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是什麼人啊!”我猛然從被窩裡跳出來,怎麼有事沒事不是被人下毒,就是被人追殺。
“死女人,明天就是你上花轎的時候,現在你必須跟我到司徒府去。”冷的像從地獄裡索命的聲音。
靠!什麼死女人?我有名有姓,莫以為他穿着黑衣服我就怕他。
“你是什麼人?”
“秦決!”黑衣人自報底細。好哇!原來是那個變态,我還沒找他,他倒找上門來了,可是......
糟糕了,原來他是來找我頂替司徒盈上花轎的,我慌張地捂住臉。
“可是想到了?”秦決蔑視地冷笑一聲,剛欲拎起我的衣服,歐陽天雩倏地跳進了窗戶,護在我前面直視秦決。
“要帶走她,先問問我!”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斷然,原來他是這麼的在乎我,我感動地望着他,他生氣起來也那麼好看,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瞬時,另一個黑衣人也躍進窗戶,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攔不住他......”
秦決似乎早已明了,不知何時,向窗戶外扔出一有煙的東西,嘴角噙着冷笑。
他、他想幹什麼呀?想放火燒了蘭軒麼?好哇——這個死變态,打不過我家天雩,就想燒我們,嚴重鄙視那變态。
歐陽天雩更加緊地摟我在懷,臉色在秦決扔出煙彈的那瞬間變了。
居然連天雩的臉色都變得那麼難看,那個變态到底想做什麼?我惶恐地望向秦決,
“閣下居然做這般不光明磊落之事,那在下也無須顧忌江湖道義。”歐陽天雩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打敗那兩個黑衣人誓不罷休。
“天雩......”我死死抓住他的衣服,焦急地搖頭;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着他跟那兩個黑衣人刀光劍影厮殺嗎?
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為了我跟他們打架,畢竟人家黑衣人有兩個,雖然知道天雩武功厲害......
不止要讓他不能受傷,還有青衣紫衣,她們都不能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我手裡摸出了一個瓶子,輕輕擰開蓋子。
一股淡淡地桂花清香飄了出來,歐陽天雩毫無防備地吸了幾口,之後微微皺了皺眉,不妙了,這香味......
“小欣,你......”歐陽天雩眼皮開始沉甸甸的,慌忙搖頭欲将這昏沉甩開。難道小欣對他就這麼不信任嗎?他會保護他,即使是用生命保護也在所不惜,可是......
他突然覺得很生氣,生那女人的氣,見他身子開始搖晃,我臉上的淚水簌簌而下,抱住他。
輕聲抽噎道,“對不起,天雩,請原諒我,我隻是不想看到厮殺的場面,我好害怕看到你受傷,還有關心我的每個人,所以、所以......暫時委屈你了,先睡一會吧,我會回來的......”
這是風俊希秘密給我桂花迷香,對身體無害,想到上次青衣對天雩下藥,已經讓我後悔了,這次迷昏他的竟然是我......
我扯出苦澀的笑,歐陽天雩強支撐着意識,忿忿道,“你到底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可以跟我......說”說出了最後一個字,歐陽天雩終于支撐不住了,赫然倒在我懷中。
真是對不起他了,我使勁全身力氣把他扶到床上,安頓一切,面無表情地怒視着那黑衣變态。
“好了,現在可以走了。”這該死的變态還真不是低品級的變态,都修煉成精了。
兩個黑衣人震撼地盯着忿忿走來的女子,少了幾分冷酷,突然之間多了幾分柔和。
“走吧。”秦決拎起我的衣襟,讓人吓破膽地飛出了蘭軒,另一個黑衣人也輕盈地緊跟在後面。
“哇——啊——,你這個該死的變态,你想謀殺啊!”
空曠的街道上,高分貝的聲音憤憤地傳出來,秦決眼裡重現之前的冷漠,不留情地把我扔在地上。
屁股摔得痛死了,我心疼地揉了揉被摔痛的地方,惡狠狠地瞪着他,該死的變态幹嘛非要對我那麼差,好歹我也要幫他跟司徒盈吧,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麼?
秦天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坐在地上悶悶不樂的女子,與剛才傾訴柔腸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耶?接收到另一道炙熱的眼神,才發現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扯下了蒙面的黑巾,這個男子好、好有型,完全是标準的理想情人。
再回頭看看死變态的樣子,雖然輪廓清晰,但是臉上卻挂滿了滄桑,想必跟司徒盈經曆了不少苦頭。
我郁悶地站起來,忽然想起剛才那煙彈,不滿問道,“喂,變态,剛才你扔出的是什麼?”
見秦決漠視得瞪了我一眼,心裡更加不爽,這種人真是幾世難尋的變态;秦天卻忍不住想發笑。
“笨女人,你沒看到我扔出的是煙彈嗎?”
秦決繼續走在前方,無視我的存在。真是氣人,張牙舞爪得在他背後做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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