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他忽然縛住了她的手,眼中是雲滢熟悉的溫和,但天子卻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咬了一下她瑩白的耳垂,“躺上去。”
第28章晉江文學城獨發
聖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與品評一篇文章的好壞和談論今日燃香的濃淡并無差别,以至于雲滢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像是被吓到了,剛抓穩的墨條一抖,幾乎将墨汁濺到了自己的手上,聖上知曉她不是沒有聽明白,将桌案上一本放在正中的奏折往旁邊挪了幾寸,雖未再次開口言明,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那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雲滢單看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聖上每日就是坐在這書案的後面批閱全國各地送來的急報,偶爾疲倦便會将折子放在一邊,同她說上幾句話。
他同往日沒什麼不一樣,端肅、方正,叫人安心,無法把他同這種風月聯系在一次,但雲滢略有驚疑地擡眸去與聖上對視,他的目光清澈如泓,可她隻覺得他如今是自己面對最大的危險。
“官家……”雲滢的眼中盛滿了怯意,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這還不到晚膳的時間,連連向後退去:“老娘娘知道我敢再白日裡勾着您,怕是要更生氣的。”
“清甯殿要罰也是要罰在朕身上的,你怕什麼?”
男子比女郎邁步的時候寬闊些,他不動聲色前踏一步,這樣的距離就已經足夠聖上伸臂攬在她的背上關懷。
“好孩子,有什麼好怕的?”聖上輕笑着安撫懷裡的美人,稍用了些力道,就将人帶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方才雲滢全身依賴在他背上的時候,聖上其實有想過這樣的念頭到底是否有礙君王之德,但是被她在身邊折騰了許久,這一分淡淡的自責自問就徹底消失了。
天子不需要委屈自己的心意,這個姑娘既然全心全意愛慕着自己,又已經成為了宮妃,他想要做些什麼欺負她的事情,想來也她過後也不會生氣。
他的熱息灑落雲滢的頸項,聲音卻落在她的耳畔,背後傳來的觸感徹底将雲滢擊垮了。
這種被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并不美妙,特别她還多了許多其他的體驗。
聖上的手掌是溫熱有力的,但禦案卻是冷硬光潔的,熱得叫人通體酥麻,冰得她愈發不安。
那種冷熱交替,幾乎叫她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紫檀木的桌案沒有什麼可叫她倚靠的東西,她就是砧闆上一道可口的魚生,等着客人挾一片其中最美味的來品嘗。
那個人在耳邊誇獎這道菜的可口,手上的動作卻全然不似獎勵,那氣息中稍帶的急促讓她的耳廓也跟着受到折磨。
雲滢迷迷糊糊承受親吻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前的人詢問:“這是什麼?”
她稍稍清醒了一些,才發覺自己無意識抓在手裡的一本書,還把它翻亂了。
這不是皇帝平日看的那種聖賢書,是她從聖上書房的書架上翻出來的小說話本。
雲滢無法忽略自己身上已經被褪到一半的衣物,将那書抵在了身前,試圖将聖上的注意力從泛黃書頁後掩映着的風光上轉移走。
“是嫔妾在後面翻出來的東西,剛看了幾頁,覺得還有一點趣。”
雲滢解釋道:“您這有好多外面看不到的書,我想就算是借幾本,聖上也不會不依的。”
皇帝現下與她倚在一處,借幾本他不看的書,聖上豈會吝啬?
孰料聖上卻沉了面色,在她的腰上稍用些力氣捏了一下,這一下令人猝不及防。自然得了雲滢的抱怨。
“自己念念,這是什麼東西?”
聖上的語氣帶了些薄怒,雲滢是拗不過男子力氣的,隻能柔順地回到了原處,拿着一卷書念出聲,這樣的舉動拉遠了兩人的距離,她也不必去看男子的臉。
話本這種東西大多數窮酸秀才寫出來的,頗有幾分文墨,但又沒辦法考個舉人出來光宗耀祖,窮困潦倒之際還不忘幻想有美人會垂青他筆下那些窮苦書生。
雲滢粗粗翻過幾頁,本來這種男女私下定情的書出聲念出來就已經很叫人難為情了,及到那一句“同攜手至花叢,淺淺學做牡丹卧”,她突然就覺出來有些不對勁了。
“官家……”她将眼睛從書後怯怯地露了出來,耍賴道:“這不是正經書,我不念了。”
聖上隻是笑一笑,銜住她衣下盈盈輕啄,流連幾許,這番舉動可比書中的書生不正經上許多。
“繼續。”他耐心地誘哄着她,安撫地輕啄她的面頰,漫不經心地端正了她的手腕,叫她仔細地看清書上的内容。
她對于皇帝來說還是太嬌怯了一些,難言之處亦不相合,每次燕好總得花一番心思才好肆意而為,省得她身子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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