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被肖肆威脅的時候倒是沒有一個可以求助的,這個時候倒是一波兩波都要幫她一把了,不過歸根結底還是謝瑜的問題,如若不是他昨夜一走了之哪裡需要這麼大動作,大家坐下一起商量着來不好麼?
說不定人現在都急瘋了呢!
謝瑜破天荒的沒有譏諷,反之輕應了聲,“沈姑娘言之有理。謝安。”
車廂外響起籲得一聲,随後,馬車即刻停了下來。
謝瑜睜眼掠過沈若雙,随後,手臂一擡,面無表情掀開車簾,背對着車窗道:“說吧。”
沈若雙:……
不是,誰能告訴她車窗外的紅衣女子為什麼長得和那個叫百麗得一摸一樣麼?!
合着兩人走的是同一條道!
沈若雙怒視了謝瑜一眼,心中陡然有了股下車的沖動。
但沖動總歸是沖動,轉眼間沈若雙就想明白了,她探出車窗對百麗道:“百麗,你同猶公子說一聲吧,玲珑坊已經幫了我良多,不好在多加打攪将你們轉入是非中,多謝今日諸多安排,他日再見我定當重謝!”
百麗雙手搭在身前平緩道:“猶公子早就料到了,讓姑娘不用顧慮,玲珑坊不管何時都會在姑娘身後,是姑娘最堅實的後盾,晚上姑娘若是沒了住處亦可來玲珑坊,到時也讓姑娘見識一番玲珑坊的風采。”
瞧瞧這人多會說話啊!
沈老爹真是不惜福啊不惜福!
不過今夜回不回得來還不知道,再者按照謝瑜這個人的個性就算是事情尚未結束也不會再來這什麼破廂房的風月之地了,于是她隻是笑着應了聲好。
“猶公子還讓奴婢把這個交給姑娘。”
百麗從身後拿出一枚精緻的手镯遞給她,“望姑娘好生保管,不久時或許還會助姑娘一次。”
金镯形式普通,像是兒時每家每戶都會贈送的周歲禮一般,不過看着又有幾分不同,尤其是左右兩隻小鈴铛,不響,但格外小巧精緻。
又是引路的寶貝!
沈若雙連忙收好,唇角揚起真摯得笑意,“替我謝謝猶公子!”
百麗應下,沈若雙這才捂着袖口收回了腦袋,車輪再次轉動起來,謝瑜坐姿挺拔,餘光暼着她不停在手腕處的小動作,淡然出聲:“不知猶公子,給姑娘準備的是什麼計劃。”
這人總是這樣,問問題沒個求知的欲望,每回都是一股子審訊問話的感覺。
沈若雙看着寬大的舞裙袖口将手镯擋得嚴嚴實實,他看不到一絲痕迹之後才無語擡眸,“也沒什麼,就是從玲珑坊後門出去,然後再派百麗随我去太醫院一探究竟,同大人的計劃沒什麼差别。”
這差别可大了去了。
太醫院可是何人都能去的了的地方?還是在如今被肖肆重重包圍的情況下他錦衣衛都要制定再三措施,他猶憐便敢如此肆無忌憚?
謝瑜睨着她,扯了下唇角,“沈姑娘莫不是到現在還信這玲珑坊的鬼話吧?”
這人不傻,謝瑜看出來了,頂多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知道玲珑坊危機四伏不簡單,卻還是為了個婢女的話打算孤身前往,像是料定了沒有對自身的危害。
那玲珑坊亦是如此做的,賓至如歸,待她如貴客,尤其是那叫猶憐的男人,不過其心思深沉,目的不明,她倒也是心大,什麼都敢收。
謝瑜并沒有諷刺意味,但在猶憐身上,他總能找到股深宮裡的氣息。
“為何不信?”
沈若雙歪着腦袋好笑道:“猶公子一未審訊我,二好生招待我,三更是替我們解決了肖肆這個大麻煩,指揮使沒有做到的事他可都是做到了,大人為何不問問我為何還選擇相信大人的鬼話?”
謝瑜冷笑一聲,“其一,姑娘莫不要忘了暗号出自你之口才給了本官審訊的機會;其二,别院裡的吃食怕是入不了姑娘的眼導緻一日五餐還要加上一頓宵夜才可放過廚房;三,肖肆并未解決反而因他玲珑坊的舉動太皇太後給了他更大的權利,姑娘莫不是以為這些衛侍衛都是大理寺的吧?”
還有一小部分則是來自太皇太後旗下的禁軍,這一點沈若雙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能區分錦衣衛就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眼力見。
她的臉色在謝瑜說到宵夜的時候就霎時绯紅了起來,那還不是因為他的無良要求!深夜趕制最後怎麼下毒的還能是了?如此說來是她給他謝瑜當了替罪羔羊才對!
沈若雙死鴨子嘴硬,“猶公子不知朝堂上的事卻也因為仁義道德救了我們已是大恩大德,哪裡能和指揮使運籌帷幄來的輕巧。”
“一口一個猶公子。”
謝瑜倏地湊近幾分道:“你倒叫的親密。”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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