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裴铮見狀即刻持刀上前,擋在謝瑜身前,“裴某可以任猶姑娘懲罰,不過我們指揮使,怕姑娘還是動不起。”
“巫蠱?”
沈若雙隻覺得腦子裡暈暈沉沉的,“什麼巫什麼蠱,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猶公子認錯了。”謝瑜收回視線,将裴铮的佩刀推回劍鞘,神色淡淡,“隻是正常的審訊之術而已,如若是蠱,照她脾性怕是早就蠱蟲入髓,毒發身亡了。”
沈若雙隻覺得雲裡霧裡,一個字都沒聽清,卻是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猶公子,請問剛才那是姑娘,是誰啊?”
聞言,謝瑜也将目光轉至他身上,這審訊之術并非時時有效,也非人人都有效,需得戳到人内心深處最重要的點才有成功的幾率,果然,在他提到裴铮的時候沈若雙就開始支支吾吾神色緊張,還是動了真心。
猶憐聞言神色緩了幾分,回首對沈若雙勾了下唇角道:“搶我風頭的罷了。”
居然不是坊主麼。
沈若雙回想起那雙澄澈雙眼,倒是有搶風頭的資本,不過,這位第一花魁為何看起來如此不在意的樣子?
“你們花魁之間還如此溫和的?”
“并非溫和。”
猶憐上前幾步附在沈若雙耳邊道:“自古陰陽平衡,有了男花魁自是要有女花魁的咯。”
沈若雙:言之有理啊!
“公,公子?”裴铮猛地後退兩步,随即愣在原地,還是那位織織姑娘幾步上前攙住對猶憐試探道:“姑姑,他先前飲了點酒,此刻神智不清,我先帶他下去。”
沈若雙看着裴铮被小姑娘拖了下去,回首啧聲。
這白紗一戴,把唯一的象征都給擋了,要不是稱謂的問題,沈若雙相信,還是能糊弄裴铮個十天半個月的。
猶憐似是并不在意,團扇在手中輕擺,随意颔了下首,待人那兩人走後便走向樓梯對沈若雙道:“時辰不早了,姑娘也早點歇息吧,屋子都提前收拾好了,姑娘這邊請就是。”
沈若雙連忙跟上,謝瑜亦是邁開了步子,然剛動,就見猶憐停下動作補充道:“指揮使大可放心,我玲珑坊的護衛未必比錦衣衛的差,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這莫名的敵意和暗道時對她先顯露出的善意同樣,弄不清緣由,沈若雙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謝瑜。
男人眼神鋒利,更是有了拔劍相持的意思,畢竟堂堂錦衣衛指揮使何時被人如此慢怠過?
“要不……還是帶上吧?”
沈若雙糾結着,畢竟還要靠這人逆風翻盤的,帶上還能辟辟邪,不帶上……那這玲珑坊内的男男女女怕是要找個别的地方避避人禍了。
謝瑜聞言才松開握着劍柄的手倚靠在木柱上,眼裡閃過一絲說不清的得意洋洋掠過猶憐,似是在說看吧就是你這位玲珑坊所有物的主人央着他留下,先動了這份心思的可不是他謝瑜而是她沈若雙。
猶憐對二人簡直不是一個态度的這一點沈若雙在見他對某人橫了一眼後又對自己溫和一笑道了句“那便帶上吧”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不知這份面子從何而來,但沈若雙并不排斥,甚至還有幾分激動,想想隻要她一句話謝瑜就可能成了無家可歸的那個她滿腦子的細胞都在叫嚣着。
清了清嗓,她道:“多謝猶公子。”
言罷,回首瞄了眼謝瑜,才跟着猶憐走去。
謝瑜收到她的眼神,卻罕見沒有糾纏,視線掃過大開的窗牖,他心思愈發沉了下來。
來時多餘的暗衛就被他分散在了四周,并且特意囑托在外接應以免意外,然剛才那所謂的花魁越窗而逃卻無一人前來通報,是被發現了還是被替換了,他細思極恐。
猶憐順着木梯往上,繞過二樓未停,直上。
沈若雙百無聊賴觀賞着四處,隻覺得這玲珑坊不愧是盛名在外,不能說寸寸金輝卻也是富麗華貴,從裝潢門面到舞台搭建,上了樓沈若雙才發現,方才所處的舞台是個蓮花的形狀,而白紗正是從蕊心上空落下,花瓣外的還有個四方的水池,清澈純淨,方才她還跨過了中間的幾個小石子。
上了三樓,謝瑜不緊不慢跟在身後,亦是在觀察,沈若雙偷瞄了一眼,見他似乎略有所思,快走幾步隔了點距離才輕聲問猶憐;“猶公子,那敢問剛才那位花魁叫什麼啊?”
“柔枝。”
猶憐腳步未停,隻回首揶揄道:“不過你切莫如此叫,不合禮數。”
沈若雙疑惑道:“那我該如何叫?”
猶憐思慮片刻,随即湊近幾分帶着一絲狡黠道:“不如……就叫姑姑吧。”
想起那個叫織織的姑娘就是這麼叫猶憐的,想來是這玲珑坊特有的稱呼,沈若雙登時接受了下來,“好,那明日的遊湖她也會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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