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升高一,他就畢業了。”
“那我們以前見過他嗎?”
“沒見過啊!”蕭京道,“我聽說他一畢業就去國外了,怎麼可能見得到!”
方白景糾結地抓着自己的衣袖,他今天受到的沖擊有點大,還是一愣一愣地問道:“真沒見過?”
蕭京被方白景也問得開始懷疑自我,原本肯定的語氣也開始變得遲疑起來:“應……應該沒有,我真沒有印象。”
方白景又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将信将疑地問道:“那你和傅楓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傅楓?”蕭京咬着手指思索了下,才回答道,“我不是以前和你說過嗎,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傅楓會和我做朋友,明明我就是個遊手好閑的富二代,怎麼看都不符合他的交友法則,雖然他也不怎麼交朋友。”
蕭京皺着眉苦思冥想了半天,時間太過久遠,他回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了他和傅楓的初遇:“我記起來了!就一場宴會裡見面的,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本來我都準備道歉了,他開口就問我要不要加聯系方式,直接給我幹懵了。”
“我本來以為他加了我微信,是要我賠錢給他的意思,但我給他發消息問他多少錢,他也不理我,我尋思着他也不缺這點錢,就沒繼續問了,不會有這一茬子事情,我們也算是認識了,偶爾碰個面也會打聲招呼。”
蕭京眨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掌:“我和他最近一次有聯系,是因為我生日,我爸幫我發的請柬,幾乎能請的人都請了,傅楓也收到了。”
“傅家和我家關系還可以,但傅楓好像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聽說是因為酒精過敏,而這種場合總有人喜歡去給他敬酒。”
“等下!”方白景的眉心一跳,他抓着重點問道,“他酒精過敏?”
方白景突然想起來,他見傅楓的慶功宴裡,傅楓也是滴酒不沾,别人給傅楓敬酒,卻也都被他回絕了,方白景本來以為傅楓是端架子,原來是因為他……酒精過敏。
可傅楓明明……明明喝了他敬的酒,還是方白景親眼盯着他喝下去的,他喝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猶豫。
蕭京頓了下,問道:“怎麼了?”
方白景揉了揉太陽穴,調整了下心緒道:“你先繼續講。”
“後來就是傅楓罕見地給我發了條消息,大概是在問我有什麼人來。”蕭京道,“我以為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不想見到的人,就給他發了名單過去——”
蕭京突然醒悟,在死一般的寂靜當中,他顫顫巍巍地開口道:“方白景,我有個很恐怖的猜測。”
“别說。”
方白景閉上眼睛打斷了他,還順手把電話也給挂了。
他思緒如麻地靠着櫃子坐在地上,頭發都被他抓得跟鳥窩一樣,少了蕭京的聲音,方白景現在隻能聽到自己起伏的呼吸聲。
蕭京說的猜測和方白景想得差不多,他也有一個很恐怖、很恐怖的猜測,不是自戀,也不是多疑。
方白景覺得傅楓喜歡他好多年。
他想得有些出神,連走廊上的腳步聲都沒聽到,直到傅楓開口,方白景才猛地驚醒:“你在這邊幹什麼?”
方白景的瞳孔驟縮,他這時候才意識到他進來的時候沒關門,傅楓下班之後估計是找不到他,又發現藏品室的門開了,才會進來看一下。
“我在……我在。”方白景開口的時候有些結巴,他随口找了個借口,“我閑得無聊,上來彈彈琴。”
傅楓看了眼還開着的琴蓋,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方白景。
方白景一對上他的視線就開始閃躲,他太不擅長隐藏情緒,傅楓又太懂他。
他往前走了幾步,最後在方白景的面前蹲下,方白景下意識地屈起腿,給傅楓讓了個位置。
傅楓在寂靜中突然開口問道:“看見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楓面色不改,語調也平瀾無波,好像櫃子裡的校服不是他私藏的,那些照片也不是他偷拍的。
“看見什麼了?”
他還想裝糊塗,但傅楓不想給他這個機會,傅楓屈膝半跪在他的身邊,忽然就吻了上來。
方白景毫無防備,腦袋下意識地往後一靠,他險些撞上後面的櫃子,是傅楓伸手替他擋住了,最後傅楓的骨節磕在了櫃子上。
空氣很寂靜,接吻的聲音有些響,方白景的耳根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
傅楓停了下來,重新問了遍:“看見了些什麼?”
方白景忍不住,又屈腿往後縮了縮,他現在已經退無可退,眼前就是逼近的傅楓,後腦勺上還墊着傅楓的手掌。
這個藏品室裡不止兩個櫃子,方白景卻隻敢看了這兩個,他越往後看就越覺得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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