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老東西還真沒人性,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也不好好疼惜,我忿忿得為司徒盈打抱不平。
司徒盈帶有歉意地說道,“姑娘,這次真的是太為難你了,若不是有姑娘幫忙,恐怕,恐怕我跟秦哥哥都逃不出我爹的手掌,謝謝你......”
“呵呵......”我苦笑了幾聲,可不是麼?卻要用我的幸福來換取他們的自由,我還真是吃飽了撐着。
黎明漸漸将至,兩人都已經沒了睡意,起床準備行動了,我抿緊了下唇,手開始緊張得冒汗。
此時門外又來了陣敲門聲,“盈盈,是我......。”秦決謹慎地望了望周圍,确定沒人來,才沉吟。
是決哥哥!司徒盈驚喜地開門,“決哥哥,你終于來了,都準備好了嗎?”
“嗯,趁現在,我替她易容。”秦決慌忙地關了門,将一包袱放在桌上打開,冷冷道,“女人,你坐在那裡别動!”
我鄙夷地别過臉去,根本就不想看到他,真得憎惡他到了極點。
秦決熟手地在我臉上弄了一刻鐘,時間越來越緊迫,他的額頭上涔出細汗,司徒府上的丫鬟們已經匆匆忙忙地過來了。
司徒盈愈發得着急,心“怦怦”直跳,催促道,“決哥哥,快點吧,有人要來了!”
秦決何嘗不着急呢,他的手慢慢停了下來,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好了。”
司徒盈望着床邊坐着的跟她一模一樣的人,不禁欣慰地笑了。
我半天不哼一聲,想必是那變态已經幫我易容好了,隻是恨恨地瞪着他,最好走後,别再讓我碰到,不然我一定讓妖精教訓他,還有天雩的那份也一并讨回。
雖然天雩是被我熏昏的,但是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變态。
“小姐,小姐,您該起床了......”丫鬟使勁地敲門,司徒盈慌忙說道,“來了,正起着,你們先等等。”
秦決攬上司徒盈躲在了裡面隐蔽的地方,把爛攤子留個我收拾。
我氣急敗壞地蹬着步子過去開門,真是不教訓那變态難消心頭之恨,小臉緊繃得愈發難看。
“小姐......”丫鬟咬了咬小唇,說話吞吞吐吐,我瞟了她一眼,後面幾個丫鬟手上都捧着嫁衣和首飾。
我一開口說話就暴露了我不是司徒盈,隻能硬生生地吞了吞口水,坐在梳妝台上任由她們擺弄。
一個時辰後,司徒府吹吹打打熱鬧非凡,司徒清老臉紅光煥發,笑呵呵地坐在堂前。
一位四十來歲的媒婆眉開眼笑地攙扶着嬌美新娘,小心翼翼地笑道,“司徒老爺,小姐出來了。”
司徒清撫了撫胡子,笑呵呵地點頭,站起來道,“好好,盈盈,爹的好女兒,你總算想通了。”
他的眼神犀利一閃而逝,通情達理地笑了笑,隻要盈盈肯嫁過去,那他就可以實施他的第二步計劃。
嗬,這老東西說話也真冠冕堂皇,我蓋着紅蓋頭不屑地哼了一聲,就知道說漂亮話,什麼好女兒?
司徒清擦了擦雙目,不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歎氣道,“盈盈,時辰到了,爹這就送你上花轎。”
“恭喜司徒老爺,恭喜小姐......”
被媒婆緊緊攙扶着,哇靠,這肥婆的手還真大力,一行人面帶笑容地跟着新娘出司徒府。
鞭炮聲延綿不絕,就這樣被她們硬生生地拉進了轎子裡頭,吹吹打打熱熱鬧鬧往四王爺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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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軒内,歐陽天雩憤怒得猛捶着牆壁,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小欣被那兩個黑衣人帶走,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妖精從清早就趕回來了蘭軒,聽到昨晚小貓被擄走,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内力都快要把桌椅震碎了般。
敢擄走他的人,那些人都活得不耐煩了,妖精鳳眸眯着,不讓他們嘗嘗他舞毒宮的毒,實在是太對不起他們對小貓的“厚愛”了。
青衣紫衣愧疚地站在一旁,緊張兮兮地看着兩位憤怒的主人,本欲上前勸說,但是,這件事她們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沒有提防賊人的意識,才會讓人把主子抓走。
歐陽天雩鎮定了思緒,淡淡道,“青衣,你知道内情,對不對?”
不單是青衣愣住了,在蘭軒的妖精和紫衣也怔怔地看着說話的歐陽天雩,青衣不知如何是好,急忙道,“主人,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主人知道之前是她下得藥嗎?怎麼可能,那為何主人的眼神變得這般嚴肅。
青衣不安地看着歐陽天雩突然之間變得嚴肅的眼神,心虛地垂下頭。
“青衣,是不是小欣跟你說了什麼?”歐陽天雩厲聲說,如果這個時候不逼出青衣,恐怕小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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