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過程,您跟我講講全過程呗,對了,為啥提起司驚鴻,您就想起您做的這個夢了?您這夢裡也有司驚鴻?”
聽到劉主管最後說的那三個字,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我死了’。
劉主管雖然說的是他死了,但,在劉主管講的他之前做過的兩場夢裡,他所處的視角,一直是我。
雖然在他的夢裡,是他在經曆這一切,但在現實裡經曆這一切的人,卻是我。
而且,他全說對了,任何一個細節都不帶錯的。
他夢裡的他,在經曆我在現實裡經曆的事。
或者說,我在現實裡的真實經曆,都會被他夢到。
隻是在他的夢裡,他取代了我的位置。
那他夢見的‘我死了’,折射到現實裡,會死的那個人,自然也就不是他,而是我。
老話說‘事不過三’,有了前兩次被他全夢對的經曆,雖然這次他夢到的内容還沒在現實裡發生,但聽到他講出來,我也無法隻把這當成一場普通的夢來對待。
更何況,他還說對了我去過但他沒去過的青衣巷的細節。
哦,不是,有一個細節他沒說對,就是小廣場的棺材。
滿打滿算,我已經去過那個小廣場三次了,但從沒看到過跟棺材類似或者有關的東西。
雖然那整個村子的氣質,都跟棺材有點像…
“我也…我也不知道…”
舌頭已經喝大的劉主管,有些飄忽的說道:“就…就還挺奇怪的,你說,同樣都是夢吧,但夢跟夢,還不太一樣,昨晚我雖然沒夢到我…我未婚妻,小司,但是,就覺得,這場夢,跟最近我夢到小司那兩場夢,好像…好像…哎?怎麼說呢…”
說到這兒,劉主管四下亂看一陣,似乎在尋找什麼。
直到他忽然看到飯店裡配的懸挂電視機,才像是忽然找到了靈感,一拍大腿說道:“有了!就是…這三場夢吧,跟我做過的其他夢相比,它就是…就是那個像素,分辨率,清晰度,它都不一樣!同樣是夢,但這三場夢,就是不一樣,所以我就覺得,冥冥之中啊,那真是自有天意,這肯定是老天爺也在磕我和我家小司的CP,所以才讓我做了這樣的三場夢的,這三場夢,肯定…肯定是有特殊含義的,雖然,雖然昨晚的夢裡,小司并沒出現…”
“嗯,磕,你跟你未婚妻的CP簡直太好磕了,那你說說你夢的全部細節,讓我也磕一下呗?”
我說完,劉主管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他一邊樂一邊說道:“嘿嘿,調皮…你真想磕啊?那我讓你好好磕一個,你…你等我想想,我想想…”
說着,劉主管似乎陷入了沉思,他吧唧着嘴搖頭晃腦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要說細節吧…好像是這樣,就是,就是…對了,那還是個夢中夢,就是,一開始吧,我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陪人吃飯,忘了是因為啥了,反正就是陪人吃飯,吃完飯啊,我就坐上地鐵回家了…我家在那個地鐵的終點站…”
“您坐的是幾号線?”
我插嘴問完,劉主管愣了愣,搖搖頭說:“沒看清,好像按夢裡的設定,那個世界,隻有一條地鐵線,就…就沒寫幾号線…”
“行吧,您接着說。”
我說完,劉主管繼續說道:“好,我接着說…對了,那還是個末班車,吃完飯已經挺晚了嘛,我就搶了個末班車,回…回家了。坐到終點站啊,我出地鐵站,沒多遠就是我家小區,我…我直接就回小區了,進了小區,到我家門外那個走廊時,我…我好像說了個什麼話,哎?說了什麼來着?好像還挺傷感,就意思就是,鄰居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什麼的…之後啊,我就回家了…”
我端起酒杯,莫名緊張的喝完一口酒趕緊匆忙放下,繼續聽了起來。
“回家我洗漱,我睡覺…睡前,我還…還磕了一下腳,可疼了,但是我還是睡了,睡着以後啊,我就…啊,是夢裡睡着啊,是夢裡…睡着以後,我就夢見…那,這個就是夢中夢了,我在夢中夢裡夢見啊,我起來了,我身體不受控制,我從家裡走了出來…走出我家,走出小區,我走上一條可破可破的土路…順着那個路一直走啊,我就走到…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個村子了。”
聽着劉主管的描述,我不由得再次端起了酒杯。
太奇怪了,他為什麼會夢到這些?
剛才他提到棺材時,我還以為,他終于夢見一次雖然離奇,但卻和我在現實裡的遭遇并不接軌的事。
但聽完他這段描述,我卻又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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