許他接近别人,但是他實在太……太喜歡蘇斷空,因此就算隻能隐瞞身分的服侍他,他也願意。蘇斷空原本對這種事是不太在意的,因為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從一而終的人,他風花雪月的日子過慣了,要求的隻是欲望的滿足,因此對方是否是初次或是堅貞,他完全不在乎,隻要欲望得到餍足,其餘的一切根本就不重要,他也不關心。但是一想到這小道士這麼說,他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他壓上他的身子,扳開他的雙腿。「嗯……唔嗯……嗯……」他的手指探入他的體内,他嬌嫩的甬道又小又緊,蘇斷空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當初怎麼會以為這個小道士經驗老到,瞧他連接個吻都要臉紅個半天,裡面又緊又小,根本就是個生手嘛!「放輕松,我會讓你很愉快的。」得知他隻有服侍過自己,算來算去,他服侍自己也沒超過二次,平瑩又羞又驚,沒想到自己的身子這麼急于服侍蘇斷空,況且這次蘇斷空似乎不急于進入,他好整以暇的取悅着他;他身子顫抖,幾乎難以忍耐全身激竄而上的愉悅,也逐漸加快喘息,口中發出嘤嘤的啜泣聲。因為讨饒實在太過羞恥了,所以平瑩拿起枕頭往自己的臉上蓋。見他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的害羞模樣,蘇斷空再也難忍下腹的熱火,拉開他纖白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進入他濕熱溫暖的深處。那種舒暢的感覺令人銷魂,陣陣快感麻痹了他的感官,他下身飽滿顫抖,似乎想要得更多。平瑩抽着氣,身下的空虛一子下被填滿,帶來一些些的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讓他的呼吸幾近停止。蘇斷空雙眼赤紅,拉開枕頭,吻着他紅豔的唇,腰部的挺入變得更劇烈。平瑩的身子緊緊的包住男性的陽剛,每一次的進入都讓他挺起腰身,恨不得自己的全部都被蘇斷空擁有。看着蘇斷空充滿情欲的占有表情,他的臉更紅了,身下一緊,一陣快感湧上後腦。好舒服,舒服得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比前兩次還要快樂、興奮,他的雙手亂抓,在蘇斷空的後背留下了抓痕。蘇斷空赤着眼,嘶啞低叫,他快要忍不住了,這種劇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慢着,你真的隻服侍過我嗎?怎麼、怎麼……」蘇斷空粗喘着氣,眼睛睜大,情難自禁的墜入情欲的深淵,隻因為每挺進一次,猛烈的快感就從緊窒的熱源往上竄升,從後背到後腦,再來是四肢百骸,他好像卷進激情的漩渦,迷失在歡愉的情潮中。你……你怎麼……這麼緊!」平瑩比身經百戰、更懂服侍男人的花娘還要讓他情難自禁。「我……我也不知道,好……好舒服……大人,好舒服……」平瑩也快要暈過去,他搖着頭、扭動着腰肢,雙腳的腳尖更在快感下卷曲。「該死,我也覺得舒服,真舒服……」再也難以忍耐,蘇斷空猛力的擺動着腰身,一次比一次進入得還要深,他無法控制,身體幾乎要跟眼前的平瑩合而為一。他粗野的舉動讓平瑩呻吟連連,而他也粗啞着聲音低吼,隻覺得整個背布滿了汗水,當高潮來臨時,他将熾熱的欲望統統洩進平瑩的體内,身子一顫,喘着粗氣趴在平瑩身上。「呼……呼……我幾乎要被你榨幹了。」蘇斷空從他的身體内退出,低喃的聲音充滿了滿足,而且雙手立刻環抱住半瑩的身子。平瑩的腰部幾乎動不了,剛才極緻的快感讓他臉頰布滿了汗水與淚水,他紅豔的嘴唇,引得蘇斷空又是一陣愛憐的親吻。「大……大人。」他又臉紅了,剛才交歡的快樂與放蕩,讓他既羞且喜。蘇斷空見他臉紅,反而更溫柔的吻着他。平瑩張開雙臂,抱住眼前的男子,看着他放松的神情,好像往日對他很好的蘇斷空,讓他迷戀不已。身上還沁着薄汗,蘇斷空将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平瑩身上的體香淡淡的,像乳香一樣,十分好聞。「你好香啊,小傻瓜。」「我不香,大人……才……才好香……」他這席話讓蘇斷空不禁笑出聲,「我什麼地方好香?」平瑩羞着臉道:「全身都好香,大人身上的氣味很陽剛、很好聞。」他的話讓蘇斷空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溫熱的手掌撫摸着他美麗的後背。「小傻瓜,這麼懂得讨好我,不過你的名字不好,我替你改個名字,我讨厭你的本名……不過要取什麼名字好呢?」聞言,平瑩的臉色黯沉下來,但是能夠跟蘇斷空在一起,他已經别無所求。他小聲的道:「大人,我師父都叫我平兒,要不然你叫我平兒吧。」蘇斷空似乎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好,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平兒。」「是,大人。」此後,平瑩不隻唱曲給蘇斷空聽而已,還常常到蘇斷空房裡服侍他;而蘇斷空也不再去找别的女子陪侍,他對平瑩很好,甚至偶爾還會展露笑容給他看,平瑩完全融化在他的笑容下。平瑩心裡最渴求的一件事,就是這樣的日子可以永久。「大夫!去叫大夫來……快啊!還發什麼怔?」總管怒聲大吼。輔政住所一陣人仰馬翻,時間是下午,蘇斷空被幾名親信給擡了進來,他在騎馬回府時,不知為何竟然無緣無故墜馬,而且還傷得很重,一被送回到府裡,立刻引起一陣恐慌。大夫立刻被請來了,診斷出蘇斷空是摔斷了腿骨,後背也因為摔傷幾乎動彈不得。當平媛得知消息趕來,正是他半昏迷、被拾進房裡的時候。「怎樣?他嚴重嗎?會下會危及他的性命?他明日還能上朝嗎?」平媛十分緊張的問。大夫撚着胡子,面有難色。「小姐,大人從馬上墜落,傷得很重,他的腿斷了,所幸沒有危及性命,定要休養一段日子,絕不可能勞心勞力的上朝。」「他不上朝,那輔政之位怎麼辦?他如果要休養這麼久,那朝中不滿他的大臣一定會藉這個機會要他先交出輔政之位。大夫,難道沒有什麼仙丹妙藥可以讓他至少三日後就可以上朝嗎?」平媛憂急交加,蘇斷空年少得權,朝中樹敵無數,再加上他手段狠絕,私底下生活又淫亂不堪,不少人都對他心生反感。現今他受了重傷,謠言一旦傳出去,那些人一定逼他告病還鄉,那她還當什麼輔政夫人,享受榮華富貴的夢不就碎了?她絕不能忍受,她雖愛蘇斷空這個人,但是更愛他所能帶給她的榮華富貴。「小姐,大人的傷太重,調養兩個月是免不了的,天底下真的沒有仙丹可以立刻冶好大人的傷。」大夫說實話。一聽不順她意的話,平媛怒吼:「你這庸醫,我找别人來看,你給我滾!我看輔政大人好得很,他的傷絕沒有你說的那麼重。」這位大大被趕走後,平媛接連請了好幾個大夫來看。每個大夫說的都大同小異,蘇斷空的傷并非不治之症,但是絕對要好好的調養兩個月,才會恢複。平媛氣得臉紅脖子粗,哪裡還有嬌豔美女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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