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夕又問:“如果有人控制了你,讓你給你的女朋友下毒……”
路彥當場聽不下去了:“不可能的,我辦不出來,我甯願自己喝掉。”
“現在這件事已經發生了,這杯豆漿是他舍友給的,我們賭一把,寇占陽也不肯迫害唐藝敏,他還記得他女朋友的喜好,所以敢于把豆漿給她。神經毒素就在豆漿裡,那種東西雖然隻是幾毫升,但顔色很重,滴一滴在糕點上非常明顯……”
戚夕話說一半,身邊的路彥突然就上前去和唐藝敏搭話去了,雖然戚夕耳力好,但走廊裡太吵,她沒聽清楚這小子小聲和女孩說了什麼,讓唐藝敏的眼神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慈愛起來?
她倆說話的功夫,戚夕察覺自己斜後方的教室裡有一群鬼鬼祟祟的男生趴在門口不知道幹什麼,她警覺地扭頭看向那邊,其中一位突然被同伴一把推了出來。
那位男生同手同腳地走過來,臉紅成了一個大蝦:“同學,你,你好,方便加個微信嗎?”
戚夕愣了幾秒,禮貌拒絕:“不了,我有喜歡的女生了。”
男生:“抱歉抱歉打擾了,我不知道你有喜歡的……女生?女生!”
這時,路彥端着一杯豆漿回來了,這小子少說也有一米八以上,人長得也俊俏,見他走近,向戚夕要聯系方式的男生頓時自慚形穢灰溜溜地跑了,跑之前還不忘鼓足勇氣沖路彥喊一句:“她有喜歡的人了!”
路彥豎起大拇指朝戚夕那邊一歪:“你想什麼呢,她是我姐姐。”
戚夕不理會他這亂認親的行為,徑直接過他手裡的豆漿查驗——
路彥嚴肅下來:“有問題嗎?”
戚夕:“這裡面裝的怎麼有點像奶茶?”
路彥接過一聞:“……芋泥波波奶綠。”
最後老教授進了戚夕斜後方的教室,戚夕兩人跟着從後門進去蹭課,好不容易搶到後排的兩個座位後回神一看,她身邊挨着的可不就是剛剛和戚夕搭讪的男生嗎!
那男生臉成了豬肝色,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路彥善解人意地和戚夕換了座位,讓戚夕靠着過道一邊,自己則和男生挨着坐下了。
路彥拍拍大兄弟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後三言兩語套出了男生的信息——鄭字恒,機械學院來蹭課的,是老教授雲鴻煊的狂熱粉絲,據說來念這所大學就是為了追随教授的腳步。
此時老教授雲鴻煊在台上吃降壓藥,路彥就抽空又和鄭字恒聊了幾句:“老師瞧着快到退休年紀了吧?”
鄭字恒說:“其實教授十年前就該退休了,但學校不肯讓這麼好的老師歸隐,返聘了好幾回,又把教授請了回來。教授的課将的真是好!聽他一節課勝讀十年書,下課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感覺看世界的眼光都通透了。”
戚夕面無表情地看着台上的耄耋老人,心說當然了,東大陸一共就七位長老,單拎出哪一個來都能獨當一面,如果司魚院她們在的話,一聽就知道這節課裡面的正等聲波含量極高,就算老教授在台上照本宣科地朗誦安徒生童話都能淨化衆人的心靈。
但教授都這把年紀了,他身體吃得消嗎?
高血統的人魚可以發出正等聲波的音頻,但是這種聲波不是想發就發的,就像不擅長發音的人用不正确的發音方式飙高音,長時間下來,對身體的損傷還是很大的。
一堂大課兩小時,教授一星期上三節課,他每節課都得調動全身的精神力去發音……天底下精神類傷患這麼多,他作為醫者隻能盡力顧得近水樓台的這些年輕人。
雲鴻煊這節課講的是思想與品德修養,按理說這種課大多聽着無聊且催眠,但奈何老教授個人魅力高,再加上老人家風趣幽默的調侃,課堂氣氛極好。
就在老教授講的情緒高漲時,教室裡的話筒忽然故障了,雲鴻煊本來打算繼續說,但這間階梯大教室裡有幾百人,後排同學難免聽不到,于是他朝大家比了一個稍等的手勢,出門親自去找管理人員。
戚夕當機立斷:“路彥,我們先去找教授說明意圖。”
路彥:“可是他還沒有授完課,我們等他下課也不遲啊。”
這時,鄭字恒插話:“教授遲到早退是常态,如果他身體不舒服可能就直接走人了。”
他們這次是來找内院長老解決大學城内這攤子事兒的,這事兒就是個定時炸.彈,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炸了,時間緊迫。
戚夕一提裙擺從座位上站起來,門口不知什麼時候擠了一堆人,她正打算去看,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靠着門框敲了敲門。
祈喬摘下墨鏡:“親愛的同學們打擾一下,我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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