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飛說:“老弟啊,我這個學弟剛上任派出所副所長,以後有些地方還要你老弟多多提點才是。”
“我一個法院的提點公安,不太合适吧?要提點也是檢察院提點,我可不敢越權,回頭老秦找我麻煩。不過,以後有什麼事我們兩個單位可以有幫有助,這個我沒意見。”
“就等你這句話!”許紹飛眉開眼笑了起來,“對了,老弟,今天第一天上任感覺怎麼樣?民事條線和刑事條線哪個好?”
滕烨想了一下,說:“一下子我也說不上來,還需要了解了解再說吧。”
“老弟你在刑事條線上都玩得這麼轉,相信區區民事條線應該不在話下吧!哈哈哈!”
四個人有說有笑有地喝到了晚上八點。快散夥的時候,鄒暢先去前台結賬,其他三個坐着再聊聊天,駱揚這個小精明趁機加了許紹飛的微信,許紹飛也挺欣賞他的。鄒暢付完錢回來問他們怎麼回家。許紹飛說家住的不遠所以走路回家,邊說邊和他們道别,先走了。滕烨不假思索地說找代駕。駱揚聽了,二話不說找起了代駕。
在等代駕的這會,鄒暢跟駱揚套起了近乎。
“駱法官,你們法庭是不是有個染黃頭發、眼睛很大的女法官?”
駱揚看着鄒暢,意味深長地笑說:“是啊,她叫梅子,姓梅名子,和我一樣是法官助理。鄒所長,你怎麼好端端地問起梅子來了?”
“哦,那個……”鄒暢不好意思了起來。今天白天,有一夥工地上的外地人打群架,他親自出警把他們全帶回了所裡問話做筆錄。那些外地人到了派出所還不老實,嗓門又大,口氣又重,搞得整個大廳烏煙瘴氣。他又心累又惱火,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人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誰啊!”他怒氣沖沖地轉身,卻迎上一雙跟黑葡萄似的明亮燦爛的大眼睛。他愣住了。女孩有些受驚地說:“你好,我旁邊法庭的,有人在我們門口打架,我是來報案的。”
駱揚是故意這麼問的,他見鄒暢說不出話了,立馬給人家台階下。“梅子很樂觀開朗,工作也很拼,也很孝順,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單身哦。”
鄒暢笑了:“那有她微信嗎?”
“那必須的呀!”駱揚掏出手機,“鄒所,咱先加個好友,然後我再把梅子的微信推給你。”
“行!”
這個點,梅子還在家樓下的洗發店裡染頭發。姓滕的都下了最後通牒了,她再不樂意也隻得乖乖地來把頭發染回去。
洗發店老闆娘很想不通地說:“梅子啊,你這頭發又不是很黃,很低調的呀,怎麼就不行了啊?”
“不知道,可能他跟我有仇吧。”梅子随意地翻着美發雜志。
“哎,你說你們這種單位好是好,但也太不自由了。上班穿制服,你那制服我見過,黑不溜秋的,也得像你這樣相貌氣質出衆的才hold得住。頭發不能染色,指甲不能塗指甲油,身上不能戴首飾。哎,簡直折磨!”
“我不覺得呀!有制服穿,省了買衣服的錢了,而且,每天起床都不用苦惱穿什麼,不是挺好?”
老闆娘無語地搖搖頭:“你真是樂觀。”
“凡事往好的方向想嘛!”梅子放下雜志,問,“娟子,你和你老公怎麼樣了?”
“他同意跟我離婚了,孩子歸我,财産一人一半,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說起這個,梅子,還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他就要把房子車子都吞了,一分錢都不肯給我和孩子。所以我說,學法懂法就是好。我吃虧就吃虧在讀書不多,一輩子隻能這樣了。”
梅子說:“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别灰心,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她掏出手機看時間,跟老闆娘撒嬌怎麼還沒好,老闆娘叫她别急先看看手機。沒法子,她隻好邊刷手機邊等。
駱揚在他們的小群裡發了一條信息,說是白天原配打人的事解決了,小*三同意和解了,還加了個勝利的手勢。
他們這個群又叫“閑聊群”,由駱揚、梅子、冉妍、丁筱卿、郦勵還有宋天意幾個年輕人組成,平時聊的也是同齡人之間的話題,60後周國民還有庭長就不是很适合在這個群裡了。
他一發,宋天意馬上回複了一張馬蹄子的圖片。
駱揚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回了個笑臉。
梅子在群裡半開玩笑地問:怎麼解決的呀?駝哥是不是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冉妍緊跟其後,發了好幾個哈哈大笑的笑臉。
駱揚把事情經過在群裡簡單說了一下,當然很多細節就免去了,比如他和滕烨他們去吃飯的事,以及邊上派出所副所長跟他打聽梅子的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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