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觊觎老闆,沒想到吧,人設崩塌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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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呢?”山下的農家樂裡,睦骁攬着陸安然的肩膀興緻勃勃安利這裡的美食,在踏進門檻前卻被不長眼的攔住。
李毅勤這兩天過的不好,很不好,微長的頭發不像之前抹了大量發膠歸順在腦後,而是宛若雞窩一般雜亂地伸展着,枯黃幹燥甚至遮擋住了眼睛。因為吃不下睡不着,這才幾日不見,臉上的意氣風發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頹靡的灰敗之氣,身上尚且看不出來,但臉上俨然已然變成了皮包骨,顴骨高突,眼窩深陷,眼底大片濃郁的青黑之色更是将他包裝的像是剛從地獄裡逃出來一般。
望着那雙毫不掩飾甚至要将仇恨凝成實質化為刀子紮進自己心髒一般的眼眸,陸安然不怕,反倒覺得好笑,他微微後仰,靠在睦骁身上:“什麼東西?”
“你别裝傻,姓陸的,你想要什麼?”興許是徹底了解了陸安然的不按常理出牌和冷血,李毅勤早已放棄了同情牌,甚至本色出演反派,明明落魄成乞丐,骨子裡卻殘留着可笑的自尊自傲,矛盾地站在仇人面前,卻不得不卑躬屈膝,陸安然笑道,“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他轉身掐着睦骁的下巴,踮起腳尖在那張薄唇上輕點立刻分開,“看見沒,這金手指比你大。腿還要粗,需要你做什麼?”
“陸安然,那你……”李毅勤氣到極緻,胸口誇張的一起一伏,随時都有可能腦溢血栽倒在地上演一場大型的訛人現場似的,五官扭曲五指成爪就要撲過來,意料之内被黑衣人攔住。
被掐住之後陸安然才發現他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肉,挂在他身上的寬大衣服因為推搡随時都有可能脫落似的,掙紮着想要洩憤在陸安然身上留下抓痕的手腕瘦成了枯枝,如果是晚上突然沖出來指不定就吓死個人,他氣力不濟還要喘着粗氣大罵:“睦骁,你說話不算數,你怎麼能……”
對視一眼,捏捏小孩柔。軟的手心,似乎很滿意他勻稱的身材似的,睦骁這才施舍性質地悠悠看向李毅勤:“誰告訴你會放過你的,李總,白日做夢是病,我認識好幾位國内外有名的心理醫生,若是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将電話告訴您,看在……”他唇角微勾,一個絕對的上位者碾壓的嘲諷,湊近了殺傷力更強,愣是迫的李毅勤幹張嘴說不出來一個字,“李董願意讓出百分之三淨利潤的份上。”
“你們……不可能,不可能,那個老不死的已經住院了,他不可能……”李毅勤失魂落魄,如果說剛還有仇恨的一口氣支撐,現在就隻剩下行屍走肉,甚至抓着控制他的保镖的胳膊,慌亂詢問,“他都快死了,怎麼可能出來談生意,對不對,對不對,你說呀,他都快死了。”
睦骁輕笑出聲,在已經瀕臨絕望的駱駝上放上最後一根稻草:“人老了怎麼可能沒病沒災的,好在李董身體底子好,但也不能過度勞累不是,所以李董也隻是最後決策,細節可都是您弟弟提出來的。”
“不愧是虎狼之家。”睦骁發自真心贊賞道,“您弟弟初出茅廬就能眼光獨到,想必以後定是能讓李氏更上一層樓,李總在裡面也可以放心,就算一不小心咽氣了也能閉上眼,對不對。”他側臉,頓時不高興了,“你看他做什麼,髒兮兮的誰知道有什麼細菌病毒,也不怕長針眼?快快快,來看我看我,洗洗眼睛。”
黑衣人:“……”這個老闆是穿越的吧,被雷的外焦裡嫩一不小心沒控制好手上力道,“嘎嘣——”他立刻斂下心神,小心翼翼不讓其他人看出來他把這位李總的胳膊給扭斷了。
骨裂的疼痛并沒有将李毅勤從徹底崩潰的邊緣解救出來,他似乎完全沒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低着頭瘋魔般喃喃自語。這麼多年的籌劃瞬間土崩瓦解。他以為自己已經站在了頂峰,沒想到隻是進入了一個楚門的世界罷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慢慢接手公司,尤其是近幾年來一步一步滲透高層,将所有人的生死掌握在手中,自然而然将那些李家人不放在眼裡。他表現出來的嘲諷和譏笑以及高高在上,現在想來在對方眼裡通通都是笑話,表面上的無法敵對隻不過是對方麻痹自己的手段罷了,虧他還自得其樂,比舞台上的醜角還要搞笑。
“小雞炖蘑菇,聽說味道很好。”睦骁拉着陸安然跨過門檻就往裡走,不管對方現在如何落魄,他還記得這厮想要利用美色勾。引自家小孩,絕對不能原諒。
擦肩而過的時候,陸安然突然回頭:“你把陸瑾軒的愛當成負擔,其實對方也沒多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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