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幽靜,隻有月下清輝籠罩住的少女,閉眼吐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照常上學。
姐妹倆才進教室門,梁楊立即眼睛一亮沖上前來,對着蕭如斯就喊:“蕭如斯同學,有大新聞。”
“什麼大新聞?”蕭如斯拖着步伐,懶洋洋地朝自己位子走去。
學霸同桌席勻蘇已經來了,安靜地攤開書本翻看,衣着整潔幹淨一絲不苟。
“我剛聽到的,隔壁高中部跆拳社的大半社員昨天全體進了醫院,聽說腿都斷了。”梁楊興緻勃勃地說着八卦,“最嚴重的是他們的社長,他的腿損傷嚴重,以後都不能打跆拳道了。”
“是嘛!”蕭如斯含笑,“消息傳得挺快的啊!”
前桌的周雪好奇地轉過身來問:“那他們是怎麼受的傷啊,還都是傷在腿上,就是切磋交流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梁楊說着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他們自己去的醫院,堅持說自己一幫人互相切磋交流不小心弄傷,還極力反對報警。還是他們的家長不同意才報的警,還說要告學校監管不嚴,如今高中部正熱鬧呢,我看他們的跆拳社也辦不下去了。”
周雪驚訝地長大嘴巴:“他們對自己人也下手這麼狠嗎,而且受傷最重的還是社長,練跆拳道是為了強身健體,需要搞這麼認真嗎?”她十分不理解。
梁楊認同:“誰說不是呢,不過這樣正好,他們就沒空再來找蕭同學的麻煩了。”
說完八卦,見老師快來了,他急匆匆地回了自己座位。
蕭如斯從善如流地掏出第一節課要上的課本,狀若認真地擺好。
席勻蘇忽然側頭看了她一眼,輕聲道:“是你吧。”
“啊,什麼?”蕭如斯茫然地回望,一副你說什麼我不懂的樣子。
席勻蘇‘嗤’了一聲,漠然回過頭。
蕭如斯不開心地戳了戳他的肩膀,席勻蘇立即受到刺激地似的縮了縮身子,俊秀的眉宇皺起。
“席同學,我可沒管你的閑事,”蕭如斯傾身,細語道,“譬如你身上的傷是誰打的,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哦。”
席勻蘇臉色更白了,暗自抓緊了手中的筆,指尖不停的用力。
“噓,别擔心,除了我沒有人發現,你掩藏得很好。”蕭如斯整了整他微皺的領口,底下是一塊青黑,低聲道,“不過,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或者,我可以教你一兩招,如果你拜我為師的話?”
席勻蘇低下頭,小少年長長的睫羽覆蓋住眼眸裡的神思,無人看透他在想什麼:“不需要,不用,我讨厭暴力。會武功又如何,不過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暴力行為。”
“武功當然是暴力,但要看它掌握在什麼人手裡,為善它能鋤強扶弱,救助一方;為惡,它就是殺人的利器,行兇的依仗。最不濟,它能強身健體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端看你如何使用它而已。”蕭如斯不以為然。
“然而人心易變,今日善,來日惡,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變呢。”席勻蘇輕聲低喃,“還不如不會的好。”
蕭如斯不由皺了皺眉,席勻蘇真的很排斥武功呢!
不等她想出個頭緒來,上課鈴聲響了,席勻蘇擺出一副專心聽課的疏離模樣,隻好作罷。
另一邊,高中部今天沒來上學的不止是斷了腿的跆拳社社員,還有韓嘯陽。隻不過他一向來去自如酷愛逃課,所以衆人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寬闊龐大的宅院裡,底層有一間私人醫療手術室,裡面擺滿了各項專業設備。
此刻韓嘯陽被束縛帶綁在病床上,他雙眸赤紅,眼珠布滿瘋狂,像是亟欲擇人而噬的野獸,不停地嘶吼着。
連綿不絕的疼痛一直在襲擊他,痛得他殺人,更想劃破自己的皮膚,挖出心髒,是不是這樣就不會痛了?
如果是一般人受到‘锢魔心訣’的侵擾,在筋疲力盡後會精力和心氣會衰落,多少會恢複一些理智,心底的雜念會減退,心魔會暫時蟄伏下來,不會再對身體造成傷害。如此幾次,有聰明的就會發現如何應對‘锢魔心訣’,忍不忍修身養性個幾年也就過去了。
這本來就不是殺人的心法。
而韓嘯陽不知道是不是本性暴戾偏執,還有體能素質超出常人,他将蕭如斯恨之入骨,執拗地燃燒着報複的欲望,哪怕是痛不欲生,也不肯稍稍消減殺念。越是痛,越是殺欲愈濃,如此循環往複,竟是一整夜都不能平息。
‘锢魔心訣’遇弱則弱,遇強則強,怕韓嘯陽失去理智傷了自己,隻能将他控制住。
一幫私人醫師被韓沃森緊急招來,如今圍着韓嘯陽束手無策,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醫治。
韓沃森就坐在外面的太師椅上,臉色鐵青,手裡不停地轉着兩顆鐵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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