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吃沒敢說話,施正清一概敷衍。至于網絡上一直在掐的事情,也由着國特辦這邊出頭,找人擺平了——話雖說如此,擺平這種事,總是要讓很多人不滿的,所以這《虎符》真的是連拍都沒拍完呢,就徹底火了。
随着《虎符》的火爆,戒吃在劇組裡的各種打戲日常也被導演放出了一部分——多少人癡迷起源國的跆拳道?而戒吃打他們就跟打嬰兒一樣,那麼……跟他對戲的群演的确是很危險這個概念也就深入人心了,危險歸危險,可是同樣的,他們要學武術,戒吃無不答應,即使就是那麼一兩招,也是非常有用的,與花架子不同,它是真的實打實是打人的功夫啊!
所以,一時間很多人又轉變了口風。
唯獨之前的死士十一号是沒有可能再進劇組了,隻能去其他劇組碰碰運氣。
但是自從第一天拍打戲拍得比較辛苦之後,戒吃也專門跟施正清學了打戲的新套路——平時武指給他擺位置講道理的,他都是聽得雲山霧罩似懂未懂,可是施正清給他講的卻是十分清楚明白,他很快就學會了該怎樣去走位。
“這裡,我是打算這樣做的。”還沒開機,戒吃就跟施正清先過來确定下一會兒打戲的站位該怎麼站了。
戒吃的動作幅度大,且他又是高來高去慣了的,很容易就讓攝像師崩潰。
而施正清要是把他在地上的動作重新做一遍的話,看起來就要美觀得多了。
導演張目齊也早早就跑了來——這幾天他就靠着這個娛樂活動活了。
戒吃踢腿,另一隻腳也跟着起來,足能踢到兩米高的壯漢,再半空中擰身,他一腳又能把人的脖子給拐住,把人拐倒下之後再往後一彎腰,腰身平開而去,一雙手就能鉗住過來想要偷襲的人——這一連串的動作看起來過瘾極了,但是,也就是看着過瘾,實際做起來真的是難上加難。
施正清隻好給他做個示範,讓他看好自己的胳膊腿控制到什麼範圍内。
這一套動作由施正清做起來,就變得非常漂亮了,可以說翩若遊龍這種形容詞真的不是古人瞎編出來誇張得讓人隻能幻想的,這動作由着施正清做出來,果然就是如仙人下凡的意思了。
戒吃看着,也有些發傻。
真的是好看到了極點。
那動作充滿了韻律感,一點兒不像是要打人殺人,反而是有種特别的美。
導演張目齊直拍腦門:“啧啧,一個看着就是能打死人的,另一個看着就是漂漂亮亮上鏡頭好看的花架子哦,你們倆耶!我老張是真的沒轍!”
戒吃哪兒懂他到底有啥沒轍的!
他就是看着施正清這動作好看,自己也跟着控制了一下,收住了點兒力道罷了。
但仍舊沒有施正清打的好看。
張目齊噗嗤笑了出來:“行啦,我說和尚表弟啊,你可别跟他學,他那就是花架子,平時打架也還成吧,但真的跟能打的打起來,他還是不行——你這就不一樣了,你這看着就結實,拳拳到肉的,爽!這年頭,看電影看的是什麼?還不是個爽嘛!”
就因為看電影想要看得爽,很多演員都會挂彩,但因為是正常工作,就算挂彩了也不至于要找人訛錢,這算是職業道德的一項了——所以就張目齊所知,那位死士十一号到現在都沒找到下家。
但這也不是他們需要關心的問題了。
過了六點,劇組開工,各自都換上了戲服畫好了妝,各部門就位。
這一部電影,一拍,就是五個月——導演是個吹毛求疵的人,他把所有細節都摳得特别仔細,拍完之後直接拉着戒吃跟施正清去拍功夫紀錄片,這一路上帶着的剪輯跟副導演都是同一個劇組一個團隊的,而施正清也跟着一邊看《虎符》的剪輯,一邊拍這個名叫《止戈為武》功夫紀錄片。
紀錄片拍攝就沒有電影那麼費勁了。
張目齊要求戒吃一套拳打十餘遍——他可以從遠處拍從高出拍從近處拍從下往上拍從上往下拍——拍各個部位的特寫,甚至包括眼神,他能這樣奢侈地讓戒吃一個勁兒地給他拍,也就自然不擔心他的拳頭會打出框框外去。
這與拍電影還不一樣,拍電影時候的打戲是一對多,很多鏡頭不可能來回來去的完美複制,所以就算能剪輯,為了整體效果,也很難與現在的情況相比。
但現在的情況就是戒吃算是終于釋放了自我。
施正清就跟在一邊,他沒有錄下來戒吃打拳的英姿,卻用雙眼把這些一遍遍的記錄在了腦海裡。
在此之前,他是覺得一切都是假的,什麼武功什麼内功……沒有什麼是真的,但是現在他卻知道,這就是真的,戒吃……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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