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應下了?”
沈若雙清晰聽出了他話語之中的調侃,臉色有幾分绯紅,卻嘴硬道:“免費的身份還可以驅使你,我為什麼不應?”
謝瑜沒理會她這句話,隻是冷聲解釋:“皇上所言我雖不知事情原委如何,但也知道,宮中的美人皆是由他人送來,他并沒有私自尋過。”
“别人送來的就可以收了?”沈若雙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來當說客的,“那麼我也是他送給大人的,大人覺得要不要收?”
“诶,你不用回答。”
沈若雙直接打斷他企圖開口的動作,食指擋在他唇前若有其事的說道:“不管是不是贈予,既然你心中有心愛之人就不該辜負亦是不能對旁的姑娘負責,那不就是負心漢麼?謝大人放心,我知道你心中有了喜歡的人,不會同意他那荒謬的想法的。”
之前是覺得這人性格不好,如今卻是因為帶着賭氣意思的憑什麼他李若塵說把她丢在蘇州就丢在蘇州,要她來長安成親她就要來成親?沈冬山都知道這件事兒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她雖軟硬都吃但也看偷食的人如何,要她直接順從,是絕無可能的!
喜歡的人?
謝瑜眉頭微蹙,道:“不知姑娘所言何人。”
沈若雙癟癟嘴,強制壓着心底那股子酸酸澀澀的感覺,故作不以為然般道:“不就是那位知名繡娘麼。”
謝瑜腳步暫停一瞬,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固執意見,難不成女子都是如此這般愛鑽牛角尖?
他将人放在地上,鄭重道:“到底是謝某高估了姑娘的智商,方才陛下還未說明白?那位繡娘就是您的母親,玲珑坊的柔枝姑娘,傳聞中已逝的繡娘沈冬枝。”
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兒沈若雙還真沒注意到。
尴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遊蕩,沈若雙暗自腹诽自己這腦子裝的怕都是豆腐渣,居然以為自己親娘是情敵?這都什麼路子啊!
氣氛過于壓抑,沈若雙硬着頭皮随意指着一個地方道:“诶,那不就是密道吧,時間不找了我們早點結束早點回去呗。”
謝瑜看着她邊說邊走的身影無言到嗤笑,“若姑娘想要鑽狗洞怕是隻能一人前往了,恕謝某能力有限。”
沈若雙瞬間僵硬了住,看着撥開草叢後雙手般大的石洞動彈不得,最後還是憑借在傅言身上所學到的厚臉皮若無其事轉身,“我自然知道,就是從未見過,好奇,好奇而已,呵呵。”
謝瑜莫名扯了下唇角,又在反應過來後強制壓了下去,轉身朝着宮殿後廚的位置走去,沈若雙自覺理虧,閉嘴不語,隻小步跟上。
石壁有處凹凸,謝瑜觀摩了一番,随即挪開擺置的柴火,拽着連接着其中一根柴火的白繩,石壁猛地後移,像右側移開,漏出烏黑的一條小道。
暗道如沈冬枝來前說的一樣,暗無天日,隻有一地的火折子,謝瑜吹了一支,沈若雙跟在其身後,倒是不矮,但沈若雙還是下意識的垂着腦袋,不知過了多久,謝瑜蓦然回首,沈若雙直接栽進他懷中。
一句怎麼了還未出口,後腦被人重重一摁,她便整個人都埋在了謝瑜胸口。
空氣稀薄,卻帶着一股暖意。
謝瑜屏氣凝神,注意着不遠處的動靜,隻聽有物件掉落的聲音響起,随後是太皇太後沙啞的嗓音:“怎麼回事。”
“回禀太皇太後,這櫃子不知怎麼挪了一下,上面的蒲扇便掉了下來。”一道女聲繼續道:“怕是鬧了什麼老鼠,奴婢明日便讓人來下鼠藥。”
“老鼠?”太皇太後默然片刻,随即道:“明日早些叫人來,這櫃子是皇上送來的,被老鼠啃壞了哀家可沒法子交代。”
宮女應聲:“是。”
謝瑜靜靜等了片刻,聽着聲音飄遠了幾分,這才松了手,卻見沈若雙滿面通紅,謝瑜知曉此事自己有錯在先,也不吝啬地道:“冒犯了。”
沈若雙不敢張口,亦步亦趨随着他的步子繼續。
暗道盡頭是面木闆,謝瑜輕撫了兩下,随即輕輕挪開其中一塊兒,就見透過雕花木網外邊是一間類似于藏書閣一樣的地方,是謝瑜從未查探過的地方。他側目看了眼,就見這條暗道在一張櫃子的裡邊兒,方才的木闆則是櫃子的後闆,隻是這櫃中什麼都沒有,空蕩的奇怪。
沈若雙不敢開口,卻也好奇,扯了下謝瑜的衣袖示意也要看一眼,謝瑜便側開了身子,沈若雙擡眼看去,就見裡邊兒燈火通明,架格隔闆上滿是珍寶古玩,微微側目,她便瞧見了滿頭白發的太皇太後佝偻着腰接過嬷嬷從木盒中拿出一抹鮮紅。
布卷展開,正是一副百鳥朝鳳!
鳥群仿佛躍然眼前,生氣勃勃猶如活靈活現!其中鳳的部分更是金絲耀眼,精緻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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