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濃重,背景壓抑。
劇中厲枔扮演了一名農村底層出生的窮苦男青年,因為患有肺痨,從小體弱多病,與母親相依為命。
沒有受過任何教育、大字不識的農婦母親聽信偏方,為了治好兒子的痨病,她積積攢攢、東拼西湊,終于湊夠了錢,買來了沾着菜市口新鮮人血的饅頭,希望兒子可以“藥”到病除。
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厲枔飾演的角色雖然生活窮苦,但也一直在母親的羽翼呵護下長大,膽小懦弱;當他捧着沾有人血的饅頭,雖然母親說是能治病,他也相信,但卻終于沒有勇氣吃下去。
那一晚,母子之間爆發了激烈的争吵,第二天一早,戰火燒進了二人所在的村子,厲枔飾演的角色終于和母親在戰争中走散了。
母親生死未蔔,他四處流浪,因為身體孱弱,也沒有文化和任何一技之長,他找不到像樣的工作,連沿街乞讨都會被附近的乞丐欺負。
他幾次想要自我了斷,卻因為膽怯,終于不敢對自己下手。
就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有一個善良的小女孩曾施舍過他一個饅頭。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手裡的饅頭,在心裡記住了小女孩善良的笑容,那是與母親走散後,第一個對他抱有善意的人。
一面之緣後,小女孩離開了,走前留下了自己剛采來的,全劇黑暗色調裡唯一象征着希望的一束小黃花。
之後,戰火再次燃燒到他的腳邊。
當他再一次與小女該重逢,對方已經在一片廢墟中奄奄一息。
他拼盡全力,終于救下了小女孩,得知對方也在戰亂中失去了父母的同時,也絕望的發現,小女孩和他一樣,患有肺痨,甚至病情更嚴重。
這讓他再次想起之前母親帶回來的那個人血饅頭。
他開始後悔,如果當初他吃下那個饅頭,病也許會好,如果他不是一個病人,也許當初可以在戰火中拉住自己的母親,現在也可以保護面前善良的小女孩。
現在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可以再買一個當初母親帶回來的人血饅頭,可以醫好面前孱弱的小姑娘。
可是因為貧窮和戰亂,他隻能無能又無助地看着小女孩一天天虛弱下去,一籌莫展。
終于,當他看到街上有兵痞當街殺人,他好像發現心裡有一個可怕的想法正在慢慢發芽。
終于在小女孩隻剩下最後一口氣時,他揣着懷裡已經涼透的饅頭,發瘋一般沖到街上,用轉頭砸死了一個曾經欺負過他的乞丐,做出了一個當初他不敢吃下的人血饅頭。
當他捧着懷裡最後的希望回到他和小女孩栖身的破棚子時,發現那一片區域已經被炸彈夷為平地,小女孩也已經面目全非,被炸死在了廢墟裡。
唯一能讓他辨認出對方的,就是對方手裡至死都握着的,那一束他走前剛采回來的小黃花。
鮮嫩的花瓣已經被戰火侵染,破碎,唯一的希望也随之破滅。
最後,他也絕望地走進了不遠處爆炸的濃煙裡,終于結束了自己悲慘又短暫的一生。
劇中無知愚昧卻深愛兒子的母親,懦弱膽小卻向往光明的男主,甚至是欺負了男主的乞丐,或許也隻是為了搶奪本就稀缺的生存資源——
整部劇沒有一個角色有絕對的善惡或是對錯,每個角色都富有張力,隻有那個早夭的小女孩,像是那捧盛開的小黃花,是黑暗年代裡唯一盛開的善良之光,卻也因為脆弱,注定被戰火碾成齑粉。
當初看到劇本時,厲枔就很喜歡這個角色,層次深,維度廣,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地方,他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可在細讀後,尤其是跟陳應生了解了更多細節,拿到了分鏡頭劇本後,他才知道,劇中角色有幾次爬出硝煙,直到最後絕望地走進戰火,了結一生——
他有很多場爆破戲要拍。
關于這方面,他不是沒有過擔憂。
在劇中跟他飾演對手戲的,是一個隻有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在劇中兩人是一對相依為命的可憐人。
因為兩人的劇中的關系,厲枔飾演的角色幾乎把小女孩當做自己人生中唯一的溫情和依靠,甚至是一種沒有血緣,卻高于父女的互相依存。
小演員一般更難把控,按照陳應生的想法,希望戲外厲枔可以和扮演小女孩的演員先熟悉起來,再拍攝有二人對手戲的鏡頭,這樣可以順利一些。
因為劇中厲枔是絕對的男主戲份,小女孩後期才會出現,所以有很多其他的戲可以拍,也的确有時間讓他在戲外和小女孩建立聯系。
所以,按照陳應生的拍攝計劃,由于爆破戲危險系數比較高,現場會有消防車、救護車等配套設施提前就位;因此,幾場爆破戲會集中連續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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