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臻弈回答。
陶昱聽了伸手指了下左手邊的方向,“回去的話,那邊出口直走就是地鐵站,你可以……”“等一下,”陶昱的話被陶桃打斷,“回去?來都來了,怎麼這就回去啦?”見陶昱還沒有開竅的樣子,陶桃隻好上前撺掇一把,“既然臻弈哥都來了,就帶他參觀一下這兒嘛,”陶桃看着這極具坡度的劇情變化,直覺鬧心。
陶昱看了下手表,“好了,桃桃你就别添亂了,我8點鐘還有台手術,沒有時間陪你們。”
陶桃沖陶昱眨了眨眼睛,“我們又不是沒有腿,不用你陪,你去做你的事情,我們看我們的。”
“我……”張臻弈剛要開口,想借口說自己還有事情,就被陶桃拽着往裡走了。
看陶桃那麼熱情,張臻弈突然感覺自己也沒轍了,隻好任由她拉着自己走,一邊絮絮叨叨,“這邊是病房區,那邊是門診區,實驗室還在後面。”
陶桃一路拉着張臻奕到了實驗室“臻奕哥,這邊就是實驗室了。”
“嗯。”
張臻奕四處打量着,覺得跟警局的鑒證科也差不多,都有一股子濃烈的化學試劑的味道。
片刻後,陶桃開口問他,“臻奕哥,你覺得,我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張臻奕将視線從SCI論文公示欄上的一大串英文移開,“陶昱?挺好的。”
挺好的?就這樣?陶桃咳嗽了幾聲,“我哥這個人吧,你别看他平時表面冷冰冰的,沒什麼感情似的,其實心裡熱乎着呢,他就喜歡把事情放在心裡不說,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在意得不得了。”
張臻奕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嗯,感覺得到。”
陶桃也笑笑,“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吧,我父母的事,雖然我哥他沒表現出來,但我知道他心裡其實一直都很在意,也挺敏感的。”
“嗯,我知道。”
“還有呢,我哥他吧,是四台醫大的直博生,再過那麼幾年應該就會接手這家研究所了。”
“嗯。”
“這些,你都知道的吧?”張臻奕愣了下,看向陶桃,“這個……知道一點。”
陶桃一愣,這都不知道,又不禁懷疑起他哥到底和張臻弈進行到哪一步了?這麼想着,又不争地歎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關于我們家的情況吧,也還算富裕,吃穿肯定不愁,有那麼幾套房子,省内省外都有,還有這家研究所,剛才也說了,以後肯定也是我哥的,然後國内外有幾家醫院呢,也都有我們家的一點股份……”張臻奕就聽着陶桃在一旁嘚啵嘚啵,時不時地點點頭,應一聲。
聽到這兒,張臻奕眉毛跳了幾下,怎麼感覺這話題的走向有些不太對啊。
啧,這是在跟我炫富嗎?唉,萬惡的資本家啊,放過我一個月薪三千的小公務員吧。
總算跟着陶桃繞完了一圈,張臻奕看了看手表,喊住她,“桃桃。”
“嗯,怎麼啦?”“那個,抱歉啊桃桃,今天要不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必須得走了。”
陶桃一聽有些不舍,覺得還沒有将陶昱的大好品質宣揚透徹,“那好吧,臻弈哥以後可以多來玩啊,有時間也可以來我們家吃飯啊。”
張臻奕點了點頭,急忙應下,“好,我會的。”
張臻奕拿了東西準備原路返回配鏡處時,恰巧前方幾個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學生推着一籠子小白鼠跑了過去,其中的一張臉一下從張臻奕眼前閃過,張臻奕頓時愣在原地,仿佛有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他的大腦,将他困在清醒與半清醒的狀态之間,等他再想去找的時候,那群學生早跑遠了已經。
張臻奕皺着眉,一手捂着腦袋,該死,想不起來,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
陶桃擔心地跑過來,“臻奕哥,你沒事吧?”張臻奕逐漸平複下來,眉頭仍舊緊皺着,勉強笑了笑,“沒事,就突然頭有點疼。”
說完,簡單揮手道别後便離開了。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張母仍坐在沙發上等他,他把墨鏡和眼藥水遞給她,“媽,這是給周叔的,眼藥水的用法用量我已經寫在盒子上了,你幫我給他吧。”
張母接過袋子,小心複習呢8翼翼地問,“吃過了嗎?”張臻奕感覺肚子都要餓得起義了,遲疑了一下後還是點了點頭,“我吃過了。”
說着,他打了個哈欠,“我有點累了,就先去睡了,媽你也早點休息吧。”
張母點了點頭,“去吧。”
張母回了卧室,将藥和墨鏡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又放輕動作進了被窩。
旁邊周偉平翻了個身。
她輕聲問,“吵着你了?”“沒,還沒睡着。
臻奕才回來?”“嗯,還給你買了墨鏡和眼藥水呢,我放在床頭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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