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雖然我脾氣差,可我又不壞。”姜情看着小白,瞪大眼睛,“我告訴你,老闆現在是是在關心員工的生活狀态,可不是怕你住的太遠救不了我。”
“我知道。”他笑了出來。
姜情看他笑了,便也笑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累得癱倒在背椅上:“你說他會成為我的男朋友嗎?”
姜情閉上眼睛,但周圍鴉雀無聲,最後疲憊不堪地進入了夢鄉。
“這麼早就回來了。”齊楠脫掉身上的衣服,随意地往沙發方向掃了一眼,看見沉默不語的溫黎,“病好了沒有。”
溫黎苦笑着,她剛回到家的媽媽,看到她的那一刻沒有一絲的激動。溫黎難以形容自己的身份,甚至都比不上一個陌生人。自己的病被她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顯得格外稀松平常。
“我累了。”溫黎低下頭,緊緊閉上眼睛,□□似的将眼淚全數鎖進,“我去睡覺了。”
齊楠看出來了她的不樂意,但兩人的隔閡早已深深駐紮在泥裡,她又無奈又疲憊,想要止住她的腳步:“早點睡,想來公司的話和媽媽說一聲。”
溫黎不回應,也沒有發脾氣,連門都是輕輕關的。
“你和林瑞天怎麼樣了。”齊楠撫摸着溫黎的頭發,“别再執着了,乖女兒。”
溫黎很厭惡她的母親。當母親對她刻薄無情,冷酷漠視的時候,她才會有正常人的孤獨痛苦。若是她表現出了溫柔體貼的一面,她隻會覺得自己被一枝幹涸的藤蔓纏繞,她那副空虛的軀殼整一點一點挖空自己所剩無幾的氣息。
溫黎終于忍不住,但沒有發火,隻是坐起來直面齊楠的眼神,譏笑着:“怎麼,擔心你的那位未來女婿?”
齊楠震驚地看着溫黎:“你在說什麼?”
“媽,你别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對我做了多少事,我都多大了,能不知道嗎?”
溫黎最喜歡看到她的母親失策的時候,她不以最壞的打算揣度生她養她的人,刻意的彌補也是彌補,直到後來才明白她這一身廢銅爛鐵沒有任何補救的機會。
齊楠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差,溫黎興奮地汲取着,她無辜地開口,安撫她那亂了陣腳的母親:“媽,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的。”
齊楠感動地抱住溫黎:“寶貝。”
房間裡的日光燈剛被換過,亮度比之前大了好幾倍,閃爍的光芒像一把把鋒利的劍,溫黎曝露在一片窒息裡,她松開齊楠的懷抱,心慌地抱着頭睡覺了。
“姜情,天恒在你身邊嗎?”
姜情前腳還沒有邁進房間裡,就接到了蘇璇的電話。
“媽,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和我住在一起。”姜情哭笑不得,随即擔心地問道,“你在國外出什麼事了?”
“媽沒事,”蘇璇停頓了幾秒,“你說你走了也不告訴我具體時間,我把譚徽帶走了,你在那邊要是出事了,我怕白天恒一個人不行。”
盡管姜情的心裡升起一股暖意,還是被蘇璇逗笑了:“瞎糟心什麼,我在國内可低調了,你放一百個心吧。”
兩人說了幾句後就挂了,姜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和她疏遠了很多,她明明對自己很好,可又不是小時候的那種好。
“姜情,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拍拍自己的腦袋,“知足吧你!”
還有什麼比舒舒坦坦睡上一覺還要美好的事呢。
☆、舊事難意卻可憶
“早啊。”姜情端着兩杯咖啡進到林瑞天的辦公室,一早上看到他果然是心情愉悅,“你在看什麼呢?”
林瑞天合上文件夾,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少問這樣的廢話。”
姜情不知教誨地随意哦了一聲,向前探去,發現林瑞天正在看劇本,才想起來他馬上就要進組拍戲了,意識到自己的失職,尴尬地把剩下的咖啡一并吞掉。
她打開手機,示意林瑞天,笑容帶着一絲對表揚的渴求:“你看,我可是把林語寒的那本書看了七八遍。”
林瑞天皮笑肉不笑,敷衍地嗯嗯了一聲。
“喂,你怎麼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姜情不爽地說他,“我還給她沖了銷量,買了幾百本她的實體書。”
“所以你不應該告訴她,難不成讓我替她說謝謝?”林瑞天說道。
姜情回憶到那天,想起來是自己生悶氣,頭昏腦脹地買了一大堆林語寒的書擱置在家裡,太浪費錢了。等林語寒和梁一舟喜結連理後,回禮也能夠回來。
“咚”
“進來。”姜情聽到了敲門聲,比林瑞太天快一步喊出。
溫黎緩緩把門合上,視線先是落到姜情的身上,眼裡并沒有任何的意外,淡淡與她禮貌示意,姜情也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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