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臻奕用手敲了敲桌面,眉頭微微皺着,“我們剛提交了證據,申請提前執行死刑,他就死在了獄中,如此多餘的舉動,這個兇手是出于什麼目的呢?”“隊長,”李肖步履略有些急亂,險些撞到周文澤的辦公桌,“還有件事,那邊的人說獨眼的眼罩不見了。”
“不會吧,殺了他就為了拿一個眼罩?”周文澤隻是随口吐槽了一句,張臻奕的表情卻一下子變了,他想到了一種很糟糕的可能。
他看向李肖,随手拿了車鑰匙,說:“李肖,跟我去現場看看。”
兩人到現場時,法醫正在檢查屍體。
張臻奕走過去,“有什麼特别的發現嗎?”“是張隊啊,目前可以判斷的是顱骨受到緻死性重擊,身上有很明顯的淤傷,死前曾發生過激烈的搏鬥。
不過具體死因還得回去解剖後才能下定論。”
張臻奕看了看他頭上的傷口,“這像是什麼造成的呢?”“很可能是鐵棍,剛剛鑒證科的人就在那邊找到了一根,據說是不知從哪兒的水管上卸下來的。”
“好,謝謝了。”
随後他找到鑒證科的負責人,“現場有什麼收獲嗎?”那人一臉苦澀地搖搖頭,“我都要懷疑這兒是不是他們專門搞的秘密活動地點了,位置偏,沒攝像頭,指紋一大堆,工程量太他媽大了。”
“剛李法醫跟我說你們找到了一根水管,很有可能是兇器。”
“是找到了一根水管,是不是兇器還不确定,得回去比對了才知道,不過剛才我試着顯了下上面的指紋,很遺憾,沒采集到有用的。”
說着,他又歎了口氣,苦笑道,“你說這幫犯人的反偵察意識是本來就這麼好,還是進來之後就變強了?”旁邊一個小警員很正經地來了一句,“他們進來不是都要剪頭發的嗎?頭發越少,能力越強嘛。”
不得不說,這個機靈抖得實在是有些冷,張臻奕很給面子地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有發現的話及時通知我。”
“嗯,沒問題,張隊。”
張臻奕和李肖又在附近仔細查看了一遍,後去找昨晚當值的獄警了解情況。
那獄警坐在沙發椅上看着電視,見張臻奕和李肖過來,瞥了一眼,就又拿起遙控器開始換台。
張臻奕和李肖對視了一眼,勾了勾嘴角,在值班室随意地打量着。
張臻奕拿過在牆上挂着的警棍看了看,又在手裡掂了掂,那邊的獄警見了急忙過來将警棍搶了去,“摔壞了,你賠啊?”張臻奕笑了笑,“我就看看,這麼緊張幹嘛,話說他們剛剛告訴我,沙死獨眼的兇器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鐵棍。”
張臻奕故作随意地講着,那獄警卻一下怒了,“你什麼意思,懷疑我?”一攤手,張臻奕裝傻道:“别激動,我就随口一提罷了。”
那獄警把警棍擺正放在桌子上,“你要懷疑我,就拿去查吧。
我就實話跟你說,做獄警的都是跟虎狼打交道的,哪個的警棍上沒沾點血。
獨眼他是自己活該,他死了要說我一點兒也不高興那也是假的。”
張臻弈嚴肅起來,看着獄警,“王警官,我也是警察,我理解你的辛苦,但我也有我的職責,還望你能配合我們。”
王警官翻了個白眼,表情雖還是不耐煩,卻沒了之前得拒人于千裡之外,“要問什麼趕緊問,完了别再來煩我。”
張臻奕禮貌地笑笑,說:“我們想要一份獨眼的訪問紀錄,他所有的獄友名單,以及它的所有記過檔案。”
末了,他又補充道,“對了,我們還需要找一些人問話。”
王警官在電腦上一大堆文件夾裡找了找,最後印了幾份資料給他,“拿去。”
張臻奕接過資料,說了句“謝了”,然後給了李肖一個眼神後便一同離開了房間。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李肖絕望地看着張臻奕。
“隊長,這些人也太他媽難纏了,而且怎麼個個都跟獨眼有矛盾,這麼審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張臻奕拿過水杯喝了口水,“是不是有點理解剛剛王警官的态度了,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正常人也早晚得被逼瘋。”
說完,張臻奕看了眼手表,“今天就先這樣吧,基本情況我們也掌握得差不離了,還是先回去看看法醫和鑒證科那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李肖聽了,做出雙手合十的姿勢,“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隊長。”
張臻奕笑了笑,拿資料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回到警局後,張臻奕組織開了個臨時會議,并且從陳凱那兒找來了完整版的錄音又放了一遍。
“再放一次,你們都仔細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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