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兩天前,有個警察親自上門告訴她女兒梅子住院了。她聽了吓了一跳,趕緊收拾了點東西趕往醫院,親自照顧女兒。
十年了,她被女兒照顧了十年。十年了,她給女兒惹了多少麻煩。十年了,是時候她為女兒做點什麼,盡一個母親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梅子經過搶救後醒了,醒來看到母親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感動地落下淚來。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的胳膊又疼又麻。可她不忍心喊醒母親,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強撐着,直到母親自己醒來。
梅母醒來才發現自己是靠在女兒的胳膊上睡覺的,急得她趕緊給女兒揉胳膊:“梅梅,疼了吧?都是媽不好,怎麼就睡着了呢?媽給你揉揉。”
梅子笑說:“媽我沒事,稍微動動就好了。”說着随便動了幾下胳膊以便讓母親放心。
“梅梅,你肚子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梅母轉身從床頭櫃上拿了個蘋果,削起蘋果來。
這麼多年不幹活,她連削蘋果都費力。這時,邬建芳來了,她是來換班的。梅子昏迷不醒的時間裡,邬建芳和梅母輪流照看梅子。
“我來吧。”邬建芳一把搶過梅母手裡的刀子和蘋果,三兩下就削好了遞給梅子。
梅子接過蘋果咬了一口,笑說:“我這一覺睡得太好了,從來沒有這麼好睡過。”
邬建芳呸呸兩聲:“别胡說!你都昏迷了十幾個小時了!”
梅子笑笑,問:“阿姨,滕庭他們都還好嗎?”
邬建芳說:“他們都挺好的,每天上班下班的很規律。他們托我問候你,說過兩天要來看你呢。”
“那,滕庭呢?”
邬建芳笑了:“滕庭的事已經查清楚了,是有人買通了那個當事人故意誣陷他。他已經回庭裡上班了,聽說故意陷害他的那個人要吃牢飯了。”
“那……他身體還好嗎?”梅子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做着同一個夢。她落水了,快要淹死的時候前面射來兩道光。光圈裡有個人朝她遊來,把她從深淵裡拉了上來,而她卻始終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她努力了很多很多次,終于在臨近清醒的那一瞬間,那個人的樣子清晰地躍入腦海。他就是滕烨!
邬建芳說:“滕庭長身體挺好的,聽他們說他平時都有跑步鍛煉身體,所以沒什麼事。”
“噢。”梅子放心了。
吃過午飯後帥軍來找她,一同來的還有小亮。梅子有點看不懂了,小亮不是應該被抓起來接受詢問和調查嗎?
小亮的左腿傷的有點重,打了石膏,走起路來有點吃力。帥軍很照顧地扶他坐下來。看到這一幕,梅子好像有點明白了。
“小亮,你不會……”
小亮說:“我真名叫祁明亮,我是一名普通的武警。十年前我被選中來金州做卧底,調查天誠集團。”
梅子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在做夢,或者是在看電視劇。”
帥軍說:“十年了,小亮一直打不進天誠内部,更接近不了郁守俊,可你們的出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給了小亮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真心覺得金州市的司法環境真的很好,大部分的幹警都是很優秀的。特别是你丈夫鄒暢,他之所以被害,是因為他不肯向惡勢力低頭,一直堅持自己初心和底線。這樣好的一個年輕人,組織上一定會給予其應有的榮譽和獎勵。”
梅子歎了一口氣:“榮譽獎勵什麼的其實也不是最重要的,我最關心的還是真相。我爸的,還有我丈夫的。”
帥軍說:“這就是我把小亮帶來見你的原因。”
小亮說:“這事還要從阿瑜說起。”
梅子詫異:“阿瑜?湯佳瑜嗎?”
“是。”小亮忽然神情失落,過了很久才調整好心态繼續說道。
“我那時剛來金州,費了很多工夫才在天鹭會讨了個看場的小活。我就是在天鹭會認識的阿瑜,她很特别,和别的小姐不一樣,她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曆有學曆,我想不通像她這樣的一個優秀的女孩子為什麼要來做小姐。我開始關注她,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慢慢的我發現她和我一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找了機會接近她,說實話我挺喜歡她的,可她對我應該不是那種感情。慢慢的我們混熟了,熟到可以敞開心扉。有一次她喝醉酒和我攤牌,她說她聽到過很多關于天鹭會的傳聞,說她其實來天鹭會根本不是當小姐,而是要來調查外面的那些傳聞是否屬實,等查到真相寫出一篇轟動全國的報道後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去當記者了。因為隻有這樣,她的媽媽才會對她刮目相看,才會讓她當記者。
“我驚呆了,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查案這種事太危險了。我勸她她不聽,後來直接傍上了郁守俊。郁守俊是什麼人?他是一個隐藏得很深的大老虎,阿瑜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我的擔心還是來了。阿瑜在偷天誠賬簿的時候被郁守俊的手下當場抓住,她被送到郁守俊面前。我那天來得太晚了,等我到的時候阿瑜她已經被推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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