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溫情更像是一種折磨,叫雲滢隐約感覺到那份樂趣觸手可及,但真正論起來又碰不到,剛想自己主動伸手去追尋就被聖上按住,更加輕柔了幾分,她幾乎又要被氣哭了。
雲滢心底有了些猜測,但是又礙于皇帝的身份,隻得默默受着他給予的折磨與溫情,被他整理好了衣物,一路抱到裡間去。
這次意外的風月原也不在聖上的計劃之内,他讓内侍傳召雲滢來是因為她對自己那不加掩飾的依賴,想着讓她時刻伴駕也能讓這個姑娘高興一些。
但有了這場令人面熱的風月也是一段叫人有些回味的經曆,并不教天子愧對讀過的那些聖賢書。
雲滢不知足的時候還想去迎合皇帝,但等她被皇帝撫慰着平歇下來之後,剛沾到地面就幾乎站不住了,因此還被聖上笑了一陣,而後又怕她惱羞成怒,把她抱到一個看不見内侍們收拾書房的地方,讓她不用顧忌外人。
“奴疼得這樣厲害,也不見官家垂憐,”殘留在身上的餘韻消退,雲滢枕在軟枕上後幾乎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替聖上按身,“您剛剛一直在笑我!”
雲滢即使身上被人收拾整齊了,其實也能看出些端倪的,但是聖上卻已經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
“官家替我按一按好不好?”她捉着聖上的手按到自己腰間,面上一片楚楚可憐,即便是叫天子來服侍自己,仿佛還是她受了委屈:“我腰酸得厲害。”
“不是說不難受的麼?”聖上取笑着她,卻不阻止雲滢去捉他的手往身上酸楚的地方按去,淡淡責備她道:“簡直是自讨苦吃。”
“桌案那麼硌人,我渾身都要疼壞了。”雲滢心裡惱得厲害,但不敢明說,“官家要我侍奉,我也遵命了,怎麼您還要将事情怪在我的身上呢?”
那腰上揉捏适中的力度也不能叫她将這份委屈完全化解,變着花樣戲弄人的是他,可後來不肯讓她纾解的也是他。
“是誰先來勾人的?”聖上盡量掌控着自己的力道和動作,不至于順着她腰間柔和的弧度一路蜿蜒,“你受不住這些,也隻得叫朕來遷就你些。”
這個女郎不說她自己勾纏人時會不會顧及他也是個正常的男子,反而被他用幾招她的招數回敬就委屈得像是什麼一樣。
她在一個男子的面前顯得過分柔弱,并不是一件好事,有時候會更加讓人起了将她欺負更多、試探她底線的念頭。
隻要雲滢不管真心假意地迎合幾句,便是死在牡丹花下也覺得風流值得,并不會顧惜這朵牡丹能不能受得了人這般磋磨。
聖上并不是一個急于一時的人,過猶不及,雲滢還是有些受不住這些事的,偶爾放縱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現在過分傷了她的根基,并不是什麼好事。
雲滢有些猶豫,皇帝後期的遲緩溫吞恐怕不是完全顧忌到她的感受,否則她正是被撥弄起來的時候,聖上若是有些心繼續索取,她也不會不依的。
她仰頭去瞧那坐在榻邊的男子,他現在又是規規矩矩的正人君子了,與之前判若兩人。
“官家,老娘娘要是知道我們敢在書房裡行……,不會又要罰我去抄經罷?”她勉強着坐起身來,小心翼翼地試探着聖上:“或者太過生氣,根本不許我留在宮中,要讓我去到佛寺出家?”
從前元後在宮中的時候,好幾個和她争寵的嫔妃因為挑撥帝後之間的感情,都被太後下旨送入皇家佛寺修行,為國家祈福去了——不過後來那位廢後也被發落進去,隻是在太後說服皇帝接她回宮的時候自己在禅房裡圓寂了。
她這話說來像極了妖妃,但聖上感受到懷裡姑娘的輕抖,還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那時候是因為有嫔妃失德,不敬中宮,你不過是順從了朕的心意,太後罰抄經也就夠了。”
雲滢“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轉身面向了牆壁:“所以還是得抄經。”
“朕來抄也就罷了,太後不會說什麼的。”聖上将人翻轉過來,忍俊不禁道:“要說錯便全是朕的錯處,與你毫不相幹。”
她得到了聖上的親口許諾,稍覺安心了一些,便試探着抛出了自己的猜想:“官家,我聽說您在外宮養了許多道士和僧人,聽說還有胡僧,您召他們進宮也是為了抄經誦經嗎?”
男子向來護短,或許還會自信自負,皇帝又是九五至尊,容不得她質疑那方面的事情,她不能說的太直接了一些。
女人要懷疑起郎君的時候是會生出許多額外聰明的,聖上對待後宮的節制固然有些超過了這個年紀應有的需要,皇帝确實沒有那麼多精力心思投入在照顧一個女子的感受,但也不會在一場風月過後希望他看上的女子對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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