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那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張臻弈問陳凱。
陳凱細想了想,說:“現在最怕的其實是他一直躲在暗處不犯事,那樣我們就很難展開調查。”
“我想起來段旭峰還提到過一點,他說想查獨眼的話,可以先從陶昱入手。”
張臻弈心裡咯噔一下,陶昱?他簡單回想了一下,好像打從王東一案開始,陶昱就像一個鉚釘,遊刃有餘地處處控局,卻又總是能不被波及到。
隻有當初王東的案子,經過後續調查證實了确如獨眼所說的,兇手本想陷害陶昱,不過最終卻又被另一夥兒人給救了,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又顯然并不屬于哪一方。
所以,張臻弈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陶昱在這兩個陣營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呢?很快,車子便到了李敬齊家,是在一個小鎮子裡,因為他的父母不舍得離開老房子,便沒有跟李敬齊一起搬去城裡。
快下車的時候,張臻奕猶豫了一下,還是拉住李敬齊說,“子辰,你願不願意……”說着,他頓了頓,舔了下下嘴唇,“我沒有什麼特别的意思,但你願不願意,來我們刑偵?”李敬齊有一瞬間的訝異,然後認真思考起來。
以他現在這個狀态,倒不是說不能再幹緝毒了,他在警校也訓練過左手,但一隻手終歸還是會比較吃力,隊裡肯定也不會再輕易派他出任務。
而且,他實在不想以現在這副模樣去面對他的隊友。
跟緝毒比起來,刑偵的危險度要稍小一些,以李敬齊現在這樣單憑一隻左手,應付起來應該問題不大。
而最重要的是,張臻奕說刑偵需要他,這讓他找到一種價值歸屬感,雖然他已經有自己的計劃,但還是有些動搖,他看向陳凱征詢他的意見,“隊長?”陳凱顯然也明白這些,就目前狀況而言,去刑偵是更好的選擇。
他點了點頭,“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要是想轉去刑偵,我回去就替你準備手續,争取在你歸隊前就辦好,到時候,你直接找臻奕報道就好。”
李敬齊微微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對兩人敬了個禮,“隊長,張隊,那我先走了。”
李敬齊離開後,陳凱和張臻奕便也離開了。
而此時另一邊的辦公室内。
宋曉靠在一旁的沙發上,向上抛着堅果,再接進嘴裡,“峰哥,我真是搞不懂你怎麼想的,都抓了他了,關幾天又放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啊?”段旭峰笑了笑,“你以為他現在那樣回到條子裡,還能像以前一樣嗎?他回去了也就隻能是個空殼的緝毒警罷了。”
段旭峰拿過鋼筆在手裡轉着,“像他自尊心那麼強的人,肯定會不痛快。
這個時候,你再稍微放點餌料,他很快就會發現,做李敬齊遠遠比李子辰更适合他。”
說着,段旭峰敲了下桌子,“然後呢,就隻需要一個契機。”
宋曉吃到一個有點苦的堅果,呸了幾下,“什麼契機,峰哥?”“一個給他選擇的契機,選擇繼續做警察,還是回到我身邊。”
“那怎麼才能有這個契機呢?”段旭峰又拿過桌子上的鋼筆在手裡把玩了幾下,“可以先等等看,畢竟機會女神一直都是很傾慕我的。”
宋曉嗤笑,“那機會女神這會兒要是移情别戀了呢?”段旭峰不以為意,“那樣的話,就毀了她再重造一個好了。”
宋曉吃得有點乏了,往沙發上一躺,“峰哥,你說,我們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段旭峰将手中的筆朝着筆筒一扔,鋼筆穩穩地落在了裡面,“宋曉,你記住,你隻要知道你走的每一步,隻有生和死這兩個結局就夠了。”
“至于最後,先活下來再說。”
第二天到警局後,張臻奕收到了一份包裹,他想到應該就是陶昱說的那個鑰匙,他接過包裹,打開後發現是一個金屬質地的圓環,但重量又很輕,手感摸起來像是塑料做的,大概是一個手環的尺寸,邊上有個不太容易察覺的錯口,輕輕一推就能打開。
此外,紙盒子裡還附帶有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去舞會的時候記得帶上。
周三下午,處理完當天事務後,張臻奕召集衆人開了一個會,主要讨論晚上舞會的具體行動。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記住,我們這次的目的是摸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草驚蛇,對于‘他們’,我們目前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貿然行動很可能會對我們以後的調查造成極大的幹擾。”
“到時候你們就裝作是無意間看到網站的征集信息,一時好奇才去的普通民衆,然後伺機與會場上的人聊天,看能不能套出有用的信息,還有就是要多注意現場帶着這個東西的人,”說着,張臻奕拿出那個手環,“據我目前得到的消息可知,戴着這個手環的人應該基本上都是所謂的‘内部人員’,也就是這次舞會真正的參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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