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欣!”徐井舜瞬間被激怒,瘋一樣地一把扯回她的輪椅,“你到底把我的孩子藏到哪裡去了?”
韋欣繼續挑釁他:“你覺不覺得自己現在特别像宮鬥劇中冷宮裡的瘋女人?我活了一輩子都沒有見過你這麼慫包的男人。黃仁壽和賈胡雖然也不是東西,但是他們對黃盈是真的好,哪怕對方死了,都千方百計想把她從鬼門關撈回來,而你呢,裝作深情專一,把妻子親手送進地獄,事後才知道後悔了,有什麼用?”
徐井舜怒道:“我那是迫不得已!你那時候還年輕,根本沒有一點是非判斷能力,你憑什麼說我?”
韋欣:“你放屁!你老婆深更半夜跑到我家和我母親訴苦的時候,你不知道還在哪個軟玉溫香的床上呢?他臨産那天,你看都沒看一眼。直到人走了好幾天以後,你才假惺惺地回來哭了一鼻子。真是令人惡心!”
徐井舜半蹲下,十指狠狠抓住韋欣肩頭,雙目幾乎充血:“好,我不是東西,會長,所以您把那個小孩藏哪裡了?”
韋欣嘲諷一笑:“我騙你呢,那孩子當初因為她的母親難産,早死在肚子裡了。”
“咔吧”一聲,徐井舜卸掉了韋欣胳膊。
“那韋會長,麻煩你和她一起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韋欣:他急了,他急了~
第53章
冬季最冷的這天,人魚委員會現任會長韋欣去世。
她走得悄無聲息,像是不小心睡着了一樣,等到戚夕聽到消息趕回來時,她腿上蓋着的毛毯還是溫熱的。
“姑姑,這裡涼,要睡還是到裡面睡吧。”路彥紅着眼眶半蹲下來,他握着韋欣的手放在自己臉頰邊,“你那天在電話裡不是還說要等我回來揍我一頓嗎?怎麼說話不算數了,有本事起來揍我啊。”
有些人自從相遇的那一刻起,就無時無刻無不強大,在戚夕印象裡,會長韋欣成熟圓滑卻不世故,也能和他們這些小輩打成一片,是個讓人安心的長輩。
因為她罩着,所以戚夕和路彥兩個人才敢底氣很足地到處扛着她的旗号東探西看,甚至單槍匹馬地跑進秦家去要東西,也正是因為太安心了,讓他倆幾乎忘了……人總是會分别的。
“姑姑,你睜開眼看看我呀。”路彥的清淚滾落,和小時候撒嬌一樣不依不饒地抓着韋欣的手,“我回來了,你看看我……”
路彥倔強地不肯接受這個噩耗,但是韋欣這次沒辦法親自安慰他了,長大的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隻是這麼搖晃幾下,在輪椅上的韋欣便無力地歪倒了下去,戚夕俯身抱住她,眸中一片沉寂。
她不相信韋欣會這樣突然撒手不管,哪怕病來如山倒,病人也總會有一些餘地和家人交代。
噩耗如此措手不及,倒更像是——蓄意謀殺。
戚夕默默擡頭:“徐井舜呢?會長走的時候,他在哪裡?”
正在監聽的徐井舜手一顫,關掉了監控。
賈胡品了口茶批評他說:“你真是糊塗,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偏要在這一時半會兒心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一樣,現在懷疑到你頭上了,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們兩個年輕人沒權沒勢的,能耐我什麼?”徐井舜沉聲,“難怪韋欣察覺苗頭不對還沒有跑路,硬是等我到了以後才故意激我,那個女人太狠了,連自己都不放過。”
賈胡坐直了:“什麼意思?”
“韋欣不是我殺的。”徐井舜解釋,“我隻是卸了她兩條胳膊,趁着她這段時間精神阈值低,打算套出她點兒話來。結果她一昧地言語刺激,我一下子沒注意到,等回過神來,她已經死了。”
賈胡無可奈何:“韋欣就是倔,孤家寡人一個,也不知道成天自我感動啥呢。你放寬心,她的兩個小輩根本成不了啥氣候,到時候我們把路婉往位置上一推,内院外院還是我們說了算。對了,最近怎麼不見盧老帶路婉出來了?”
路婉住在了冀夫人府邸,盧沈瓊要人要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賈瓊更是沒辦法把手伸到冀夫人那裡,這樣一來,人魚委員會換屆就到了,倒是那“不成氣候”的戚夕,在諸多方面的力挺下,坐上了韋欣的位置。
戚夕上位第一周,和擺設一樣的内院撕破臉皮,第二周,全體人魚大會決議草案通過,按照血統重組内院。第三周,在東守抑組織的縱容下——通緝徐井舜。
不到一個月被架成光杆司令的大長老賈胡:“……”
“她這樣瞎折騰,東守抑那邊就沒人吭氣嗎!”賈胡把手裡的茶杯狠狠擲在地上,氣的青筋暴跳怒吼道,“她是當五大席的人都死了嗎?再說了,沒有五大席點頭,其他人就不會提出異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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