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昱醒來後,發現張臻弈還睡得正熟,便跟孫建平講了一聲,說晚點去研究所。
待他簡單洗漱後,聽到卧室裡有動靜,便敲了門進去,然後就看到張臻奕正坐在床上,用手揉着腦袋。
他擡頭看到陶昱,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再看他,“你怎麼在這兒?”陶昱靠在門邊看着他,“這是我家。”
張臻奕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撓着頭尴尬地笑了笑,“我……我昨晚好像喝多了。”
陶昱眯着眼睛看向他,嘴角帶着淺笑,“你别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張臻弈眼睛一轉,心想裝失憶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沒等他開口,陶昱就先說道:“你要是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不用了,”張臻弈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就給出了否決,在他的意識做出是否要裝失憶的決定之前。
張臻弈感覺頭疼得厲害,陶昱看他一直用拳頭捶腦袋,便問他,“是不是頭疼?你知道哪些東西醒酒嗎?我去給你買點回來。”
張臻弈擺了擺手,“不用了,”然後又有些疑惑,“話說,我怎麼會在你家?”“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但找不到你的鑰匙在哪兒,就隻好把你帶來我這兒了。”
張臻弈起身拿過外套翻了下口袋,“不對啊,我記得就放在這兒了,難道是丢了?”陶昱看他四處翻找鑰匙,心裡早猜到了七八分,應該又是陶桃幹的好事。
張臻弈最終放棄了尋找鑰匙,“算了,不行就再配一把吧。
對了,我來的路上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陶昱想到昨晚他跟普洱大戰的畫面,沒忍住又笑起來了,“沒有。”
張臻奕看着他笑,心裡莫名一陣悸動,又有些心虛,趕緊移開視線,故作不爽地說:“沒有你笑個毛啊。”
普洱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朝着張臻弈“汪汪”了兩聲。
張臻奕伸手摸了一把,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是哪兒不對勁。
然後他突然看向旁邊的鬧鐘,臉色一變,“糟了,已經10點半了!”說着,他快速地拿過衣服穿上,打開手機翻看了一下未接來電,又快速地回了幾個消息,“我說怎麼感覺有什麼事給忘了,靠!”陶昱看他臉色不對,便問,“怎麼了?”張臻奕快速地穿好衣服,“今天子辰回來,我得趕緊回局裡一趟。”
“子辰?”陶昱想了想,“李敬齊?”張臻奕點了點頭,“對,”說完他看向陶昱,“你這兒有備用的洗漱用品嗎?”陶昱指了指洗手間,“裡面有。”
說完,就見張臻奕的表情微微一變,陶昱了然地勾了下嘴角,“昨天你睡了之後,我去便利店買的。”
張臻奕因為被看穿了心思而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也沒想到陶昱會真的跟他解釋,便說了句“我沒興趣知道”,就沖了進去,并以非常快的速度洗刷完畢,然後跟陶昱擺了下手就要走。
陶昱攔住他,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我送你吧,你的車應該還在尉浩那兒。”
張臻奕這也想起來自己的車不在這兒,“也好,那快走吧。”
第50章暗湧1
去警局的路上,張臻弈一直拿着手機打字,似乎是在和誰交談。
中途又接了個電話,“喂,媽。”
“嗯,好,那我晚上下班帶回去。”
“嗯,那我挂了。”
收起手機後,陶昱看他皺着眉,一臉糾結的表情,便問他:“怎麼了?”“沒事,就是周叔,好像是結膜感染了,吹不得風,畏光得厲害,我媽讓我幫他買個墨鏡回去。”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唉,你不懂,”張臻弈不耐煩地怼了他一句,他跟周偉平之間的隔閡就是小溝渠裡湍急迅猛的水流,看似一步就能跨過去,實則不然。
“要我幫忙嗎?”張臻弈這才意識到陶昱是個眼科醫生,但還是拒絕了他,“不用了。”
“你幾點下班?”“不出意外的話是5點半。”
“下午我來接你吧。”
“……”張臻弈在詭異地氣氛中沉默了數秒種,然後說,“我又不是找不到家。”
“想什麼呢?”陶昱笑出了聲,“我是想說帶你去研究所那邊買一副,順便拿點藥。”
“哦。”
張臻弈又把手機拿出來,故作淡定地刷着信息。
陶昱用餘光瞥了他幾眼,然後問:“你們調查省人醫了嗎?”張臻弈點了下頭,“嗯,但調查很難展開,”說着,他看向陶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陶昱沒回答,張臻弈便繼續說:“你為什麼這麼敵視警方呢?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幫你解決掉獨眼,雙赢不是嗎?難道我們會害你不成?”張臻弈的語氣像是在調侃,但陶昱卻不敢苟同,他曾經那麼信任警方、信任他,可最終呢?“好吧,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我們總會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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