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北京飯店遇襲,他用這傷換了同僚一命,倒也不算虧。這件事他沒想瞞着何未,也瞞不住,隻是想養兩天傷再告訴她。
謝骛清見何未眼裡泛紅,輕聲說:“逃避謀殺對我來說是日常的事,沒什麼要緊的。下次會小心一些。”
她心疼地看着他的腰腹,如何小心?怎麼小心?
有多少一心為國的人死得不明不白……有人想殺你,日夜地找空子,總有得逞的時候。
他見何未難過得要命,安慰她:“沒有萬無一失的防範方法,隻要想,他們可以假扮工人、農民和學生,混入任何一個地方。但我不能什麼都不做,什麼人都不見,任何地方都不去。既選這條路,就無所謂這些。”
“你這是在安慰人嗎?”她委屈地問他,難過更甚。
确實,不太像安慰人。
謝骛清靜了靜,反而笑了:“來。”
他想抱她到腿上。
何未曉得他想淡化此事,輕輕撥開他的手:“你有傷。”
他拉住她的手,何未怕牽扯到他的傷口,沒強行抽手,小心地坐到他腿上,背靠着桌邊沿,努力不碰到他的腰腹。
“昨夜丢了什麼在床上?”他笑着問。
何未沒做聲……她是故意的,留下那件小衣裳給他。
“未未似乎習慣落東西在我屋裡?”
“不就這一次。”她小聲道。
“是嗎。”他笑。
他跟着說:“再想想。”
何未如何想都想不到,搖搖頭。估計謝骛清在逗趣。
謝骛清笑着,沒往下說。
“你準備何時走?”她不想讓謝骛清知道召應恪和自己談過,借由他受傷的事說,“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還是盡快回去安全。”
謝骛清和她對視着,笑着問:“昨夜留了衣裳,今日就趕我走了?”
“認真說。”她着急。
他略作沉吟,解釋說:“于公于私,現在都不能走。于公,代表團和軍閥政府已經談不下去了。軍閥在籌備國民會議,代表團也在籌備國民會議。為了這個,我也須多留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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