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的母親擦擦眼角,應了聲:“哎!我的幺兒啊!”
“娘……”
衛霜戈“噗通”一聲跪在衛母面前,啞聲道:“孩兒不孝……”
“娘知道你有自己的抱負。”衛母一把托住衛霜戈的手臂,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奪眶而出:“你受苦了。”
顧緻賢帶着顧家其他人走出房間,把空間留給他們三人。
衛霜戈也紅了眼眶,他擡手去擦衛母的淚水,卻越擦越多:“娘你别哭,我這些年沒受過委屈,都是我給别人委屈受。”
衛老将軍不顧衆人阻攔,态度強硬的把衛霜戈從族譜裡劃掉後,舉家搬去邊關。
但凡皇帝心胸狹隘一點、或者聽信有心人撺掇,在他繼位後,衛家輕則流放、重則滿門抄斬。
衛母摸着衛霜戈的臉一直哭。
衛二哥是個木的,不太懂得哄人,他給衛霜戈使了好幾個眼神。
衛霜戈拉着衛母的手說:“娘,你快看看二哥,他的眼睛好像出問題了,一直不停的眨啊眨的。”
衛母看了眼自己的二兒子,正好看見他用力眨了兩下眼睛,連嘴巴都在用勁。
頓時破涕為笑。
她擦擦眼淚,輕撫着衛霜戈的發頂:“我尋了個由頭帶你二哥回來,其實你爹、大哥、三哥、四哥都很想你。”
衛二哥從懷裡掏出幾封信來:“你回頭可以慢慢看,爹寫的時候偷偷掉眼淚。”
衛霜戈接過信封:“他一哭就愛流鼻涕,信紙上不會是涕淚都有吧?”
衛二哥一本正經道:“我會把你的話如實帶給爹。”
衛霜戈才不怕他:“你帶我也不怕,他現在打不着我。”
話一出口,衛霜戈就察覺不該說,連忙改口:“娘你遲些回去,我明天把陛下給的錢換成銀票,你帶回去給大哥。”
邊關苦寒,百姓和官兵過的都不好。
衛霜戈得了賞賜什麼的,攢多了就會托陳修那繼承镖局的妹妹送去邊關。
她沿途會花一部分錢采買糧食、藥材、結實耐穿的粗布衣服等,到了邊關連同剩下的錢一并偷偷交給衛大哥。
這件事情大家不約而同的瞞着衛老爺子。
“你在京城需要花錢的地方多,來的時候你大哥說了萬不可再送錢去了,他此前也多次寫信可你就是不聽。”
衛母無奈道:“那镖局的姑娘每次把東西往那一丢拔腿就跑,愣是追都追不上。”
衛霜戈咧嘴直笑,他特地叮囑陳家小妹東西送到了,記得跑快一些,免得一番拉扯。
“你呀,還笑。”
衛母嗔怪的睇了衛霜戈一眼:“二啊,把門打開吧,請親家進來。”
這一聲“親家”聽着真别扭。
從和親人重逢的喜悅中回過神來,衛霜戈感覺哪裡都不對勁。
首先,他娘來京城沒有提前寫信給他。
其次,他娘一口一個親家叫的好生熟稔。
最後,顧持柏他爹為何這般慈祥的看着自己?
“好孩子,你過來。”
顧緻賢沖着衛霜戈招招手。
衛霜戈心裡的違和感更甚,他磨磨蹭蹭的走過去。
顧緻賢拿出一塊拳頭大的羊脂玉:“我不知你喜歡什麼,這塊玉石你可去找匠人雕刻成喜歡的樣式。”
衛霜戈沒有伸手去接,他看向顧持柏:你爹态度不對勁啊,而且他出門為什麼要帶着這麼大塊玉石?
顧持柏接過玉石放到衛霜戈的掌心:“沒有想雕的樣式,也可以賣錢。”
衛霜戈扭頭看顧緻賢,這個傳聞中嚴肅古闆的大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沒有一絲不悅:“如此,亦可,你随意處置。”
他不禁懷疑自己究竟是醒着還是在睡夢中。
顧緻賢道:“若柏兒欺負你,你就寫信給我,我來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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