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佳慧補充道。
張臻弈拍了下手,“這麼一來,很多地方就都講得通了。”
張臻弈稍微想了片刻後說,“你們有沒有想過,剛過去的獨眼一案,或許也是M主謀的。”
衆人沉默着思考了片刻,尉浩最先想到其中的關聯,便說道:“隊長你的意思是,獨眼很可能是M殺的,因為隻有他們才迫切地希望我們能查到真正的獨眼,所以他們才會趕在獨眼被執行死刑前把他殺了,并給我們留下信息,讓我們知道,真正的獨眼還存在。”
“沒錯,”張臻弈說,表情愈發嚴肅起來,“不然獨眼的死是說不通的,因為沒有犯罪分子會蠢到自己站出來,主動吸引警方的視線。”
“這樣一來,獨眼、M還有陶昱,他們就構成了一個三角,”尉浩說,“陶昱手裡的鑰匙,使他成為了獨眼和M的目标,而獨眼和M則又是對立面。”
“所以,陶昱和他的鑰匙在獨眼和M之間起到了一定的制衡作用?”周文澤得出一個結論。
制衡?張臻弈又想到陶昱曾跟他說過的“把段旭峰拉入夥兒”的話,隐隐有種不太好的想法。
“對了,隊長,”王白南突然發言說,“交管局那邊有消息了。”
張臻弈眼睛一亮,問他:“是李钰有消息了嗎?”王白南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說:“不是,隊長,是王東案裡出現的那輛車。”
聽他這麼一說,張臻弈找出那張照片釘在白闆上,對王白南一點頭,“繼續。”
“好,”王白南繼續說,“這輛車是在南郊的一片湖裡發現的,沉進去有一段時間了,痕迹什麼的都已經被破壞得很嚴重。
他們試着追蹤了一下這輛車的車主,後來發現這是一輛黑車,根本查不到車主。”
張臻弈微微皺了皺眉,對于李钰的下落不明仍舊意難平,“由此可見這個人的反偵察意識還是很強的。”
說話間,他又看了眼照片上那個帶着口罩的側臉。
随後,在會議的後半段,張臻弈提到了陶昱說的省人醫的事情。
尉浩說:“省人醫的話,還是會比較麻煩,一來我們沒有證據,不好直接調查,還有就是醫院嘛,畢竟是病人看病的地方,人多眼雜,一不小心還容易引起恐慌和輿論。”
張臻弈點了點頭,“浩子說得沒錯,的确很棘手。
不過關于省人醫,倒是有幾點疑問。”
說着,張臻弈拿出一些檔案投影到幕布上,說:“最早也是在王東案的時候,陶昱的舅舅,也就是孫建平,當時缺席了那場峰會,而原因就是去省人醫操刀了一場手術。”
“還有,”王白南也想起了一點說,“那個柳菲語,我記得,她在去瑞鑫大酒店工作之前,就是省人醫的護士。”
張臻弈思考了一會兒,有些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然後突然腦袋一靈光,當即王白南說:“白南,你去查一下省人醫的醫療檔案,看陶昱父母當年車禍後,是不是送去的省人醫,順着這條線仔細查查,看能不能挖出點東西來。”
“好的,隊長。”
說完,張臻弈又看向尉浩,“浩子,那三個人的視力查了嗎?”尉浩起身把檢查結果遞給張臻弈,“隊長,這是檢查報告,三人的視力無一例外都很差,其中一個似乎還背了視力表,幸好做了電子驗光才發現有問題。”
張臻弈看着手裡的報告單,陷入沉思。
且不說他們那個老大的紅瞳,柳菲語的視力也是很差,所以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視力缺陷者聯盟嗎?這時,一個警員敲門進來,遞給張臻弈一份資料,“張隊,這是獨眼一案的結案報告,副局讓我拿過來給您的。”
張臻弈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然後對在場的衆人說:“說是犯人主動認的罪,犯人自述看不慣獨眼的作風,想整整他,沒想到下手重了,失手把他打死了。”
張臻奕把資料扔在桌子上,看着投影儀投射在幕布上的畫面,良久,不甘地歎了口氣。
“私鬥,失手殺人。”
他又說了一遍,随即苦笑道,“你們信嗎?真是打死我都不信。”
一陣沉默後,張臻弈打破了有些壓抑的氛圍,說:“不過能找來專案組,我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等到會議徹底結束,已經是将近淩晨了,張臻弈叮囑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便讓衆人都趕快回家休息。
張臻弈沒有直接離開警局,而是去找了沈涵,沈涵那邊正好也快忙完了,她将儀器關閉,把實驗台收拾好後,換了白大褂。
“馬上就好,你稍微等我一會兒。
今天真的是,突然就接到了局裡的電話,說人手不夠,”沈涵長舒了一口氣,“怎麼這些犯罪分子還有報團犯罪的嗜好嗎?都趕着這一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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