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重新找回了一絲從前的韻味,内心裡的壓抑感也随着我們的步伐協調聲響而消失。
這座城市已經真正進入黑夜了,街道也好似因為更為明亮的燈光而變得延長......
這是不科學的,但自己在這一刹那間,的确産生了道路延長的錯覺,可能是自己的内心變得些許輕松的緣故吧,我沒有心情去深究這一瞬間的感覺。
我和鐘意走過一處人行道,去往對面的便利店裡,各自挑了一瓶酒,這一次是她搶先結的帳,好似想要去償還我當初的記憶畫布,讓我們形成一種互不相欠的狀态。
我和鐘意又沿着剛剛的路線,緩緩走着。
她擰開果酒的蓋子,朝我的酒瓶伸了伸,平靜地說道:“來點儀式感,碰個杯吧。”
我也将手中的酒瓶伸了伸,瓶頸輕輕地交碰在一起而發出清脆的響聲,但這樣的清響并不牢固,短暫到被夜間的微風一吹便勻散開,找不到蹤迹,隻剩下失去聲響而分開的兩個酒瓶,随着各自的動作,将搖晃的酒水灌進心事重重的人們的胃裡,讓冰涼夾帶着酒精,讓心靈開始麻痹。
冰涼的不止是手中的酒水,還有這趟刻滿悲涼氣息的秋風,将這條繁華街道上的行人吹得零零散散,毫無規律朝着街道兩個延長方向走着,而自己和鐘意便是這人群中的一員,我們拿着酒瓶,往下一個街區走去......
秋風将鐘意的頭發吹得淩亂,連同她這件新中式米色長裙的裙擺也不由自主的随風擺動,幾次拍打在我的腿腳上,好似上天要我們有一定的關聯。
鐘意停下了腳步,将手中的酒放在我的面前輕輕地晃了晃,對我說道:“玩個遊戲吧,不然這樣喝沒有什麼樂趣。”
我看着鐘意的神情,她眼裡的期許十分濃烈,我不忍拒絕她的請求,便點了點頭,輕聲應答道:“好...玩什麼遊戲?”
鐘意陷入短暫的沉思後,淺淺笑了笑,最終提議道:“一人說一句話,讓對方猜真假。如果猜對了,就出題者和一口,猜錯了,就對方喝一口。”
面對這般錯誤百出的遊戲,自己忍不住吐槽其規則的漏洞:“這種遊戲充滿了主觀意願的想法,沒辦法證實真賤性,萬一耍賴不認賬怎麼辦?”
鐘意卻不理會我提出的遊戲漏洞,而是對我說道:“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總不能為了逃酒欺騙我吧。”
聽着她的話語,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我是怕你耍賴!”
鐘意為自己反駁道:“我一個公衆人物,才不會為了逃酒耍賴呢!”
鐘意一副認真的表情,讓我不好意思再與她辯駁,而是點點頭,詢問道:“你先開始,還是我先開始?”
“懂不懂默認規則,女士優先啊!”
我淺淺地抿了一口酒:“好...你先......”
我們接着走着,鐘意也想好了遊戲的第一段話:“我很讨厭你,真話還是假話?”
我愣了愣,看着身旁的鐘意,她的語氣平靜,感受不到一點情緒的波瀾,而這番話讓我的心莫名感到一瞬揪痛,克制着自己的難受,開始聯想我們曾經分開時候的畫面:她淚眼朦胧的離開,臉上的傷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我好似得到了答案,但這樣的填答讓我感到一絲苦澀:“真話!”
鐘意看着我,片刻的沉浸後,她将酒瓶遞過來與我輕輕地碰了碰,說道:“喝吧......”
我陷入迷茫之中望着眼前的鐘意。
她卻不緊不慢地說道:“雖然那天我真的很傷心
,也可能說了很多不好的話語,但經過時間的沉澱,我還是沒辦法對你感到讨厭。”
“為什麼?”
“因為愛情是自私的...我知道你愛柔清師姐,也理應愛柔清師姐...而且至始至終,都隻不過是我一個人的幻想,你沒有做錯什麼,隻是在愛情這道單選題裡,我不是你的最優答案。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隻能說明我們兩個人有緣無份,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去讨厭你......”
我看着鐘意的面容,眉宇間的憂愁在風中淡化不少,但那雙明媚的眼眸裡夾含着我道不清的落寞。
她輕輕地推了推我握在手裡的酒瓶,似乎是催促我趕緊喝酒。
我沒有猶豫,克制着自己泛起的疑慮,仰起酒瓶,服輸般接受懲罰,灌了一大口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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