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的确沒有怎麼在意自己的體重,不想運動,吃的東西更是來者不拒。代穆溪揉着那塊合一的肥肉,内心一陣憂傷。她嘟了嘟嘴,不情不願地将兩份刨冰放在立櫃上,“我不吃了。”
齊軒洲看她眼裡分明是滿滿的不舍,眼角還瞟着刨冰吞着口水,他歎了口氣,“吃吧吃吧,一個刨冰不會對你的體重有很大影響的。”
這是給她台階下嗎?不,這是**裸的嘲諷,鄙視。代穆溪怎麼受這種氣?于是,在她猶豫一兩分鐘後,她拿起刨冰,吃了一大口,還驕傲地說:“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早上都要早起跑步!”
齊軒洲敷衍地為她鼓掌,“很棒,很棒!”
“你不信?”代穆溪轉眸,想到一個好主意,“好不這樣,你陪我一起跑,要是我不跑,你就赢了,反之你就輸了。”
齊軒洲挑眉,“輸赢對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代穆溪頓住,“要是你赢了,我就欠你一次承諾,隻要不是違法亂紀的,我都會兌現。”
“輸了呢?”
她振振有詞道:“要是你輸了,你就赢得了一個有着良好體魄的同桌,怎麼樣?”
“行,時間期限為這半年,截止到高考,最後算總分。輸了的人欠赢了的人一個合理的承諾。”
“拉鈎。”兩人鄭重地拉了拉小拇指,協議正式生效。
齊軒洲轉了轉椅子,瞟了眼窗台,不經意地問道:“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紗窗是敞開的,你不怕蚊子嗎?”
“...我記得我關了呀。”代穆溪疑惑自己的記憶力出了問題,“難道我今天起太早,腦子不太清楚嗎?”
齊軒洲皺眉,摸着兔子的耳朵,“那你再觀察一下你的房間,有什麼不一樣嗎?”
“你是覺得真有人進來過嗎?”
“嗯。”齊軒洲肯定地說,“我切西瓜的時候注意到,廚房的水槽是濕的,水槽壁上還有水珠,叔叔阿姨整天都不在,按理應該是幹燥的。這是第一個奇怪的地方。第二個是你房間的紗窗,還有一個就是窗戶框的劃痕,看着像鈎子勾的,之前有嗎?”
“沒怎麼注意,之前好像沒有吧。”代穆溪放下杯子,膽寒地抱緊雙臂,再次仔細地環顧房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好像有些變化,但是具體是哪裡變了又說不太上來。”
說着,代穆溪打開書櫃,從左到右依次浏覽,突然,她皺起眉頭抽出了一本書,“啧,這本書我怎麼沒見過啊,是我媽新買的嗎?”
齊軒洲走上前去,看了眼書的封面,是東野圭吾的《惡意》,沉聲說道:“我看過這本書。”
“是偵探推理小說,這本書講的是什麼呀?”代穆溪看了眼背面的簡評,又側頭看向齊軒洲。
“我記得它講的是一個知名作家在家中被殺的故事。目擊者有他的妻子和同為作家的好友。在調查過程中,死者的‘惡行’被不斷曝光,包括暢銷的作品實際是抄襲好友的,死者上學期間是校園暴力的罪魁禍首,很多線索都說明他是自殺,但是随着後續的調查,警方才發現他并非自殺,兇手就是他的好友。而且前面找到的‘惡行’實際上也不是死者的,而是兇手嫁禍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人動機是什麼呢?”
“我覺得是嫉妒和人性的惡意,所以好友不僅殺了死者,還想讓他身敗名裂。”
“愛?好友愛什麼?”
齊軒洲緩了緩說道:“愛寫作,之前曾說過,他是一位作家。有的人寫作可能是為了謀生計,但是他呢,他是位熱愛文字但不出名的作家。”他歎了口氣,又感歎道:“人的欲念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因愛生恨,因恨生妒,因恨生魔。”
代穆溪想,這本書她應該不會去看的,因為她曾經經曆過。她看了眼齊軒洲,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床邊。齊軒洲有些驚愕,但見代穆溪欲言又止,他了然地住了口,安靜地看着她。
代穆溪組織好語言,攥緊衣角,看向齊軒洲勉強一笑,“之前你不是跟我講過一個關于你的故事嗎?現在新老顧客感恩大回饋,我也講個故事吧。”
...
小升初,代穆溪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本省的重點寄宿中學。雖然學校提供寄宿,但是爸媽還是在學校旁邊租了房子陪讀,随時照顧代穆溪。代穆溪當時還是意氣風發,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前兩年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班主任坦言,她考上重點高中的重點班一點問題都沒有,代穆溪也是這樣認為的,直到她遇到了一些事情。
從初二下學期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被人關進廁所,作業不見了,書上被人畫了很多東西,書包也經常消失後又出現。代穆溪想,可能是有同學針對她,于是在忍了一兩次後她選擇了告狀,先是告訴了班主任,回家後又跟爸媽講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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