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旭峰的臉色霎時黑了下來,”他怎麼會去那兒?”李敬齊也不太清楚,“不知道,不過他好像以為你出事了。”
段旭峰用力捶了一下旁邊的柱子,然後迅速開車駛離了現場。
這裡解釋一下,李钰是高中生,年紀在16、7這樣,她跟陶昱是沒有任何不正當關系的,主要是陶昱利用了她,這個後面也會解釋,怕大家會誤會,所以先說一下。
第67章尾聲4
回到局裡後,張臻弈向各個交通部門發了信息,請他們協助抓捕在逃的柳菲語等人。
而審問室内,對葉泉方的審問就像是在做評委,一套的劇本,哪個說的最真實,哪個台詞說得有點磕巴,哪個表情太過堅硬,除此以外完全一緻。
因為柳菲語沒抓到,所以鑰匙也沒能拿回來,關于鑰匙的用法和密碼之類,他們一概都說不知道,或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尉浩碰了壁,來找張臻弈,“隊長,他們肯定有專門訓練過這個。”
張臻弈看了看審問記錄,的确有些棘手,這時沐佳慧敲門走進來,“隊長,對鄒華德的審問準備好了。”
張臻弈放下手裡的資料,拍了下尉浩,“一起來吧。”
審問室裡,鄒華德坐在椅子上,透過玻璃,能看到他耷拉下的雙眼皮,和明顯透出老态的皮膚,隻是他的鼻梁很高,眼睛也不是正宗的棕色,應該是有點混血。
張臻弈在他對面坐下,“鄒華德對吧?”鄒華德打量了一下張臻弈,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才回答:“對。”
張臻弈接了一杯水放到他的面前,冷冷地問:“笑什麼?”鄒華德拿起說喝了一口,面帶笑容地說:“小張警官,我知道你。
你和陶昱那點兒事我可是一清二楚,哦,對了,還有楊家那小子,”說着,還感概了一下,“你可是壞了我不少好事啊。”
提到陶昱,張臻弈的表情更是刷的一下又冷了一個度,“那又怎樣?警察也有戀愛的自由,你想憑這個威脅我?”聽到張臻弈這麼說,沐佳慧和尉浩都有些吃驚,但沒有表現出來。
鄒華德無所謂地晃了一下食指,“不,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想威脅你,隻是可憐你,可憐你被人當盾使了,還什麼都不知道。”
張臻弈沒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問他:“說說吧,你那個實驗基地是怎麼回事兒?”“什麼實驗基地?”鄒華德開始裝傻,然後“哦”了一聲,“你是說那個病房吧,那可不是什麼實驗基地,那裡面都是我的病人,不信你可以去查他們簽的知情同意書,那上面可是白底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張臻弈料到他會從這個角度辯解,“可是有一個叫陳維的告訴我們,說他的妻子被你們騙去做了實驗品,最終胎死腹中,一屍兩命,你怎麼解釋?”“手術都是有一定風險的,”鄒華德煞有介事地說道,“這她們在簽字前可都是知道的。”
末了,鄒華德突然又插了一句,“警官,我問一句,陶昱那鑰匙現在在你們手裡不?”“别提不相幹的事情。”
張臻弈用筆端敲了一下桌面,“我們已經在收集證據了,即使你現在不說,到法庭上你一樣得說。”
鄒華德将紙杯推向沐佳慧,“姑娘,再來一杯,”随即又看向張臻弈說,“也好,我要見我的律師。”
接過沐佳慧的水,鄒華德和藹地笑了一下,像是一個父親在看自己的女兒,沐佳慧渾身嗖嗖地竄出了雞皮疙瘩,不自然地回了一個笑容。
“那鑰匙……到底鎖了什麼東西?”張臻弈又問道。
鄒華德吹了吹有些熱的水,喝了一口後說:“故事,可憐人的故事。”
“可憐人是指誰?”張臻弈就勢問他。
鄒華德放下了水杯,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悲傷,“唉,都是。”
不知是觸及到了内心深處的某些記憶,還是在演戲,鄒華德略顯痛心地說:“其實我跟孫建平素來交好,也一直有心待陶昱當兒子看,隻是他不待見我,怪我當年沒保護好他爸媽,”說着,鄒華德入戲地歎息一聲,“唉,如今他也隻能……算了,都是命,都是命……”如今他也隻能……什麼?張臻弈還想再問,鄒華德卻說:“聯系我的律師吧,有什麼問題問他就好。”
問話結束後,張臻弈去了鑒證科,看到陶桃正抱着陶昱大哭,孫少萊站在一旁,有些愧疚地抓着自己頭發,“對不起啊,阿昱,我是不是給你搞出很大的麻煩?”陶昱寬慰地拍了幾下他的肩,“沒事,你安全就好。”
陶桃眼尖,最先看到站在後面的張臻弈,又跑過去抱住他,“臻弈哥,謝謝你。”
張臻弈看了一眼陶昱又很快移開視線,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沒事了,我們很快就能把他們都抓住,那時候你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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